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朽欲癱在沙發上看春晚,拍了拍沙發,“收拾好了嗎快過來。”
晃了晃手,“一手的油確實讓我現在坐過去抱你?”洗干凈嗅了嗅手,“你聞聞這香味好聞。”
“聞到了,你看這小品真有意思。”
拿起桌上寫的毛筆字,“你寫的我?我竟然才發現,什么時候回寫毛筆字了婚帖要不你來寫。”
“你看我行嗎?這許一可寫的。在我面前秀說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幫著寫婚帖。”靠到宋灼肩上,“不想辦結婚酒。”
“為什么?”拉了拉毛毯蓋到腿上,“奶奶說必須要辦,還要辦的風風光光決不能虧待了你,要是不辦我全家人都不會放過我的。”
“只是覺得很累,辦起來也沒意思。可能到年紀了,結婚不就過過形式我們幸福不就好了。”腦力回響許一可前幾天說的話不辦他也不會放過宋灼。
那么多人不放過宋灼到頭來宋灼不放過她,打斷話,“沒說不辦,辦的話什么時候?多少人幾桌酒等等煩雜東西數也數不清。”
靠到賀朽欲頭上,“爸媽都會給我整理好的不用我們瞎操心,只管做新娘。你想什么時候我隨時恭候,我們全家人隨時待命。”
輕輕笑了笑,“擔待不起擔待不起。公司藝人還說他們也要喝喜酒,那么多桌在哪擺去。”
“這還不簡單,就算整個市要我喝喜酒也有好酒好菜奉上。”小小聲,“更何況你公司那幾口人。”
“那我等人多的時候辦,吃個三天三夜吃窮你。”參加婚禮喜歡看大家喜氣洋洋的笑臉,想想就累的婚禮當天應該要多開心自己就有多開心吧,“年后辦你覺得怎么樣,早辦完我早激動完。”
高興的把頭伸到賀朽欲臉前,“真的?”舉著雙手雙腳,“我覺得我全身都支持,腿毛都豎起來也在極力支持。”
宋灼明白賀朽欲不想辦婚禮不是說說而已,也不敢有準備怕準備好了生氣大吵一架,終于可以把自己對婚禮的想法說出來了。
XJ下著大雪,屋里暖烘烘的。唐驚暮今天起的大早開車買了一桌子菜回來過年,四人圍著吃火鍋。
橘白喝的有些醉了,把酒杯重重的放桌上,“唐驚暮你為什么不和我提結婚,夏拾運結婚了賀朽欲領證了,我在干嘛,我是在談戀愛還是養兒子整天惹我生氣,要真是我兒子該多好我揍死你。”
眼里泛起了淚花,轉過頭擦眼睛。
唐驚暮要安慰,胡培軍今晚不用站崗也酌了些酒,也跟著紅了眼眶。
“我前段時間和女朋友提分手了她老問我結婚嗎,一問我心里啊覺得實在是對不起她。十天半月回一次消息見面更難,為這個吵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也實在不想拖累她。”
笑著笑著眼淚出來了,“我們就結婚了!”流出來的淚是被老婆一路以來的感動到。
“話說一半,差點想罵你。憑什么覺得對不起人家就可以提分手原來是要結婚,敬你一杯,祝你幸福!”一口悶下。
挽住唐驚暮的手靠著肩,閉著眼睛。橘白最近超喜歡這樣有時靠著靠著就睡著了,超級有安全感。
低頭,寵溺道,“我們結婚嗎?”原本有顧慮,聽到橘白說的話巴不得立馬結婚。
驚醒了,“真的嗎?結啊當然結。”
本要吐槽唐驚暮的陳錫唐話被嗆回去了,舉杯,“以飲料代酒,祝福!”
胡培軍倒酒給橘白,“敬嫂子,這算嫂子先求婚嗎?佩服嫂子。既然都要結婚不如我們四人一起舉行婚禮,兩對新人,美滿。”
傲嬌的喝下酒,“我才不要,我要和賀朽欲一起結。”
懵懵的,唐驚暮解釋,“她的小娘子。”
宋灼舉了好幾個國外結婚地賀朽欲一直搖頭表示不想去,“那你說去哪里。”
“你舉的地方都想過,好是好但哪我們家里好,這多好。”拍了拍宋灼,“先別想快快倒計時,八。”
盯緊電視,兩人齊聲喊到一。對視同聲道新娘快樂,賀朽欲抱拳,“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頭往前傾親的猝不及防,賀朽欲癟嘴笑,“老夫老妻了還親。”
“那干嘛。”
想到房間又秒了眼,制止住自己,“想結婚想結婚,我沒點子你有的全說來。”
躺在賀朽欲腿上,“你說以后我們有孩子了是像你還是像我,我想要兒子你呢。”
低頭問,“為什么想要兒子以后女兒多漂亮,要是生兒子生到像唐驚暮那樣氣女朋友的怎么辦。唐驚暮是幸福有橘白那么愛他,我們兒子到后面孤獨終老孤苦一生都沒半個伴。”
刮了刮鼻梁,“有這么咒自己兒子的嗎?想要兒子是想一起保護你,生女兒嘛我只顧得及保護你,沒人保護受欺負了怎么辦。”
“我需要爺倆保護我嗎?不氣我就不錯了。我讓女兒去學跆拳道,首先第一個打你。”
雙手環住賀朽欲的手,“害怕,還是別生了咱倆不錯擁有愛情的結晶。”
拍掉宋灼的手,“害怕也離我遠點,不想保護你。”
尹棲撐著紅的可愛的臉,嘴巴嘟嘟,“賀舟瀟你還沒喜歡上我嗎?”
賀舟瀟喝了不少酒確實自己沒醉,真心道,“有一點。”
撐著的臉微微抬起問,“有一點喜歡?那為什么還不和我在一起,我追了你這么多年。”
以為今天注定是自己過年的一天,早上尹棲敲門讓他驚喜又感動,“只說了有一點,何況我在學放棄了一個人那么多年說和你在一起就在一起可能嗎?還有我娶不起你,你想要要什么沒什么。”
扇了自己一巴掌雙手放下,“你說什么,娶我?好啊好啊。”
給尹棲倒酒,看著期待的眼睛,“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換個人吧,錢房子車沒有甚至連愛都沒有,僅憑一點點喜歡能支撐什么。”
眼睛更明亮了,“那就憑一點點喜歡,我老大不小你也老大不小,試一下,不合適我們就離婚。”直覺今晚賀舟瀟會松口堵一把。
賀舟瀟別過眼睛看電視,苦澀的跟著唱,“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另一頭的賀朽欲和宋灼互相靠著開心的唱,“無論天涯海角,神州萬里同懷抱……”
“宋灼你唱歌什么時候這么難聽了。”
不服的要捏賀朽欲臉,“哪里難聽了,不可能難聽。”
躲來躲去拍打宋灼的手,笑著,“好好好,不難聽不難聽,你唱歌最最最好聽了。整天捏臉,就這點嬰兒肥捏掉了后面還要你出錢打針,虧死了。”
“我更愛你備受摧殘的容顏。”
“滾滾滾,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