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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叫夫君,叫沈浪?

太白居里的朱七七還在焦急的等著紅頭鷹拿著信物回來呢,可這眼見太陽就要落山了仍不見其蹤影。色使上前提醒道:“再不走就怕來不及了。”朱七七也決定不再等了,過去床邊跟王憐花說道:“咱們現在就走。”

“解開你腿上的穴道讓你好走路,要是你這一路上不安分,上半身可就動不了了。”色使解穴還不忘威脅。

兩人一左一右架著王憐花就去參加單長老的入殮儀式。三人出門之際,紅頭鷹已經拿了信物推門進來了。朱七七仔細打量手中的玉佩,將它給了王憐花,為了盡快打發掉紅頭鷹,朱七七還特意在其面前介紹了一番,又說玉佩是兩人的定情之物,這才把紅頭鷹蒙混過去。

礙著色使的身份不能露面,朱七七也未讓其陪同,將王憐花交給了紅頭鷹照看。

郊外丐幫駐扎之地外,熊貓兒邊跑邊罵身邊跟著自己的兩人,“兔崽子為什么不早說?誤了時辰!”

丐幫弟子遠遠看見就下來迎他,“熊少俠。”

“哎,沈浪呢?”

“沈少俠和白姑娘有事耽擱了。”

“還沒來?”

“沈少俠交待我轉告熊少俠幾句話。”那人附在其耳邊叮嚀。隨后熊貓兒跟著那人一路到旁邊的空位坐下,共同觀賞祭祀大典。

丐幫弟子團團圍住一圈,用平日里的打狗棍有節奏地打擊著地面,周圍的丐幫弟子也適時在旁邊點燃火堆。站在高位上的錢公泰對所來之人拱手道謝,“今天煩勞各位叔伯兄弟的大駕,錢公泰先代替丐幫弟子在此謝過,本幫單長老代幫主之位20年,為人正直耿介,未料日前卻遭奸人所害,不得善終,今天不單是單長老的大殮之禮,敝幫希望當著武林朋友的面手刃仇人,以告慰單長老在天之靈。”

此時座下皆紛紛議論仇人到底是誰,只有一人站出來喊問:“仇人到底是誰?”

“是熊貓兒!”

錢公泰環顧四周,并沒有找到指明熊貓兒之人,“指明熊貓兒的人是哪一位?請出來相見。”

“不是熊貓兒!”一名男子卻突然出現在此處,“殺單長老的人,我帶來了。”

錢公泰禮賢下士,上前問道:“這位朋友是?”

“在下柴義。”朱七七走到王憐花和紅頭鷹身邊,指著男的介紹道:“這位就是紅頭鷹大俠,至于這位么,就是設計害死單長老,天底下最卑鄙無恥的人。”

丐幫弟子聽聞皆立刻要求殺了她。

“柴兄弟,你為何說她是殺死單長老的人?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人?”錢公泰不是一個憑借著一面之詞就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他混跡江湖這么多年,什么把戲沒見過,又豈會在沒有證據之前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呢。

“她不是姑娘,他是個大男人。”朱七七直接上手撕開了王憐花的衣服,紅頭鷹受了打擊,哭天搶地道:“原來你不是女人啊!”朱七七嫌他礙事,一腳將他踹開以后才解釋道:“我將他扮成女人是怕他手下人發現,把他帶走。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朱七七從王憐花的腰間掏出之前紅頭鷹取回來的單長老隨身的物件——玉佩亮給眾人看,朱七七萬萬也想不到,正是這塊玉佩,差點害死了上百條人命!

“你們看,這就是他殺死單長老以后從他身上拿下來的。”朱七七將玉佩丟給錢公泰,那人拿到玉佩,臉色卻變得極其難看,指著朱七七說道:“好啊!原來是你!”

“正是他!”朱七七還沒反應過來錢公泰說的是自己,她走到錢公泰身邊,“像王憐花這么卑鄙狠毒的人早該受到報應了!”周圍之人開始議論起憐云山莊的少主了。

“你說了這大半天,原來是把在下誤認為王憐花王公子啦!”只見那名和王憐花一模一樣的人行動自如地走到朱七七旁邊。“你,你的聲音?”

