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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正式殺手

皇宮的侍衛今天晚上行禮的次數有些多,禁衛軍大統領雖然地位高但是見到官員王爺之類還是行禮,普通禁衛軍守著皇宮門口的就有些慘,一到節日慶典,能讓你行禮行的腰酸背痛。辰王爺算是來的最晚的,剛進入皇宮門二人就下了馬車。經過皇宮的后花園,百花齊放,花香陣陣,沒有白天的炎熱,晚上有些清風,明月掛在天空,夜景極好。皇帝陌盛雨一早就選了秋離道人入宮,算到今晚微風有些大,對于夏日來說這是多么涼爽清涼的天氣。

夜宴里最開心的無非是皇帝陌盛雨,群臣都是說著近期的好事,國家未來的發展方向。我安靜的坐在陌星辰身旁,他十分的冷漠,好像再也不是我的夫君,大家看辰王面無表情也很識趣的不打擾他。誰人不知道當年皇位是大皇子陌天耀的,怎奈他兒女情長為了夕妃辰王的母妃,讓給了陌盛雨助他登位。人世間莫過于情關難過,一旦深陷你將無法掙脫,最難得的就是癡情人,最傻的也是癡情人,為他人傾覆所有不是傳說,為他人黑化也不是傳說。大臣們有的眉來眼去一下,識趣的繼續吃宴,陌盛雨遲遲不立太子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就連官員的夫人們也有多少有所耳聞的。宴席長長的幾排,夏日涼風,大部分人甚覺心情極好,也都默契的不碰辰王這顆釘子。陌星辰在我身邊端起一杯又一杯,俊美的臉上滿是冷漠,你很難相像婚后還如膠似漆的兩人,還要護你一生的人,一點不對就如陌路人。

陌星辰心情真的不好,避了好幾日,各種忙碌,眼下近期第一次單獨這么近,她身上的女兒香讓他想不顧一切,仿佛她是毒藥。想起洞房,想起那些纏綿與溫情,都被那夜小亭那句小言沖散。還記得茶樓與她相遇那日,她沒什么能力卻在茶樓講的書生動而有情有義,仿佛她就是書中的人物,不愿讓大家知道他對她的心痛與冷漠,一杯一杯的掩飾。

皇后突然出聲:“系兒,你可愿與我去后花園溜達溜達,我也有些乏了。”

“兒臣愿意。”我很驚訝,我幾乎沒有跟皇后相處過,就知道他跟皇帝相敬如賓,能多年如此的,彼此應該是摯愛啊吧。

皇后和辰王妃前腳剛走,后腳沒多久,域王陌文杰也悄悄離席。陌星辰很討厭皇后,但是父皇喜歡,自己母妃夕妃郁郁寡歡而終,薨逝于相思湖。母妃走后,他才偶有關心我,怎奈不巧皇后一直無子,其他嬪妃皇子接連夭折,唯有他成了平安的王爺。母妃要比皇后早嫁入皇室,聽說皇位秘聞中皇叔陌天耀才是皇位繼承人,他心儀自己的母妃,助父皇登的位,具體原因從未聽皇叔提起,只是母妃死后他便遠走云游。

瞄一眼桌上的美味佳肴,周圍的把酒言歡,一片盛世和諧,旁邊的女人早已經離去快半個時辰,很清楚大臣們不與自己親和,又一杯酒下肚,起身離開,雖然她如此可是他擔心她迷路。后花園走到牡丹附近皇后便隨便說了幾句獨自離去了,總感覺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富貴的牡丹花香氣怡人,剛剛酒席上難過沉悶了許多。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一朵粉色的牡丹花,低下頭去聞,它好香,感覺身后有人,扭過去一看,是皇叔陌文杰,不是辰王。陌星辰我多想跟你在牡丹花中,牽手漫步,多想與你坐在附近輕輕的閉上眼,感受這美好的世間。

“辰王妃,發什么愣呢?難道盼的人沒來?”域王陌文杰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臉上是一絲微笑。

我趕緊行了個禮,內心有些許失落,也許我和他一切都有些倉促,他畢竟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而我是個命里顛沛流離多年的人,似是人生一切不可得。收回思緒,看著文質彬彬的域王說:“參見皇叔,牡丹花香,一時讓人失了神,忘記了還身處凡世。”

