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政局出來,伸出結婚證,“我們就結婚了?”
結婚證上的照片兩人笑甜蜜蜜,像是多年老夫老妻,“你是我老婆了,我是你什么?”
揣進兜里,“民政局年前最后一天營業倒被我們趕上了,你回家吧我去掃墓單獨和我爸媽嘮嘮嗑。”
“可我也想見見爸媽。”拉著賀朽欲衣袖,細聲細氣的喊,“老婆。”
打掉手,笑著,“你有病啊,怪里怪氣。宋灼你看看你變成什么樣子了,請恢復你少年時對我的稚嫩。”
跑前了幾步,賀朽欲轉過身想問你去哪里人就氣喘吁吁的跑到跟前了,“對不起打了會球來晚了,我們去食堂吃飯吧,我發現有種好吃的菜你肯定沒吃過。”
懵懵的,心跳還加速了,嘴巴竟然順著問,“什么菜?”
“我啊。”
雙手把人推開,“離我遠點。”剛剛一瞬間回到了高中,也是打球完球急匆匆跑到教室門口傻傻對她笑,心跳動的起伏也像那時的害羞。
來句我啊立馬回到變油膩了的宋灼,現在宋灼能說會道,情話張開就來。剛在一起那會要這樣指定被迷得七葷八素,臉天天肯定像打了腮紅似的。
聽多了齁甜齁甜還膩,“撩妹要趁早,現在你多多冷靜冷靜,不要再這樣挑釁我。逼急了我天天對你說看你受不受的住,快去騎小毛驢來接我。”
“遵命老婆大人。”剎住車,“帶好頭盔。”
“可以走了。”
“抱我才開。”
手環抱住腰,“這位先生可以走了嗎?”
從后視鏡里瞧了瞧賀朽欲開心點頭,“當然。”
橘白拉躺在床上的唐驚暮,“快起來!不許睡。”
“求求你放過我,我是真的不想打雪仗。冷,好冷,非常冷,求你了放過我。”裹緊被子,“你也睡,正好有兩床被子。”
拉著手,“不行,好多年沒見過這么大的雪,必須打一次雪仗。不要求我,我求你再求你。”
“給你磕頭放過我行嗎,躺著多舒服。”看橘白要撂開手,及時道,“去也行,親我一下。”
二話不說低下頭親吻下額頭,“一下夠嗎?我再親一下玩到我不想玩你才可以走。”
嚇的唐驚暮慌忙起身,“別別別,我精力比不上你。”
捏了個雪球扔唐驚暮身上,沒想到不會躲硬生生的砸到了身上,“不會躲啊,腦子不好使啊!”
蹲下捏雪,“是你說的打雪仗先讓你一局,到后面被我扔慘了可不許罵我,哭我也不會哄你。”
“你等一下。”跑進房間打開行李箱拿了兩雙手套出來,“戴上玩。”
扔下雪,“還有只大大的豬,沒搞錯吧這不是你的嗎?這在哪里買的怎么買破了個洞。”拉大洞,“這手套摸著還是破了洞買的時候沒看見嗎,被坑了啊。”
“我織的好嗎,當時沒注意打歪了。”伸出自己的手套,“還一對。”
唐驚暮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怕弄臟濕掉,“給自己打的也是一只豬,看來我沒被坑,價值連城。”放進口袋,“你送的我必須保存,我去換別雙手套戴。”
“真是豬,壞了我還可以再織。”
“不信,說織還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才織的完。”
陳錫唐和胡培軍聽聲出來,“嫂子你們出來玩還不叫我們,打雪仗啊?”
“對啊,一起玩嗎?”
見人出來出來三人蹲下捏好雪球砸唐驚暮,身體突然靈活了只被橘白砸到了,高興著,“砸了兩次還躲不開,不能仇報故意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