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話
- 本小姐從不把總裁放在眼里
- 土豆絲最好吃
- 2308字
- 2020-04-05 19:16:14
紀群策把她堵在樓梯間里,抬手捏著她下巴,一字一頓:“跑什么?”
習瓖抬手打掉他的魔爪,沒好氣道:“喲,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你這死女人少嗆我一句能死?”
習瓖懶得跟他廢話:“你跑來我公寓做什么?綁架啊?你就不怕紀老太太知道了打斷你的腿?”
紀群策忙著生氣,沒注意到習瓖被打落在地的手機還處于通話狀態(tài),自然也沒有意識到習瓖這一番話是在給電話另一頭的習母暗示。
“我挽回我的婚姻,她為什么要打我?”紀群策笑的一臉邪氣,“習瓖,你不該一直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聽好了,我不離婚了。我是不會放你跟季梵希狼狽為奸的,你就一輩子困在紀家別墅里吧。”
“我倒是沒想到,紀先生您這么喜歡綠色呢。”習瓖也不惱,順著他的話嗆他,他果然變了臉色,伸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禁錮在墻上,也幾乎是同一瞬間,他口袋里的手機響起,習瓖掙扎著笑道:“估計…是紀老太太…接呀…別把…她氣的犯病了。”
紀群策憤憤地松了手,順勢推了她一把,她脫力地摔倒在樓梯上,卻不忘嘲諷道:“你就只會掐脖子啊?都這么多回了能不能換個路數(shù)。”
紀群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接通了紀老太太的電話,一頓斥責就鋪天蓋地的襲來。
“什么?媽你能不能別說這些了,奶奶怎么了?我這就過去。”
紀群策掛斷電話,扯起她的胳膊就要把她拖走:“奶奶心臟病犯了,你跟我去見她!”
習瓖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去甩開他的手,笑道:“你把老夫人氣病了,我去做什么?我現(xiàn)在沒有義務孝敬你的家人。”
“習瓖,你他媽真是狼心狗肺的代言人,奶奶當初怎么對你的你都忘了嗎?”
“要說狼心狗肺,這個詞還是更適合你。我會去看望老夫人,但不會以孫媳婦的身份去,更不會跟你一起去,該滾就滾吧。”
說完,她把手機撿起來,撐著扶手向著公寓走去,先打開窗戶散散煙味,然后把電腦塞進手包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乘電梯到了車庫,坐在車里平復了一下心情,驅車趕往萬思家中。
萬思知道了紀群策的所作所為,幾乎是同一時間就打開電腦,下單了許多整蠱道具寄到紀氏去。
習瓖被她的舉動逗笑,但又突然傷感起來:“萬思,我審核過了,大約再過幾天我就要去A國研修了。”
“研修好啊,功成名就之后打倒紀群策,你不用不開心,我會經(jīng)常叫著二哥他們去看你的。不過話說回來,二哥家的企業(yè)都在A國,或許你們兩個可以一起去。”
“是嗎?”習瓖應了一句,拿出手機給季梵希撥了個電話,沒想到他一口答應下來,說是要跟她一起去A國研修,習瓖不禁感動道:“好兄弟。”
萬思在旁邊道:“畢竟是差點成為習女士您的奸夫的人。”
習瓖拍了她一下:“你給我收斂點啊。”
另一邊,紀群策剛趕到醫(yī)院,就被悠悠轉醒的老太太罵了一頓,要他別再去糾纏習瓖,紀群策心煩意亂,胡亂應下,見老太太沒什么事就走了,剛出醫(yī)院又接到了電話,說是新品發(fā)布出了問題,他只能先把習瓖的事放到一邊。
最近新品發(fā)布,他暫時還沒空跟習瓖胡鬧。幾天后當他再一次接到法院的離婚訴訟答辯時,才得知習瓖已經(jīng)出國進修去了,離婚事務由她的律師全權代理。
這個該死的女人!
而大洋彼岸,習瓖正在A國悠然地開啟新生活,跟她一同前來的還有發(fā)小季梵希。季氏總部就在A國,反正他在國內閑著也是閑著,就到總部來報道了,恰巧季氏總部離著A大也很近,二人索性便合資買了一套別墅,偶爾范思喆他們有空了,習父習母想她了,也會來別墅住幾天。
每天搞搞研究,讀幾本書,回到別墅里養(yǎng)養(yǎng)花,學習烹飪,休假時跟季梵希叫著幾個國外的朋友騎著自行車去郊游,生日時有一群知心朋友相伴,溫暖和陽光一起在時光中靜靜流淌,把所有的記憶都寫進跳動的脈搏里。
習瓖時常會想,這種平靜的日子如果能一直延續(xù)下去也很好。
不知不覺一年的研修期到了,習瓖看著這棟別墅里的每一件陳設花朵,不禁有些感嘆。
“這套別墅別賣了,以后我還會回來住的。”
季梵希哭喪著臉:“這你放心吧。哎,我真是后悔來了A國,我爹現(xiàn)在不放我回去了,你們可得多回來看我啊!”
“你怎么跟個小媳婦一樣。”
“是啊我就是個受氣小媳婦,跟著大官人留洋在外,結果大官人功成名就回去找原配了,把我扔在這舉目無親的A國,你這習世美!”
季梵希不提還好,一提她就頭痛,也不知道紀群策從哪找的律師,她居然敗訴了,現(xiàn)在她仍然是個已婚婦女,配偶欄仍然還是那個該死的紀群策。
“好煩啊,我能不能在這研修一輩子啊。”習瓖欲哭無淚,磨磨蹭蹭最后還是登上了回國的班機,只剩季梵希眼淚汪汪地留在A國,看著大官人漸漸上天。
回國后,國內還是凌晨,習瓖想了想,直接回了公寓。由于A大跟國內放假時間不同,S大的學生如今正處于學期末的考試月,學校也沒有給她安排課,正好給了她時間回顧研修的內容。
次日她先回習宅去跟老夫人坦白,然后便回學校去了。沒課可不代表休假,該忙的工作還要忙,更何況婚還沒離完。
習瓖先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律師,這次的離婚案子她準備自己處理了,讓他把這一年搜集的花邊新聞都發(fā)給她,沒想到律師卻說,紀群策過去的一年里一個緋聞也沒有。
習瓖咬牙切齒:“這狗賊要是能不出軌,要么是彎了,要么就是不舉了。”
掛掉電話,習瓖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本來離婚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但這一年里紀群策的表現(xiàn)在法院看來一定會被認為是挽回婚姻關系的行為,到時候想離婚就比較麻煩了。
一來二去,習瓖也折騰煩了。不就是凈身出戶嗎,她出總行了吧!反正本來就沒有什么婚后共同財產(chǎn),結婚兩年紀群策那狗賊連張銀行卡都沒給過她。
習瓖從郵箱里找了半天,把去年他發(fā)給自己的離婚協(xié)議書打印出來,嫌棄地簽上名字塞進信封里寄到了紀氏大樓。
她算是想清楚了,沒必要把自己的專業(yè)知識浪費在跟狗賊爭高低上,只要能快速結束這段煩人的婚姻關系,她吃點虧也沒什么,畢竟她的人生追求又不是打贏離婚官司。
當紀群策收到那個來自S大的信封的時候,他的心不受控制地重重跳了一下。
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