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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詭影驚魂vs姑娘自重!

  • 茶亦醉何必酒
  • 嘻嘻予
  • 2938字
  • 2020-04-04 18:43:05

江淼灝擒住壯漢的手稍稍松了點(diǎn)力。

“道歉。”

壯漢糊里糊涂道:“對不起··”

“向她···”

在壯漢咬牙切齒的道歉后,江淼灝終于松開了對他的束縛,接而轉(zhuǎn)向紅衣女子,手腕輕輕一挽,將女子扶起。一抹藍(lán)色的身影瞬間閃到二人中間,“這位姑娘你看我們替你解了圍,是不是該有什么表示?”

見女子沒有搭話,葛觀選厚臉皮地又貼上去,“這樣,你是哪家的。下次若有幸去光顧貴店給打個折唄。看你的樣子是招牌,說得上話的吧!”江淼灝這才知道葛觀選是來干嘛的了。正想打斷這家伙,又一抹藍(lán)色的身影竄了過來,搞得江淼灝暈頭轉(zhuǎn)向。

齊碧道:“如果姑娘擔(dān)心這貨后面報復(fù),待會我們送你回去,也順便記下我們名字,日后方便照顧。”

葛觀選道:“我們很體貼吧,這音量,別人絕對聽不見!”

圍觀的百姓只看見兩個年輕捕快突然上前和那姑娘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么,人人臉上都是大大的疑惑。有膽子大的朝前幾步想聽個確切,也被其他捕快大哥攔住。

不過話說回來,這是完全無視了江淼灝嗎。果然,下一刻,二人只感到后衣領(lǐng)被人一提,雖沒有離地也只能任對方擺布。江淼灝將二人隨意拽向身后,給予眼神警告后向紅衣女子微微點(diǎn)頭。

“若姑娘需要,便送姑娘回家。大可不必理會他倆。”葛觀選齊碧二人再一次被江淼灝意味深長的目光一掃,面部抽蓄···

而那個囧漢也找了個空,早已不見人影逃之夭夭了。

捕快們散了人群,打算“幫人幫到底”。一路上葛觀選齊碧嘴巴也沒閑著,嘰嘰喳喳地辯論著黑衣刺客的去向。

“我都說了多分幾批人了,現(xiàn)在白忙活了吧!”

“你那就是想背著灝哥偷懶。”

“什么偷懶,我呸!”

······

紅衣女子聽著二人的爭吵半天,大致也明白了些什么,“幾位公子,你們是在抓人犯嗎。”

葛觀選本就對這次行動很不滿意。聽人一問,奪過一捕快手上的酒囊,先是灌了幾大口后氣呼呼道:“是啊,害的我們等了三天三夜那孫子也不出來就犯。”

“三天?這么久。”

齊碧道:“消息封鎖的還算及時,姑娘你不知道也正常。”

事情發(fā)生在大概在半個月前,從一戶山里的祡夫說起。柴夫名叫阿彪,為人老實(shí)勤懇。但父母妻子在一次不幸的天災(zāi)中逝世了,阿彪僥幸活了下來。家里從此也只剩下他一個人。某一天,阿彪如往常一樣出去砍柴。出門前天氣還好好的,到了晌午時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整片山林被厚重的陰影所籠罩,仿佛刀也割不開。風(fēng)呼呼地刮著,刮來一片又一片的黑云。

阿彪尋思著快下雨了,趕忙提起砍好的木柴向自己的小木屋跑去。木屋雖小,但很結(jié)實(shí)。過去,一家四口還完好之時,他們也曾在那木屋里避過風(fēng),躲過雨。阿彪邁開大步跑著,后面的黑云也快速的移動著,追趕著。天空撕開了一道巨大的裂口,大地像掛了一道巨大的珠簾。雨來的還是比他快。腳下的土地很快便被雨水打濕,打軟,阿彪跑的很吃力,因?yàn)槊恳徊蕉己芸赡芑埂k鼥V朧的視線中,阿彪看見了自己的小木屋,他用力眨了眨被雨水打花了的眼睛,突然一道閃電劈過,他依稀看見木屋前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影。是剛好在山里做事的人前來避雨的嗎?他想。

思索間,阿彪腳下一滑,身體失去重心整個人向前摔去。背上的木柴在翻滾間劃傷了他的皮膚,又經(jīng)了幾次撞擊后,捆綁木柴的繩子被磨破。阿彪還來不及顧忌散開的木柴,就在不斷地翻滾中摔到了木屋前。或者說,是那個詭異的人影前!

