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朽欲你慢點。”橘白還在收拾著書包賀朽欲已經(jīng)走了幾步路了。
橘白小跑幾步牽住賀朽欲的手,“急啥急,不就看個虞響打球。”
虞響非得讓賀朽欲去看他打球,說是為了償這幾天教她寫作業(yè)的人情。
這幾天老師抓抄作業(yè)抓的好緊,虞響學(xué)習(xí)不錯主動提出來教她寫。
“我沒急,我就是想上廁所。”賀朽欲把書包給橘白,“你幫我拿一下啊。”
賀朽欲直奔廁所。
虞響在球場外左看右看就是沒見賀朽欲來,過了好幾分鐘終于看見慢慢走進(jìn)籃球館的賀朽欲。
“啊啊啊,唐驚暮。”橘白一進(jìn)來就看見唐驚暮激動的告訴賀朽欲。
賀朽欲四處看了下唐驚暮在哪里,“他還會打球呢。”
橘白認(rèn)為這么久了他對唐驚暮多少有點了解了,“我都不知道他會打球呢。”
橘白拽著賀朽欲一起陪她到唐驚暮那邊去,賀朽欲不肯去只能用點力氣拽了。
虞響看見賀朽欲走來,還笑了笑。好像沒看見他,徑直走到了唐驚暮面前。
橘白和唐驚暮打了招呼終于肯放過賀朽欲,走到虞響前面問什么時候能打完,因為冬天天很黑。
“你就專心看我打球,別想著早走啊,你快去找個地方坐下。”虞響走到隊友身邊去了。
賀朽欲和橘白找了個地方坐。
坐都沒坐下橘白就哎呀,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說完就跑走了。
走的太快賀朽欲一臉懵,把哪事忘了?
冬天讓人困困的賀朽欲看的打了好幾個哈欠。
還以為唐驚暮只會打架呢,沒想到打球打的也還不錯,投進(jìn)了好幾次籃。
中途休息,橘白就準(zhǔn)時進(jìn)來了籃球場。
從好幾個人中擠進(jìn)去給唐驚暮送水。
橘白的水明明已經(jīng)擠到了唐驚暮的面前,還喊了唐驚暮的名字。
唐驚暮好像沒看見她水似的的,就是沒拿她的水。
賀朽欲拍了拍腦袋,走下臺階,拉著橘白的手走了。
這才走了幾步橘白已經(jīng)轉(zhuǎn)頭看了好幾次唐驚暮。
賀朽欲拿出紙巾給橘白擦汗,“這大冬天的出這么多汗。”
學(xué)校的小賣部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橘白跑出去買水。跑得很快,生怕錯過給唐驚暮送水。
終于打完了球,賀朽欲覺得好漫長啊。
一打完球,跟虞響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虞響有點不高興,又不知道不高興的點在哪里。
賀朽欲和橘白做好了充足的保暖,每天上下課騎車都帶著頭盔和手套,有同學(xué)路過好像都看不出是她倆。
天已經(jīng)有點黑了,兩人在路上哼著哼著歌,就到家了。
“媽,做什么菜這么香?”賀朽欲開門就聞見了菜香味。
賀媽從廚房里傳來聲音,“大豬蹄子。”
賀媽走出來,小聲的在賀朽欲耳邊說話,邊說邊看賀舟瀟房門。
賀朽欲點了點頭,“嗯好。”
敲賀舟瀟房門。
房間里一直沒有傳出同意讓她進(jìn)去的聲音,拍了幾下門,“賀舟瀟我找你有事。”
幾秒后賀舟瀟打開房門,賀朽欲進(jìn)去反鎖了一下門。
賀舟瀟二話不說又繼續(xù)畫畫。
賀朽欲坐在床邊,“怎么了?一副不大開心的樣子。”
賀舟瀟好像極其不愿意說話,“不是說有事找我嗎?”
