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得到醫院允許探望,賀朽欲激動的進去。
可以進去兩人,葉蕭鳴和橘白沒進去,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一進去就看到宋灼帶著氧氣罩,頭被醫用頭套包著,穿著病號服……
淚水情不自禁的落下了,走到身邊,輕聲溫柔的問,“疼嗎?”
盯著宋看啊看,“這么好看的臉這么白,好聽的聲音也不說話,水靈靈的眼睛也不睜開。”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笑了笑,“你喜歡的人在你面前你也不看看嗎。”
外面張貝貝和葉蕭鳴爭辯著。
“那你說這些照片怎么回事!”大量宋灼和顏來來親親我我的照片伸到葉蕭鳴眼里。
“你怎么有這些照片?”就是不解,顏來來沒背景沒后臺敢讓這些照片流露出來么。
今天一早馬乘蘭就給她臉色,自己不拿照片來這還能去哪里問,“寄到公司,你說是誰寄的?”
“公司沒日沒夜的壓他躺在這里,還整出著幺蛾子。”想起馬乘蘭說的,“這些照片流露出去是證明他們分手了嗎!”
賀朽欲的微博長期沒法發過任何東西了,宋灼小號被人扒了出來,也沒有任何秀恩愛的東西了。
“不關我事,愛怎么滴就怎么滴!”
張貝貝大聲說,“這是你一個經紀人該說的話嗎!”
“怎么說?公司不是有很大能耐嗎?管這些扯著扯那有用嗎?”質問道,“人要是死了怎么辦!”
賀朽欲站在宋灼身邊,話也不說陪伴著,“我先出去了,時間快到了,快點好起來知道嗎。”
想要摸一摸宋灼,不能碰,“好起來我做飯菜給你吃。”不舍的道別,“拜拜。”
一出去就聽到吵架聲,醫護人員阻止也沒用。
還是頭一次看到葉蕭鳴吵架,和一個女的。聽了個大概,確定是關于顏來來,看這個女的手里還拿著一疊照片。
“不要吵了。”吵架聲完全蓋住了勸架聲,橘白見賀朽欲出來快速急忙的走過來,“倆人一見面就氣沖沖的,因為前幾天的那個女的。”
賀朽欲抬頭吸了口氣,大吼道,“閉嘴!”
突然的大聲嚇的橘白抖了下。
吵架的兩人齊齊看向賀朽欲,“能把人吵醒可以試試繼續吵。”
張貝貝也累了,她不解決事情工作丟了沒事,主要是簽了約隨便讓人搞一下自己肯定不好過,“能發個微博嗎?”
“發什么?”賀朽欲心累的疲憊,睡幾覺都解決不了。
葉蕭鳴靠墻仰站著,站了幾秒,“回公司去。”
張貝貝轉過身,“你還知道回公司,回去你也沒好果子。”
再次重申,“我讓你回公司。”經紀人什么都不管知道自己沒好果子吃,“有多遠走多遠。”
“你以為我不想走嗎?”委屈道,“我走了你自己在這里悠哉悠哉所有的事情我扛擋槍。”
“我問你公司到底有沒有宋灼家人的聯系電話。”再不告知家人更不好的事情來臨了誰都跑不掉。
“沒有!”
“你確定?”走向張貝貝,“你出了事沒人來看你,有沒有點心!”
“我有什么心。”嘲諷自己,“在我手下藝人死了好幾個,惡毒的人沒有心。”
看向重癥病房門口,“我和人犯沖嗎,在一個人身邊出事一個。”
賀朽欲看著張貝貝,“與其遮擋不如順其自然。”說著手機鈴聲響起,賀舟瀟來電,沒幾秒又掛了。
賀爸又進搶救室,第一時間想著告訴賀朽欲。宋灼情況也不好,告訴只會更擔憂。
害怕是爸爸情況不好,馬上撥打回去,“怎么了?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事,不小心按錯了。”賀舟瀟站在急救室外,“這么多天是不是該上課了?”
看著和他一樣不安的許一可,“許一可在這里這么久了,我勸他回去上課也不去,你和他說說嗎?”
松了一口氣,“真的沒事嗎?”
話有些不太肯定,“嗯,沒事。”
賀朽欲沒注意語氣,“沒事就好,等會我打電話和他說說。”
“宋灼情況怎么樣?”
無力的靠著墻,“醫生說,可能會成。”非常小聲,“植物人。”
這邊太亂,賀舟瀟沒聽清楚,讓再說一遍賀朽欲不肯說,交代了幾句照顧好自己的話便掛了電話。
葉蕭鳴買了飯回來,“吃點東西吧,宋灼家人聯系上了嗎?”
橘白回學校休息了,這么小半個月人也非常疲乏,再不回去賀朽欲都要強制把她拖回去休息。
點頭,“聯系上了。”
“真的嗎?”拿出手機看了看,“怎么沒同意我的好友申請,和他家人說了嗎?”
打開飯盒,“要不要說拍?”吃了口飯,“說了有什么用,叔叔阿姨都遠在外,工作也極忙。有事不能來,只有憂。”
“沒同意申請可能是不加陌生人吧。”
直接加人,備注都沒有同意了才怪,“先不告知了,宋灼這小子肯定馬上能好起來。”
要說話葉蕭鳴電話鈴聲響了,安靜的吃著飯。
走遠打了會電話,“我回公司一趟。”
“嗯,注意安全。”
吃完飯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口,這么多天以來還是第一次身邊沒人。
有時間空想了,一大堆問題在。
想到退學掏出手機撥打許一可電話,怕再不打就忘記,很快接通,問道,“吃飯了嗎?”
“可算輪到你問我吃沒吃飯了。”賀朽欲爸爸還在搶救哪里有心情吃飯,估計和賀舟瀟心意相通都不提不好的事情。
“你吃了嗎?聽你哥哥說你還沒回去上課。”
窗外有一對老伴,滿頭白發的奶奶推著坐在輪椅上白發的爺爺,“我是來叫你回去上課的。”
“不急,請了好久的假。”請這么久的假哥哥許曜和可把他說的體無完膚。
想了會能理解,這么多天不上課理由也沒有,被罵也正常。兩人隔得遠見也見不到,不聽就好了。
“行吧,我先掛了。”
“別啊,這么多天說都沒說幾個句。”開玩笑道,“不想我嗎。”
“哈哈。”視線跟著樓下的老伴,人也漸漸的走遠,“不想,這不是每天都聽你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