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老是響,來電還是同一人,醫生接聽,“你好,是許一可嗎?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賀朽欲逛了會騎車回酒店,半路一輛車突然出來撞上了。小腿縫了幾針,一直未見醒頭部拍了CT,可能是暈血導致昏迷。
瞬間站起,“我是她朋友,怎么了?在醫院?哪個醫院?”
“病人出了車禍還在昏迷狀態,仁弘醫院。”
推門出去,“仁弘?在上海哪里?”秘書送文件過來,手做了暫停的手勢,連連按電梯按鍵。
“不是在上海,在苑陽。”
“什么?”想起今天賀朽欲和吳映朧一起去了那邊,“好,謝謝了,等會過去。”
一到正好有航班還是幾十分鐘后起飛,焦急了一個多小時終于落地。
付了錢跑下車,跑的太急重心不穩摔了腳,手心擦破了皮,擦了擦灰到衣服上。
終于找到了醫生所說的病房,看到賀朽欲躺病床上一動不動喘不來氣,靠到墻上調整呼吸。
醫生進來,竄到面前把人嚇的抖了抖,“不好醫生。”呼吸太過急促一口氣說不完,“我是那位,女生的朋友,人沒事吧?”
驚喜上前,“人醒了!”
許一可轉身,跑到病床前,“沒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嗎?感覺到哪里痛了嗎?怎么會受傷?”
摸了摸臉,被呼吸灑養了。受傷了總歸是虛弱的,“沒事你怎么來了?這也不在上海啊。”
醫生解釋,“這位先生打了多次電話來,當時你昏迷便接了電話告知這位先生?!睓z查著身體,“平時暈血嗎?”
“不知道,可能有點暈吧,好像是見到自己腿大量出血一下就倒了?!庇指杏X不像暈血像被人重重拍昏迷睡了一覺,這一昏還挺舒服,好久沒補過覺了。
“那應該是暈血導致的昏迷,腿好好養養就能恢復了,檢查了遍無大礙可以出院了。”
揭開被子,怪不得感覺到腿無力動也動不起來,“怎么還縫針了,不能走路了嗎?”
醫生安慰,“暫時不可以,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難過的躺下。手撐床上,期待的的問許一可,“那么多事還等著我,這一躺事可怎么辦,我們坐飛機回去吧?!?
醫生認真道,“現在還不太建議行動,傷口可能會撕裂,感染了的話可就得不償失?!?
“醫生謝謝你啊?!钡裳郏奥犚娏藛??”
“不客氣職責所在。”走出了病房。
不停出汗脫下外套,“撞的別人還是撞的你導致腿傷的這么嚴重?!?
許一可語氣動作似要找人干架,“還好吧,不是很嚴重。”
指腿,“不是很嚴重?你自己看腿包成了粽子,傷口反復留疤了怎么辦?”
坐起來嚇的許一可連忙幫襯,“沒事的醫生都說可以出院,留疤就留疤唄我又不穿裙子之類的反正誰也看不見?!?
沒受傷的腳落地,“我先回酒店了?!?
按住人,“你先回?就憑一只腳?”蹲下來幫忙穿鞋,“是誰撞的你?逃逸了?”
“不記得?!碧ь^好幾位警察進來,“你好,我們是來做筆錄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