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會不會做美甲!”許一可快被賀朽欲給他做的美甲笑瘋了,“什么玩意啊!”
做的挺好看的,但越涂越不好看,好幾個指甲都有泡泡。
做美甲的賀朽欲瞧著非常樂呵,“什么玩意兒你自己說做的,我事先是不是跟你講了我是第一次做。”
“你也做!”堅定道,“立刻,馬上,快行動。”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美甲。
“不做”想著逃避,做出來美甲怪怪的,果然要多練練。“有些餓了,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立馬起逃跑。
“嘁。”摸著自己的美甲,“不做就不做唄,眾樂樂不如獨樂。”伸出手炫耀,“多好看,五顏六色的。”
尋東西吃的賀朽欲回道,“那當然好看了,配色厲害吧。”
“厲害厲害。”癟了癟嘴,“怎么感覺有些丑呢?”許一可越看越不對勁,“來你看看。”
吃面包的賀朽欲拍打伸在自己面前的手,真心夸贊,“好看好看,你要丑的話做美甲就沒有好看的。”
第一次認真看許一可的手,纖長又細,白白嫩嫩的。再次真心贊美,“手本來就好看,做個美甲更好看。”
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嚼著硬硬的面包。正好看到了時鐘,“你睡會兒吧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晚上去游樂場。”
確實困,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可不是用來睡覺的,“很困,但是,你在睡不著。”
艱難的吞下去硬乎乎的面包,“愛睡不睡。”難嚼,喝了口水。特別涼,忍不住皺了皺眉,“在國外好玩嗎?”
搖搖頭,“不就那樣,日子就和每天和你聊的一樣唄,特別沒意思。”比起在國外許一可還是想要回到國內。
嚼著面包點了點頭。
“別吃了。”嫌棄的把賀朽欲面包搶過來,“不想吃的成這樣干嘛吃啊?”捏了捏面包,“也不看看多硬。”
無力的坐著,想搶回來都難,“反正我也吃的差不多了?”
“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懶惰了。”真想把吃辣條的樣子拍下來,多有精神氣。
看不過,把面包扔進垃圾桶,“不吃,我做給你吃。”
開心又驚訝,“算了吧,吃了還要洗過,麻煩。”蜷在沙發上。扔掉的面包也不可惜,干巴也不大好吃。
拍打了下賀朽欲,“不舒服?感覺人不振的。”
“沒有。”只是一些困,人許一可都沒困自己倒先困了。打了個哈欠,“我睡會。”
“別在這里睡啊,會冷到。”似乎根本就沒聽,睡覺已經漸入佳境。
無奈,猜哪個是賀朽欲房間,拿出被子蓋到睡在沙發上人的身上。
房間根本不用猜,有一間房間什么都沒有,干干凈凈的。
站在客廳,叉著腰,太臟了。看不慣,自己輕輕動起手來打掃清理著。
啥也沒干,垃圾凈掃了兩三個垃圾桶,意味深長的瞟了眼賀朽欲。
摘下手套,掖好掉落的被子,忍不住一直盯著。
哪里變了好像又沒變,眉間微微皺眉,俯下身用手撫平眉。
趕快別開眼睛,好像再看就憋不住親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