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時言這人的網(wǎng)癮,沈之穎覺得還是得問問。“言弟弟,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打游戲了啊。”
時言的游戲天賦得從沈之穎離開那天說起,那天時言滿心歡喜的等著眼前這位負心女,等到半夜都沒等到,不高興的就跑網(wǎng)吧去了,看到別人玩游戲就跟著玩了幾把。
那一晚是時言的時代,讓整個網(wǎng)吧的人記住了時言,新手玩戰(zhàn)神號三十殺吃雞。
當(dāng)然時言才不會把為了眼前這人矯情的哀傷去網(wǎng)吧說出去。“看班里一些人都玩,我就跟著玩玩,我跟菜的,今天你看到的那局是青銅局。”時言說起慌來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
沈之穎卻信了,自己業(yè)余時間也是打游戲的,絕地求生這款游戲自己玩了也有一年多了,全賽季戰(zhàn)神,黑客的手速可不是吹的。但想想那天時言的操作,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時言見沈之穎如此執(zhí)著慌了,現(xiàn)在暴露還不是時候,得等自己進入職業(yè)戰(zhàn)隊拿了冠軍。“晚上放學(xué)去你家住。”
沈之穎一愣,“你住宿的吧,你怎么知道我不住宿?”沈之穎不淡定了,這廝調(diào)查自己了還是怎么著,之前那幾次時言來家里已經(jīng)給沈之穎的身心帶來了很大的沖擊。
時言笑了笑,本來不確定,從那句“怎么知道”來看是真的了。
“嗯……反正我就是知道,我已經(jīng)和老班申請了走讀了,你不收留我的話我就要流落街頭了。”
沈之穎眼睛瞇了瞇,時言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時言了,一點當(dāng)初的影子都看不見了,該死的邪惡為什么令自己該死的喜歡,難不成自己是個受虐狂?
“你得保證不再撓癢癢!”這條沈之穎是一定要加上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沈之穎最怕癢了,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秘密的沈哲大大因為這個獲得了不少好處。
時言的內(nèi)心世界:永遠不要相信一個壞人的話,因為壞人的話都是相反的哈哈哈哈哈。
“好的,答應(yīng)你。”此刻時言心里那只小惡魔真在露著該死的邪惡笑容。
就這樣沈之穎買的第二棟房子再次被某言入侵。時言看到房子時驚訝還是有的,這房比之前那棟還要大氣,沒有個好幾百萬是盤不下的。
時言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對自家未來媳婦一無所知。
沈之穎表示無所謂,這房子自己看上的時候以為買不起,誰知道這么便宜,地皮果然很重要,這房子要是在碧水灣得要好幾個億。
睡覺時間
時言這廝又開始狗了,靠在沈之穎的門框上擺出一副妖嬈萬千禍害眾生的騷樣。沈之穎咽了咽口水,想看看這廝到底想干什么。
時言撩了撩頭發(fā),用自己充滿磁性的聲音深情的說“您定的暖床男友到了。”
沈之穎不淡定了,我擦,這人是越來越得寸進尺厚顏無恥了啊,一個人兩年真的可以改變這么多嗎?這該不會是冒充的吧……越想越有可能。
時言不等沈之穎發(fā)話,直接蹦床上摟著自家未來媳婦就裝睡。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當(dāng)然時言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一絲一毫,因為稍微一丟丟破綻都會造成自己不希望的后果。
此時的沈之穎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又羞又舒坦。兩個人睡的感覺很奇妙,很溫暖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沈之穎向來是有一點點失眠的,沒次躺下都要一個多小時才能睡著,然而在時言的懷里,這安心的感覺讓沈之穎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夜時言卻失眠了,盯著沈之穎看看的忘我了。這妞怎么這么好看呢,長那么好看干什么啊,想勾引誰啊,想想初中的時候沈之穎那個鬼混樣,再想想班里的代博宇,氣的狠狠吸了一口沈之穎的臉蛋,當(dāng)然熟睡的沈之穎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早上沈之穎醒來就看見時言緊緊盯著自己,嚇得猛往后退,過了一會才想來昨晚的事。“醒了就去洗漱啊,嚇死個人。”
時言看著想笑,狠狠揉了一把自家未來媳婦的頭就去了衛(wèi)生間。看到衛(wèi)生間里面的一套沒拆封的新洗漱工具時,差點笑出聲音,這妞矯情什么啊,洗漱用品都準備好了不就是準備讓自個兒搬來的嗎。當(dāng)然這話時言打算憋在心里,說出來那妞肯定又要瞎胡扯。
沈之穎穿戴好之后靜靜的看著傻笑的時言,打算如果這廝再笑一分鐘就把他送精神病院去。看著時言的正在用的牙刷,沈之穎莫名想笑,這廝絕對又自戀了,當(dāng)然自己就不拆穿了,笑的樣子還真悅目。
時言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早飯還沒做。趁著沈之穎洗漱的時間,某飯店老班的小兒子開始了裝逼時刻。兩份腸粉,鮮香撲鼻。
沈之穎頭一次覺得讓這人住進來未必不是一樣好事,等于免費錄用了一個私人廚師,雖然吧每天都有專人送早餐過來,但還是瞞著時言吧,看著他開心的樣子還是挺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