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拾運敲門進來,“伴娘服還喜歡嗎?按照你們尺寸買的,試試吧?!?
橘白看裙子越看越眼熟,“我想起來了,當時在群里你發(fā)消息問這裙子好不好我還以為你給咱們看婚紗勒?!?
瞬間記起,長長的哦了聲,“我也記得?!辟R朽欲見宋灼杵著不動,趕著人,“快出去快出去,我們換衣服?!?
“行。宋錦深和江舟舟來了,我去接他倆?!?
“叫章皓一起去。”倆夫婦度正好度完假。
做了個好的手勢。
照著鏡子,她倆也像結(jié)婚似的。
“這也太正式了吧。”伴娘服和夏拾運婚紗差不多,只不過紗少了些款式單調(diào)了些。
橘白也覺得,“對啊,干嘛給我搞這么正式的?!贝蛉さ溃耙膊慌挛覀儞屇泔L(fēng)頭。”
笑道,“搶的了嗎,誰也比不過誰好嗎。人生也就這一次,不一起穿好看誰穿好看?!?
賀朽欲瞧到桌上的資料,“怎么關(guān)注國外了,要去?”
盯了幾秒,點了點頭,“對啊,結(jié)完婚就去,打算和章皓去國外做生意。”
“??!不是吧,我就隨口一問還真要走,為什么要走,在這里不好嗎?不能不去嗎,去國外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上一次,本來見的就夠少了?!辟R朽欲眼睛紅紅的,已經(jīng)舍不得了。
“嘛呢我現(xiàn)在又沒走,去國外拓展拓展業(yè)務(wù)?!陛p松的笑了笑,“不去不行啊,人生在世次要的是錢,現(xiàn)在要去追次要的東西了?!?
橘白剝了顆糖吃,口里苦苦的,“太不夠義氣了,你準備了隨時離開我們可從來沒有。你只能讓我們接受,好歹得讓我們有點心里準備啊。”
往桌上靠的夏拾運頓了頓,苦笑著扣了扣指甲。當年賀舟瀟也準備了隨時離開嗎?不然怎么會走的頭也不回。
眼睛起了霧,鼻子酸酸了,“你們換著。”及時快走走出房間,邊走眼淚邊流。
酒店很大找了最偏僻的衛(wèi)生間掃描了四處見沒人最后一道防線松下忍不住大哭起來,多少個數(shù)不清的晚上眼淚流到枕頭上,第二天都是濕濕的。
這么幾年把自己困起來從不許自己為賀舟瀟大哭今天緊繃著的線松了要多難過有多難過,咬牙切齒恨他就有多懷念他。
念著賀舟瀟名字眼淚嘩啦啦的落,淚水一下又一下滴過臉上,似親吻又刺痛。
賀朽欲緊覺著不對勁,快速的換了身衣服讓橘白幫忙收拾下跑了出去,按夏拾運出門走的方向慌忙尋了許久。
這邊幾乎沒人來,躊躇不前,徘徊著摘了朵玫瑰放在廁所門外離去。
不知道哭了多久頭暈?zāi)垦A似饋?,揉了揉太陽穴擦干眼淚,嗓子啞啞的,“再見了,我的青春。”
推門出來縮了縮腳,大紅的玫瑰花差點被踩了,撿起來輕輕碰了碰放進玫瑰花堆里。
大紅的玫瑰和陽光燦爛的陽光不由自主心一暖,瞇著眼睛看太陽。天上的云朵在浮動,天空藍的廣闊,愉快的笑了笑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