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睡著被餓醒了,拿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多,爬起身開燈。
倒吸一口氣,許一可坐在椅子上手交叉抱著自己睡著了。
感到有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連忙問,“怎么了?不舒服?”
搖頭,“你,一直在這?”
“嗯。餓了嗎?”打開保溫盒,“這里有皮蛋粥和一些小菜,吃嗎?”
“吃。”連吸好幾口粥,“好餓,什么時候買的不早拿出來。”
自己生病會半夜餓醒怕賀朽欲也會,四處尋了會找到了粥店,要老板做的好燙好燙這樣放進保溫盒里才不會冷的快,“您可閉嘴吧,有得吃就行。”
吃飽就想動動,“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收拾著飯盒,“不是不去,你確定走的動?”
開電視,“無聊,不想躺著,拿我電腦過來一下。”
“半夜看電腦也不怕猝死,不拿。我出去了你再睡會。”
“不行,你走了我好閑。”睡多了來精神了,“要不你幫我去買個輪椅,我自個開著出去轉悠會。”
手啪到額頭上,“沒發燒啊,是在做夢?”
“晚上有點不清醒,罷了,我繼續睡覺。”躺下,“拜拜了。”蓋好了被子探出了腦袋,“等等,別再坐這了,怪嚇人的。”
被氣到了,無言以對,“你!你就是個豬,睡你的覺去。”關燈,重重的關門出去。
伸出腦袋,知道許一可是照顧她,一得知出車禍立馬趕來,怎么說都得讓人休息休息。
一覺睡到中午了,太久沒有睡過這么多小時的覺睡多了精神反倒不好。
邊吃邊看許一可推進來的輪椅,要說昨天晚上隨便說說肯定又要啰嗦她了,“這……怎么真買了個輪椅來,我坐?”
研究著輪椅如何剎住,“昨天晚上不你吵著說要輪椅嗎?”
悶聲喝了口粥,“你要不推我出去走走?”再躺太沒意思了,反正口罩一戴誰也不認識誰。
伸出手。
“干嘛?要錢?我這人有億點窮,付不起啊。”歪了下身坐到了輪椅上,戴上口罩,嘚瑟著,“走吧。”
直接從床上歪下來心差點沒緩過來,推著,“就你膽子大,萬一再摔到了怎么辦?戴口罩是要怕了?坐個輪椅還害羞。”
“有本事跳下來說明有萬分準備。”
“把你能耐的。”按電梯,“再這樣我把這輪椅燒掉。”
“不行,得物盡其用。”
伸了伸懶腰,這里天氣和昨天一樣陽光明媚的,“舒服。”
打哈欠瞄見了間鋪子,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爺爺在用放大鏡驗貨。摸了摸包,今天拉開拉鏈才發現上回給的翡翠鐲一直放在包里。
“等一等。”指著,“去那家店鋪。”
“首飾店?”
“嗯。”
一來正好給這位女生驗完了,掏出來,“爺爺能幫我看看嗎?多少錢啊?”
笑道,“要驗了才知道哦。”
一番時間下來爺爺的眉頭越皺越深了,抬起頭,“一輩子下來我見過最好的翡翠也就幾百萬,可這……”
欲言又止讓賀朽欲疑惑了,“怎么了?”
“這好的讓我實在難辯出,這翡翠鐲比那不知道好多少,至少百萬起步。”手輕輕摸揣摩著。
“啊?”看了眼許一可,也被驚到了,“你媽媽傳給你的?”
“祖宗下來都沒這么多錢。”
老爺爺裝好,“看了半輩子見到極品又瞧不出個大概,找找比更專業的人瞧瞧吧。”摸了摸盒子,“倒是這紅木盒必有兩三萬塊錢。”
點點頭,瞧了瞧紅木盒裝的翡翠,碰都不敢碰了,小心翼翼的放進包里,“謝謝啊,多少錢。”
“不用錢。”和藹笑著,“今天倒讓我長見識了,還收什么錢呀。”
放了五十到桌上,“爺爺謝謝您啊。”
許一可繼續推著,“賀朽欲你是富婆啊,沒推錯人。”
手緊緊握著盒子,那時掉了宋灼和夏拾運怪不得一副嚇到了的樣子,何止是被嚇到簡直是祖宗捧在手心里都怕磕到了。
“回去吧。”哪還有心思敢帶著這個寶貝亂走。
“行。”許一可想知道真正價值多少,“哪天驗出來多少錢記得告訴我啊。”回去要處理一些事,昨天不敢接哥哥的電話,等會打電話回去還指不定的罵的狗血淋頭。
賀朽欲處理這工作,老是會分心瞟躺在床上的包,包不是主要,里面的翡翠鐲一刻都不敢讓它離開自己的視線。
打字的許一可忍不住了踢了踢床,“平時這樣工作的?老瞄那玩意,誰能偷走不成?”
真誠發問,“我睡著了你會偷走嗎?”
“挺稀罕的,但,本帥哥為人清正。可能忍不住會偷。”
手指門,“請你出去。”
“就不,我要開會了閉會嘴。”
“不會去你房間啊,一天天的。”
“怕你犯病,腦子一熱從床上跳下來。”視頻通話已開通,“數據怎么沒發給我?”
賀朽欲用嘴型說了句兇死了,公司現在有投資有資源自己好像不用干什么,竟沒什么事可干。唯一能干的是當經紀人陪在藝人身邊,腿不能動了更無事可干。
陳祺瀚咖位不一樣了,來來往往一個人會不會顯沒氣勢,瞥了許一可眼,說了要招人來到時候公司藝人身邊都有個助理吧。
前幾日忙的不可開交,今天時間貌似變慢了,轉頭看窗外,藍天白云瞧起來真舒坦。
查了查,過幾天吳映朧要開始公演舞臺了。打大大的字給許一可看,問過幾天去不去。
對方不經意間點頭,立馬下單買票。戴上耳機聽歌,這么好的天氣呆在房間可惜了。瞄了眼包,給自己膽子摸了摸翡翠盒,害怕眼睛一不見了。
開完會后見賀朽欲閉著眼睛聽歌,字未打完關上電腦,“困了?”
聲音開的很小,應話打了個哈欠,“不太困,去公演需要帶什么嗎?舞蹈首秀跳的是芭蕾,那舞姿絕了,到時粉絲蹭蹭漲。”
“蠻會想。”
“突然找不到開啊公司的意義了,當初覺得娛樂圈錢好掙,那是有金主錢才好掙,有你這位金主找不到意義了。”想要的有了,人也變的空虛了。
“哪能讓你逍遙快活,以后有的你忙。”打算讓賀朽欲什么都不用干,坐等公司變大賺錢既然不喜歡這種方式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