“我不是什么王憐花,我也沒殺什么單長老。”那人直接覆蓋上臉,扯一張人皮面具。那人竟然是王憐花貼身侍衛——黑蛇。

朱七七只怪紅頭鷹沒有看好,居然讓人掉包了,紅頭鷹也納悶呢。朱七七上去拉著錢堂主的手臂急急解釋道:“錢長老,我確實抓的是王憐花啊!真的是他殺的人哪!”錢公泰甩開她,“來人啊,把他們三個都給我抓起來!”

很快,那三人就被丐幫弟子押解下去了,熊貓兒看著那女扮男裝的柴義,突然認出來那是朱七七。正要上前解救,被小四和鹵蛋拉住,“大哥,等事情結束了再救人也不遲啊!”

朱七七掙扎之中,掉了發帶,丐幫弟子更是憤怒其欺騙丐幫的行為,紛紛要求殺了她。錢公泰示意大家安靜,“敝幫三大長老一死一傷,如今只剩下金長老可以商量,公泰原先請他主持大殮手刃仇人,并暫代幫主之位,無奈至今找不到人!”

“金某早就到了!哈哈哈!金某早就來了!”眾人回首,金不換早已出現在山頭,一個輕功,輕輕松松地落在了錢公泰面前。“身為丐幫弟子,丐幫發生如此大事,哪有不來之理啊?”

錢公泰滿意的點頭,對著各位武林人士宣布道:“各位,朋友兄弟,從現在開始,丐幫幫主之位就由金不換金長老擔任了。”

“誰代丐幫幫主都可以。”金不換回身,熊貓兒朝著自己走來,“就是你金不換不可以!”

“熊貓兒,你還敢來?”

“我為什么不敢來?殺單長老的是你不是我!”熊貓兒問心無愧。

“你無憑無證,熊少俠你不要血口噴人!”金不換辯駁道,站在其身后的錢公泰顯然沒有料到這其中還有是非曲直。

“沒有證據,我敢來嗎?”

“要隨便找個人證物證那不是很容易嗎?”

“如果是單長老本人呢?”

金不換完全被嚇到,“你說什么?”

“金門主,單長老確實沒死!”錢公泰也附和道,“你那一擊鐵葫蘆并沒有殺死他。”

“你們兩個玩我!他沒死他怎么不出來?”金不換死鴨子嘴硬。

“他老人家早到了,你看清楚一點!”金不換順著熊貓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面的丐幫弟子紛紛讓開,露出了活生生的單弓單長老,他此時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

單弓突然行動起來,直逼金不換,金不換暴跳如雷,“假的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我那一擊明明打碎你半個腦袋,你不可能還活著!”

此時眾人已經明了事情真相,“你終于親口承認了?”錢公泰仿佛早已料到這個結果。金不換此時才驚覺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可是此刻想辯解已經來不及了。他準備溜之大吉,單弓卻開口說道:“暗算我還想跑?”

金不換一下子跪倒在其面前,求饒道:“單長老饒命啊!饒命啊!”

單弓往旁邊一倒地,沈浪從后面站了起來,看著金不換的樣子譏諷道:“金門主,你干什么呢?沒完沒了的磕什么頭啊?”

金不換起身,“你們設計騙我?”

沈浪并未搭理,上前對錢公泰道歉,“在下冒犯了單長老的遺體,請多加原諒!”

“單長老泉下有知,唯有感激,給我拿下!”

金不換和丐幫弟子動起手來,沈浪走到一旁并不參與,這是他們內幫的事情,外人不便插手。沈浪過來以后,白飛飛掏出絲帕替他擦汗,“躲在下面累壞了吧?”沈浪搖頭,“不累,夫人陪著我,怎么樣都不累。”

熊貓兒上前搭上沈浪的肩膀,“謝了,兄弟。否則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洗清我這殺人兇嫌的罪名。”

“謝我倒是不必了,這計策全是飛飛想的,要謝就謝她吧。”

熊貓兒看向沈浪旁邊的白飛飛,誠懇開口:“以前多有得罪,此后你我恩怨兩消,沈浪既是我兄弟,你又是我干兒子的母親,貓兒叫你一聲嫂子,不算過分吧?嫂子,貓兒在此謝過了。”

