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朽欲不想說話了,放學后幾人一起坐在學校操場聊聊天。
本來只有她和橘白,夏拾運和賀舟瀟,到后面唐驚暮不知怎么也來了并且坐在橘白身邊。
季昀和姚今亓也加入了聊天,主要是學校姚今亓想請教賀舟瀟問一些問題。
姚今亓在學校聽說過賀舟瀟厲害,聽著聽著也見過他。
本來是打算和季昀課后散散步的,但正好她有些問題一直解不開。
看見賀舟瀟又和坐在賀朽欲坐的近想著兩人認識,肯定會有機會問的。
聊了會發現賀舟瀟居然是賀朽欲的哥哥!她和季昀都有點驚訝。
季昀還發出了疑問他是你哥哥?
“怎么著?看著不像姐弟?”賀朽欲就好奇了為什么有那么多人不覺著他倆像。
賀舟瀟撇了眼賀朽欲,“別聽她的,我是他哥哥。”
季昀笑了下似乎明白了。
姚今亓覺著機會來了把書包打開掏出一本書,“賀舟瀟你能看看這題嗎?”
賀朽欲和季昀和姚今亓也熟悉了點,何時照坐在班上有空位置的座位上去了。還有了個同桌,總算不是一個人坐了。
季昀和姚今亓就上前移了一個位置,坐在她和橘白后面,總會說幾句話聊幾句。
老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還是這對戀人幫她和橘白的,一回生二回熟就這樣熟了起來。
橘白和唐驚暮聊的起勁,夏拾運坐在賀朽欲身邊兩人就聊了起來。
夏拾運小聲的說,“那人是你們班上的啊?”瞅了眼季昀。
賀朽欲也瞅了眼季昀,看了幾秒四處亂看的季昀。季昀一轉過頭來眼睛就和賀朽欲的眼睛對視上了。
季昀慌亂的又看著別處,在以前的學校見過坐在他右邊的這個男的,這人好像是個打架王。橘白不害怕嗎?還這人聊的這么有滋有味。
賀朽欲回答夏拾運,“對啊,新來的。”
夏拾運點了點頭,覺著季昀長的還挺不錯的,“宋灼呢?什么時候比完賽?”
“他?”賀朽欲似乎好久沒聽見這個名字了,也就一兩天沒聽見這個名字,再次聽見熟悉感又強烈襲來。
從她寄完照顧好自己比賽加油這幾個人大字后兩人就再也沒了聯系。
“宋灼你要調整好自己。”宋灼坐在暗黑房間的角落里,尚潯郁坐在宋灼對面借著從窗簾里透出的一點光看著異常疲憊的宋灼。
節目組逼宋灼退賽。
宋灼黑料一個接一個爆出,還有人爆料宋灼當全校人面前念檢討,大家都在想究竟犯了什么錯以至于在全校人面前念檢討。
還有兩三條緋聞更是搞的素人對宋灼的好感度直降,這不又傳了一個緋聞和一個飛行女導師文渝。
這下都說宋灼怎么那么能扯關系,文渝在娛樂圈雖不是大咖但也有點名氣的,這下粉絲又撕起來了。
事鬧的還挺大的,各方造謠宋灼黑料,這一下下的宋灼原本大好的勢頭全下去了。
公司完全不管,態度就是愛怎么樣發展就怎么樣發展,也不想這扭轉一下局面,就眼睜睜的每天看著宋灼被網暴。
事情這么大宋灼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幾天后就是決賽了這個時期逼他勸他退賽,加上異常惡毒的網絡暴力宋灼現在一蹶不振了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無枝可依。
坐在角落里的宋灼一字未說,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尚潯郁剛排練完就來房間找宋灼了,剛來時這個寢室的人還是滿的現在這個寢室只剩他和宋灼了。
他也累,想嘆氣,想哭,想發泄,但現在不可以。宋灼現在的處境非常糟糕,沒日沒夜的練舞練歌,嗓子都啞了說起話來喉嚨就像是在被火灼燒一樣。
又處處都是料,還是不好的料。網上的發言又劇烈惡毒,遺照都p出來過還有好多好多令人發指的事情。
節目組還把手機還給宋灼,雖沒有說明意思但意思不就是想讓宋灼看看網上都怎么說他的嗎。
尚潯郁把宋灼手機保管了起來,問過宋灼手機密碼瀏覽了網上完全沒有一點明辨是非能力的營銷號。
就和文渝那個緋聞完全就是無稽之談,看圖片尚潯郁一下子就明白了就是節目組惡意剪輯,導致有了現在這個局面。
其他的黑料尚潯郁就不知道了,看著宋灼這樣他也異常難受,“別不說話,逃避是沒有用的。”
賀朽欲不知道宋灼現在的情況,高二樓層里的人該認真起來的人差不多都認真起來了,不該認真起來的人也差不多都認真起來了。
聽是挺到過一些人聊天談起過宋灼,但她有心屏蔽完全就聽不見了。
網上有關娛樂的軟件也全刪了,手機也不玩什么了每天要學習作業更是一大堆,累的只想睡覺也沒時間玩。
夏拾運橘白他們也是累的像條狗,只在宋灼比賽的前段時間關注過,現在只想睡覺。
“就這幾天子了。”賀朽欲記得宋灼決賽日期的日子,想想今天幾號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哎哎哎,我們作為宋灼的家屬能去現場嗎?”夏拾運突然想到的,家屬去的話票應該不是問題吧。
這樣一想賀朽欲也來勁了,“說不定可以哎。”
想到這么多天和宋灼未聯系,宋灼也未寄信給他又有點打消了這個想法。
橘白和唐驚暮先走了,特別高興的和賀朽欲說再見。
唐驚暮最近也不打架了,就和橘白走得近。
走后沒幾分鐘賀朽欲也說要走,夏拾運看賀舟瀟還在和姚今亓討論題目,“你走了我怎么辦?”
賀朽欲拍了拍夏拾運的肩,笑著說,“等會你們倆就要一起回家了,乖啊。”說完步履匆匆的走了。
走這么快是要回家看手機,把刪掉的娛樂全都下回來。看宋灼有沒有給她發信息,如果沒發她也要發,現在突然有好多話要對宋灼說了。
走的這么快碰上了要下班回家的譚姨清,心情愉快的叫了聲譚老師好。
譚姨清笑了笑,“朽欲啊你可得在學習上加把油了,前不久宋灼打電話來問我你學習怎么樣了。”
賀朽欲行色匆匆的樣子頓時下來了,“打電話問我?”
“對啊。”譚姨清早就想告訴賀朽欲卻一直找不到一個好的機會。
沒記錯的話宋灼在信中和賀朽欲說過能打電話的次數很少,打一次電話好像只能通話幾分子鐘的樣子。
賀朽欲異常高興,“嗯好,我會好好學習的。”走的特別快,似乎等不及了,直接跑去停車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