“兄弟,麻煩拉我一把···”阿彪滾了不知多少個圈,腦袋還沉甸甸的,有點(diǎn)暈頭轉(zhuǎn)向,“兄弟?”阿彪伸出的手遲遲沒有如愿被握住,他稀里糊涂地張開眼。這一眼剛好張?jiān)谝坏荔@雷打下的那一刻,閃電發(fā)出的那一瞬間的光亮,使阿彪清晰的看見了一張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那張臉猙獰而恐怖,且只有一條眉毛,另一半好像被人剃了去。嘴角還有滴尚未落下而干涸的血漬。那雙眼睛正惡狠狠地盯著他,阿彪從那里面仿佛看見了死亡。

“啊啊啊啊!”阿彪慘叫著推開‘一眉怪人’,拼盡全力又朝山下奔去。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他家門口出現(xiàn)了個只有一條眉毛的怪人!就這樣,阿彪在自認(rèn)為是死神的追趕下,狂奔了兩個時辰,終于安全到達(dá)了附近的一座村子。那時雨已經(jīng)停了,他精疲力盡地走進(jìn)村子,隱隱約約又從村民們的討論聲中得知這村子出了一條人命,見大伙三三兩兩的向一個方向走去。阿彪也跟著過去了。

撥開一層又一層的人群,阿彪看見一個男尸側(cè)躺在地上。神情驚恐,嘴巴大張,仿佛要喊出來似的。在他的脖頸處有一排深入血肉的齒痕,血色遍布了男尸的半個上身。阿彪想起了一眉怪人嘴角干涸的血,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后來那個男尸被安置在村子的一間破屋里等家人認(rèn)領(lǐng),有村民說隔三差五的,那尸體還會多幾排齒印。直到有一天,一戶人家的小孩出來方便,看見一個奇怪的身影。他好奇地跟了一段路,發(fā)現(xiàn)那人來到了破屋子前。幾番徘徊后,大概想搬走尸體。小孩急忙找到附近夜巡的人們,可還是被那人成功逃脫只是沒能帶走尸體。村民考慮到事情嚴(yán)重性,這才來人報案···

“為了不讓有些神神叨叨的人以為是惡鬼降臨什么的,搞得百姓恐慌,我們就先封鎖了消息。”故事講完,齊碧口干,接過江淼灝遞過來的水囊一飲而盡,繼續(xù)道:“詳細(xì)追問后,可以確定兩人并非一人。一個兇手,一個只負(fù)責(zé)收場。”

葛觀選道:“對對對那個阿彪說他見到的是只有一條眉毛的人,但那些村民反復(fù)咬定那男的有眉毛!”

齊碧道:“那替人家收尸總不算罪大惡極吧,我們就想這個男的沒準(zhǔn)還會再來呢,要是能逮住他再供點(diǎn)消息給我們,也就坐個幾天牢就出來了。”

“所以機(jī)智的我們放消息說尸體無人認(rèn)領(lǐng),找個山頭扔下了。結(jié)果這孫子害爺?shù)攘诉@么久,還又跑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補(bǔ)充著,江淼灝一言不發(fā)。又走了幾步后,葛觀選齊碧的對話被一股濃郁的香氣打斷了。兩人嗆得直咳嗽,抬眼,已經(jīng)到蘭香閣了。蘭香樓是此地最大的供各家公子哥消遣之所,確切的說就是青樓。

“多謝各位公子相送,小女名喚煣煣。若公子們賞臉光顧,自然打折。”煣煣微微俯身向江淼灝等人行了一禮。

江淼灝仿佛還不明白情況似的,愣在原地看著葛觀選齊碧等人笑稱客氣客氣。半晌才問,“姑娘···你家到了?”

煣煣那雙嫵媚的鳳眼稍稍瞇起,纖長的食指指向身后,笑盈盈道:“公子,這便是我家啊。”

不知是哪個人先說了句灝哥不懂事,接著就是一陣轟然的大笑。

葛觀選一只手勾上江淼灝的肩膀,一只手捂著肚子,接連不斷的笑聲從他嘴里發(fā)出,“哎呦我的媽,灝哥你該不會前面···聽了半天我們講的生意···都不明白是什么吧?”

齊碧也捏著江淼灝的聲音道:“若姑娘需要,便送姑娘回家。哈哈哈哈哈···”

一個看起來和葛觀選一樣鬼頭鬼腦的捕快捂著臉走出來,“灝哥,我只知道你廉潔,沒想到你還很純潔。”

江淼灝的思路終于跟得上節(jié)拍了,那張俊俏的臉上透著些許粉紅。他掉頭就走,步伐微快。其他人也邊笑邊急急忙忙尾隨而去。

“公子。”

江淼灝腳步微頓,頭也不回道,“姑娘還有何事?”

煣煣道:“來都來了,公子不進(jìn)來喝一杯嗎。我們家的酒,味道還是很正宗的。”

“多謝,不必。”言罷,又走了幾步,再次停住。

“姑娘···女兒家,請自重。”

深藍(lán)色的緇衣在晌午日光的照射下恍惚間成了黑色,一行人打鬧調(diào)侃間愈行愈遠(yuǎn),背影也愈來愈小。

煣煣仍站在蘭香閣前,雅致的玉顏上泛起淡淡的笑意,那雙風(fēng)情萬種的眸子里燃燒著火焰。

就你們嗎?原來是你們嗎?就憑你們?······

“哎呀!煣煣,你還在下面干什么啊?快上來!”

“好的,來了。”

就憑你們,怕是還救不了接下來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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