沈浪似乎很滿意熊貓兒的叫法,嘴角都嗜著如沐春風般的笑。白飛飛嬌嗔道:“嫂子什么的還是別叫了,就叫我飛飛吧。”

沈浪別過頭看著白飛飛,表情嚴肅:“為什么不讓他叫嫂子?他叫嫂子,我才能做他沈哥啊!”白飛飛踮腳湊近他耳語道:“你,只能是飛飛一個人的沈哥哥。”

沈浪內心舒坦多了,“那就這樣吧,你叫她飛飛吧,再不濟叫她沈夫人也行!”沈浪不免補充道。沈浪就是要他們都知道,白飛飛是沈浪的妻子,叫沈夫人理所應當。

朱七七被以為是沈浪安排的人帶到了郊外以后,才發現那人竟然是王憐花。王憐花正暗自得意呢,馬兒卻被驚了,面前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是本該坐守快活城的快活王。快活王只一招就將王憐花擊下馬車,滾出幾米遠。

“傷成這樣了你還要作怪?”

“我的事不用你管!”朱七七上去就是一巴掌,“我管!”快活王上前攔住朱七七,柔聲道:“七七,好了,我已經教訓過他了。”朱七七來到快活王身邊,委屈道:“教訓他幾句就算了嗎?他輕薄過我好幾次你知不知道?”

快活王眼中起了殺意,“什么?”快活王上去就是一掌將其打得吐血,“混賬東西,我已經認了這個女兒,你們就是兄妹!你再敢對她有非分之舉,我就親手把你大卸八塊!”

“兄妹”這個詞嚴重的刺激到了王憐花,他惡狠狠地盯著朱七七,一字一句道:“我已經有姐姐了,不需要再有個妹妹!”

快活王揪住他的衣領,“你說什么?”

“二爹跟他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朱七七在身后補刀,王憐花看著朱七七,不屑地笑著,那笑很輕蔑,又夾雜著諷刺跟惡心。“朱七七,你會后悔,因為你,我一定要毀掉沈浪。”

朱七七氣急,甚至還想上去動手懲戒他一番。

“他已經受了重傷,活不了多久了,罵罵就算了。”快活王勸導,但是朱七七說什么也不肯放過他。

“七七。”貓兒叫道。朱七七回頭,沈浪,貓兒都來了,跟來的還有白飛飛。白飛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快活王,拼命的壓制著自己,才能乖乖的站在沈浪身邊,白飛飛她答應過娘的事情,她一定會去做,哪怕前面是懸崖峭壁,摔得自己粉身碎骨,她也一定會去做的。

沈浪察覺到飛飛的異樣,一手緊緊地牽著她,另一只手將其攬進自己懷里,不正臉面對快活王。

朱七七講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沈浪也只是微微點頭,并不想多言,他現在記掛著飛飛的心情,哪里有心情顧及其他人。快活王問一旁的熊貓兒,“你又是怎么回事啊?讓丐幫的人傷成這樣還去?”

“我沒事了。”

“沒事兒少跟丐幫的人打交道!你給我記清楚了!七七,咱們走!”快活王態度十分反常,這在白飛飛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

朱七七不肯走,她軟軟地看向沈浪,沈浪卻不帶正眼瞧她,只是說道:“你先跟他回去吧。”

“你們還要去哪里啊?”朱七七問。

沈浪用手肘碰了碰熊貓兒,示意他說。“金不換雖然落在丐幫手里,但是我們怕王憐花會想辦法救他。”

“會不會有危險哪?”朱七七雖然表面在問熊貓兒,實際上眼光卻一直停留在沈浪身上。沈浪不理會,拉著白飛飛就要走。快活王卻開口了,“要不讓白姑娘跟著我們回去?”

沈浪頭也不回道:“不用了,我不會把夫人交給你,你比誰都危險!”

“等等我!”熊貓兒就要去追沈浪他們,快活王卻出手攔住了他。“我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你怎么還敢去?”

“義父,沈浪是為了我才進丐幫的,我怎么能不去呢?我非去不可!我先走了,義父!”

