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查到了,這次的題目很難,全部拿到滿分的沒有,只有兩個只扣了作文分的。一中的沈之穎和時言。”
站在落地窗前的少年俯覽著喧囂的城市,聽完下人的話嘴角的笑意更深。“沈之穎?是沈家的?”
“少爺,她是一中的最大股東,據(jù)調(diào)查資料來看應(yīng)該是葉凡辰的人。”
夜色中的少年危險的瞇了瞇眼睛,最好不是她,這丫頭要是敢干出紅杏出墻的事自己不介意浪費(fèi)點(diǎn)時間和金錢讓她不快活。“葉凡辰除了H城地下勢力之外,他的祖輩留給他的還有基業(yè)吧。”
“是的少爺,這個人很危險。”
少年笑了,似夜色中盛開的野玫瑰。學(xué)聰明了,會給自己找后臺了,“我親自去一趟一中。”
一星期了,這一星期時言都像活在夢里一般。以前自己是年級第一沒錯,但也從來沒滿分過啊!還特么除了語文那三分作文之外全滿分。
“穎妹兒,還不跟哥哥說實(shí)話是嗎?嗯?”這邊的時言一臉壞笑的舞了舞爪子,意圖已經(jīng)很明確了。
沈之穎嚇得一激靈,被子一裹就留一個腦袋擱外邊。“都說了巧合了你怎么就不信呢,我可是神算!”
時言毫不給面子的撇了撇嘴,“誰信啊,你說你花錢提前買通了教育局我還信些。”
沈之穎氣的上去就是一拳頭,自己是能干出這種缺德事的人?雖然也不是通過合法渠道弄到的。
時言穩(wěn)穩(wěn)的接住自家未來媳婦的小粉拳,順勢給這妞撓了一把癢癢。
沈之穎笑的花枝亂顫,拽著時言的胳膊順著床滾到了地上。瞪著眼前這個耍陰招的小人,沈之穎正在醞釀著殺招,不傷身但是很痛的那種!
時言是個早熟的人,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是時言正壓在沈之穎身上。時言現(xiàn)在滿臉通紅,腦子嗡嗡炸,看著眼前誘人的小妖精,時言的唇正在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近。
此時沈之穎的殺招也準(zhǔn)備好了,在時言沒感受到接吻的甜蜜前,時言的腰巨疼了起來,這他媽是人干的事嗎?!這個穴位時言學(xué)過,光疼身體卻不受傷,時言把它稱為變態(tài)穴。
沈之穎此時也感覺到了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的……不好言說。推了推身上的某言,“快起來!”
時言表示剛剛非常疼,現(xiàn)在自己很不高興,就不起來,還摟得更緊了些。“叫聲老公就起來。”
沈之穎是不可能妥協(xié)的,先不說怕自己的家族連累到這小子,就說現(xiàn)在這人笑的這么陰險也不行!趁人之危,豎子也!“就不叫!”
時言也不急,什么時候叫了什么時候起來。這人總是在逃避感情,有苦衷是時言可以猜到的,但是時言希望沈之穎能相信自己,無論是什么代價,一起承擔(dān)啊。
沈之穎看著眼前這人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看來賭誰更有耐心自己是必輸?shù)摹!袄瞎銐旱娜思液秒y受。”
時言聽完直接蹦起來,臉炸了。這人好不知羞恥,這種話別人聽了很容易誤會的好嗎!當(dāng)然那句老公還是跟順耳的。
沈之穎現(xiàn)在只想扇時言兩巴掌,腿都麻了,好難受。這比被人砍了一刀還要難受。
時言大概是看出沈之穎的表情很難受,猜到了沈之穎腿麻,抱起了沈之穎給她甩腿。“你還挺虛弱啊,這就走不動路了?”
這回輪到沈之穎臉炸了,這人這么不要臉自己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為什么喜歡的要是他?喜歡葉凡辰都比這人好!“還不是你剛剛壞,弄得我走不動路的嗎。”
時言算是服了,誰都別跟沈之穎比臉皮,這人臉皮比城墻都厚,車說翻就翻。雖然剛剛自己也在開車吧。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都去上學(xué),你的武功在技巧、力量還有靈活度上都已經(jīng)算是佼佼者了,該享受學(xué)習(xí)的樂趣了。”主要是離開太久了會有人懷疑,畢竟學(xué)校里面臥虎藏龍的世家子弟也是有的。
時言表示不想去,代博宇那傻逼還在呢!想到這個時言就來氣,這妞天天就知道沾花惹草,什么代博宇葉凡辰的。說好的帶自己去看工作也忘干凈了,渣女!名副其實(shí)的渣女!
次日,一中。
沈之穎這是第一次上老班的課,這人講課跟講故事似的,沒有五分鐘,沈之穎就困了。隨即一個粉筆頭就砸自己頭上了。
時言看著不高興了,老子的媳婦也是你能打的?!勾唇笑了想,拿出橡皮切下一小塊手指一彈。
“哎喲……!誰帶的彈弓?!課代表給我一個一個搜!”班主任疼的眼睛鼻子嘴都扭一塊了。
沈之穎笑了,這人技巧學(xué)的還真不錯,剛剛那一下的力道絕對夠足,打的位置也絕對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