后花園中附近的牡丹有一座四合院那么大,粉色,白色,長到腰身之高,只見域王慢步走來還未止步,他伸出手往我肩膀很輕要拍什么樣子。要給我拍什么的時候,我扭頭看去我的左肩膀,還沒看到肩膀有什么,一陣刺痛,整個肩膀麻疼麻疼的,驚恐的看著他說:“域王,這可是皇宮之中,我可是的辰王妃。”

“你還真把自己當皇室王妃了!你確定他娶你就是想娶你了,想伴你一世不離不棄?你只是碰上了他剛好要做事的好時機罷了,如果沒有皇城外瘴氣,樹林枯萎事件,你們會這么容易成了姻緣?他會開口娶你嗎?”域王看著眼前的傻子,她真傻,她除了皮囊還可以,有什么用呢。

肩膀的疼痛好多了,臉上額頭布滿了少許細汗。我不要我跟陌星辰之間的復雜,不要他的多變,顛沛流離半生,我只想簡單活著,若他沒有伴我一世的心,那么我就替他探探這個域王到底有何目的,既然他可以隨時變得不愛我,那么我祝他人生得償所愿。右手按著疼痛的肩膀,抬頭看著域王陌文杰的眼睛說:“你想怎樣?”

“我要你打探,江湖中第一殺手組織乾坤閣跟辰兒有什么關系,皇位只能是我的,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你中的是雪國無解的毒藥灼心蓮,大瀾國無藥可解,只有我的金針可以穩住,活個二十年沒問題。“域王陌文杰說的時候溫文爾雅,似不是在講他在毒害他人,要挾他人的事。

“好,像我這種沒人呵護,沒人愛的人最惜命了。”我走過他旁邊,輕輕的給他說了句,既然他想得皇位,星辰在怎么也會是他的絆腳石,我要替他臥底域王,往星辰他日后安康,歡喜,我愿受這灼心之痛,哪怕死了,反正這世間我也無留戀。

“何時,我的王妃都能皇叔這么雅致的人賞花了,她眼拙,心拙的不要誤了皇叔心情才好。”陌星辰在牡丹花附近,剛好看到兩人談話,神情竟無長幼輩分的氣息,仿佛是友人。

“你們聊,我就不打擾辰兒了。”陌文杰匆匆告辭,他還沒來及去皇后哪里,每次他借著給皇兄獻寶的名義,見一次皇后,他的詩兒,這個將來可以助他成為皇帝女人。

我看著陌星辰臉上有些溫怒,一時之間不想在給他賭氣了,在我消失在這個世界,離開他之前,我傾盡所有,此刻俊美的他生氣起來有些可愛,手抓著他的手說:“星辰,陪我逛逛這牡丹好不好,你看多香啊,都想跟你這樣到老,什么時候咱們倆能闖闖江湖第一次殺手組織乾坤閣就好了。”

“乾坤閣的閣主就是我,我只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若從別處聽到了我與乾坤閣的聯系,我就殺了你,小言是誰?”陌星辰看美貌可愛的她說道,她手放在陌星辰的手里后,他聽完緊緊地抓住,不顧她疼,他已經看到她疼的有些皺眉,但是他不愿她不是陪他到老,不愿她對他沒心,又怕她手被他活活捏斷,一成功力都沒用,手的蠻勁都有點要掌握好力道。

手被他握的骨頭都是疼的,還好是右手,要是左手,真的要疼的眼淚下來,我忍著希望他意識到我被他弄疼了,疑惑的說:“你不是小言嗎?當年天門鎮野外你喂我楊梅,你看你腰間的辰字龍紋玉佩,我打聽了好久,天下只有你有。”

“你認錯人了,系兒,兒時我寒毒特別重,雪國九皇子拿著我的玉佩送藥,不是拿玉佩的人,乾坤閣不會收他的藥。”說著,他的手緊緊握著她,也許他們之間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可不可以到老。

“啊,那就有機會了在報答他的救命,我也沒正式跟他有過嫁娶,既然我這兩年偷偷瞧你,奮斗于成為你的親衛兵,我便愛的也不是過去,我只知道此刻你是我歡喜的人。”我害羞的抬眼看著高大的他,他的手很暖,握緊我的手,讓我感覺他很在意我,只是我多想跟你到老啊,他是皇親貴重,而我不過是浮萍,這薄命能與他終老嗎?左肩隱隱作痛的感覺提醒著我,冷美系,即使你想與他終老,可一切從來不掌控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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