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告訴我，你今天經常喊我的名字。”舒燕婉拿起顧懷的手，她他的掌心寫到。

“燕婉呢？”顧懷問道。

“她把位置讓給了我，方便照顧你。”舒燕婉繼續寫到。

“可是……”顧懷還要繼續問。

舒燕婉立刻阻止他在掌心寫到：“我現在穿的是你妻子的禮服，小卉幫我梳妝打扮的。”

“這就好，真是難為你了。”顧懷感激的說。

舒燕婉對父母搖搖頭又點點頭笑笑，柳如云馬上心領神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