沈浪一行人又回到了舉行大殮的地方,周圍卻安靜地有些詭異。“不對頭啊,怎么這么安靜啊?”沈浪發問。

三人隨即分開檢查,“沈浪,他們好像都是中毒了。”沈浪聽到飛飛的聲音,來到她身邊,敲了敲她的頭,“夫君不叫夫君,喊什么沈浪?”熊貓兒此時也過來了揶揄道:“哎喲,你們兩個收斂點好不好?他們全體都中毒了,怎么回事啊?”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事。”沈浪又開始皺眉,白飛飛一個眼神瞟去,他趕緊就舒眉露笑,不敢讓夫人擔心。

“王憐花?他真那么狠?咱們快點救人吧!”熊貓兒回答道。

沈浪此時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你知道他們中的是什么毒嗎?你知道怎么救嗎?就算是你知道,那么你帶解藥了嗎?”

“可咱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沈浪將白飛飛交給熊貓兒,“你幫我照顧飛飛,順便看著他們,我找王憐花拿解藥。”沈浪要走之際,卻發現身后錢公泰的呼吸不太對。

“他沒有中毒?”熊貓兒在說也在求證。

“嗯,他被點了穴!”沈浪伸手幫他解開了穴道。

“沈浪,你這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錢公泰拿起桌上的大刀就朝著沈浪刺去,沈浪靈活一動,擋住他攻擊來的刀招,另一只手只是稍作用力打在腹上,逼退他好幾步。

“有話說清楚!”熊貓兒勸解道。

“等我殺了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再說!”錢公泰完全聽不進去任何話,一心想殺沈浪。他刀再次劈來之際,沈浪只好點了他的穴道。“你們要殺人滅口就直接動手,何必留著我多受屈辱!”

“我們為什么要殺人滅口?”沈浪問。

“你不必再裝傻,只因我不肯答應讓熊貓兒今晚坐上丐幫幫主之位,所以你一怒之下竟然在酒中下毒。”

“你怎么知道是我下的毒呢?”

“是你要人送來的酒,是你親手分到每一桌,是你一席一席地敬過去,不是你是誰?”

“不是我,我幫你抓了金不換以后就走了。”

“抓金不換根本就是為了收買丐幫人心,好讓熊貓兒坐上幫主之位!否則你下毒后為何又放了金不換?”

“金不換果然被救走了。”

“事已至此你為何不索性承認?好讓公泰死得瞑目。”

“不是我夫君做的,為何要承認?我夫君整個下午都跟我在一塊兒,沒離開我半步,你見的人又何以證明其是我夫君?”白飛飛實在忍不住為沈浪辯駁,她不喜歡別人誣陷沈浪,一絲一毫也不行。

“是公泰魯莽,否則那女扮男裝的姑娘來的時候,我就可知道有詐!”

“關那姑娘什么事情啊?”沈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就算朱七七來搗亂了一番,也不至于是現在這種局面才對呀。

“她為了洗清熊貓兒的罪名,竟不惜栽贓嫁禍王憐花,可見你們是一伙的!”

“他是我們的朋友又怎樣?”

“她竟然拿了單長老尸體口中含的玉來嫁禍,莫說人死為尊,更何況是本幫的長老!”

“我去搬單長老的遺體時,你發現玉塊不見了,原來就是她拿走了!”

“你不必再做戲了!對死者都如此不敬,你們今晚所做的一切又豈能安什么好心?可惜公泰一時失察,害得弟兄們盡皆斷魂,公泰寧愿戰死也不再受你們二人愚弄!”

“錢堂主,我就死在你前面吧。”熊貓兒抱起桌上那壇酒直接就喝。白飛飛上前扶著他,貓兒很快毒發,沈浪扶住貓兒的另一邊,解開錢公泰的穴道就帶著貓兒和飛飛一起走了。

黑蛇帶了解藥過來分給丐幫弟子,錢堂主認出來人正是被朱七七抓來的人,黑蛇跟他交待了王憐花囑咐自己趕快前來解救貴幫弟子。錢堂主這才知道救人的乃是憐云山莊的公子——王憐花。

錢堂主同樣疑惑,王憐花有解藥為何沈浪卻沒有?黑蛇解釋道:“若不是沈浪自持有解藥,熊貓兒會如此輕易地喝下毒酒呢?堂主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在下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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