“就這事啊。媽讓我進(jìn)來問問你怎么了。”
賀媽小聲在她耳邊說,賀舟瀟不知道怎么了,說話也不理,關(guān)門特別大聲。
賀舟瀟很少這樣發(fā)脾氣,賀媽就想讓賀朽欲去去問問怎么了。
“夏拾運因為一個男的莫名其妙的對我發(fā)脾氣生氣。”
賀朽欲聽的發(fā)現(xiàn)賀舟瀟還在生氣,情緒很高啊。
“吃醋了?”這是賀朽欲能想到的。
賀舟瀟畫畫的手頓了一下,“什么?吃醋?不可能。”一口否決。
賀朽欲不相信沒有吃醋,“哦。”
“那你給我講講她為什么要對你發(fā)脾氣生氣。”
“沒什么好講的。”
賀朽欲拿賀舟瀟的零食吃了起來,“我戀愛了這么久跟我講講,我可能就知道了夏拾運為什么要對你生氣。”
“你確定不講嗎?”
賀舟瀟畫畫的心有點亂,“生氣和你戀愛了多久有什么關(guān)系?”
賀朽欲作勢走,“你不講我走了啊,你問你兄弟他們肯定也不知道,還會調(diào)侃你的哦。”
“我收作業(yè),那個男生和夏拾運關(guān)系挺好的,拜托夏拾運,讓我不記他沒有寫作業(yè)。”
“我不同意,夏拾運說這點面子都不給,生氣的走了。”
“我問她怎么了,沒說怎么了還對我發(fā)脾氣。”
賀朽欲搖搖頭,真不容易,能讓賀舟瀟說出緣由。
繼續(xù)坐到床邊,“我也覺得你太不給面子了,人家好歹都快跟你認(rèn)識一年半了,要擱我我也不開心。”
賀舟瀟搞不懂看著賀朽欲問,“這有什么好不開心的?”
“我要不記他以后再有人拜托她,到后面所有人的拜托她,那全班都不要交作業(yè)了。”
賀朽欲深思的點了點頭,“有道理,這樣說你本來要同意的不記名字的?那你拒絕夏拾運是怎么拒絕的?”
賀舟瀟想他就一個問題,怎么還能引出這么多問題?“她一直在說,我就打斷他說不可以。”
賀朽欲嚼著零食,“你就不能委婉的說嗎?非得說不可以。委婉一點人家哪能發(fā)脾氣生氣。”
“她生氣你生啥氣?”
賀舟瀟畫著把筆放下了,“我哪里生氣了?”
“你還是出去,快走,走快點。”
賀朽欲不肯走。
賀舟瀟推著賀朽欲走,“你就是吃醋了,吃醋了還不承認(rèn),某人吃醋咯,吃醋咯。”
一打開門賀朽欲就閉嘴了,賀媽拉賀朽欲過來問有沒有問出什么?
“吃醋了。”
賀媽看多了電視懂得多,這句話秒懂,“那種男女的吃醋?”
“不是不是,就是今天不小心喝了醋。”
宋灼這幾天一直在連夜拍戲,這戲本說四個月可以拍完。
差不多都是新人演員,好多地方演不好。現(xiàn)在估計要五個月才能拍完。
磨磨蹭蹭到了凌晨多,宋灼不知道有多疲憊,給賀朽欲發(fā)了句晚安便坐在車上睡著了。
還真是有意思,賀朽欲告訴了夏拾運她和賀舟瀟聊天的話,橘白也說一看就是吃醋了。
夏拾運郁悶的心情已經(jīng)沒有,只有開心。
賀朽欲和宋灼今天的聊天記錄只有早安和晚安,最近好像只有這兩個安的聊天,還有幾句話的聊天記錄。
賀朽欲看到了宋灼發(fā)來的晚安,最近的作業(yè)越來越多,賀朽欲到凌晨都沒有寫完。
她怕發(fā)個晚安,會打擾到宋灼休息。便在心里默默的和宋灼道了一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