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朽欲身邊一共有十二封信,全是宋灼寄來的。
就這么幾天能有這么多信是因為宋灼有一天一口氣寫了好多封信,一下子全寄給賀朽欲來了。
信封除了第一次寄給宋灼的那信封外其余全是宋灼自制的信封,現在寄給宋灼的信都是從宋灼自制的信封中挑一個再寄出去的。
經常去寄快遞的店,每次包裝包的密不透風的。
開快遞的老板就好奇了問賀朽欲什么寄的什么寶貝玩意,包的實在像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包的非常的厚。
老板這么說賀朽欲正經的瞅了一眼她寄給宋灼的信,包著確實像重要的東西。笑了笑,“就一封信。”
老板愣了一下,現在還有年輕人會寫信?
快上課了在課間賀朽欲反反復復的看宋灼寫的信,每封信都有非常多的字。
賀朽欲每次看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看,生怕會錯過一個字。
上課鈴響了橘白跑進來坐在位置上,“還看還看,你都不和我一起出去玩。”
這幾天賀朽欲就是不想動就想坐在座位上寫信,認認真真的看信。
低著頭看信的賀朽欲笑了下,不知道是看信笑還是笑著回應橘白說的話。
譚姨清走進教室班上差不多都安靜了下來,有兩個人跟在譚姨清后面。
橘白一激動拉住賀朽欲的手,“有帥哥快看。”
現在賀朽欲對帥哥提不起興趣,“嗯,我看信呢。”沒有抬起頭看講臺上一男一女的新生。
“行行行,你看信最重要。”橘白和路溪討論起來了,好奇講臺上的帥哥是來自己班上的嗎?
譚姨清剛剛說了這兩人是新生并且讓他們介紹自己,女生已經介紹完了現在輪到男生了。
班上的女生可都非常有精神的看講臺上的這個男新生,兩眼放光,好像沒見過男生似的。
“大家好,我叫季昀。”
譚姨清又再次問,“沒了?”因為那個在這個男孩子旁邊的女正也只說了名字其余什么都沒說。
季昀點點頭,譚姨清便讓他們兩坐羅尋和何時照后面去了。
季昀走在女朋友姚今亓后面,姚今亓走著總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看著她,回了頭看眼季昀。
回頭是時季昀對著姚今亓笑,賀朽欲一抬頭就看見上回在天臺拉小提琴的那帥哥。
季昀快走到馬燃風身邊時也看到了賀朽欲,看了幾秒便轉移目光了。
橘白一直在盯著季昀,順著季昀眼睛看的方向看,順著順著就順到賀朽欲臉上了。
“你說的帥哥就是他?上回我見過他一次,在學校天臺。”賀朽欲把信整理好,夾在書中。
“怪不得我就說有帥哥你怎么可能不看,原來是提前看過了。”橘白好奇了,“你們怎么在天臺見過?”
賀朽欲蔫不拉嘰的說一個字都覺著累,搖搖頭趴在桌子上。
“興致不高啊?記掛人記掛的?”橘白瞅賀朽欲奄奄一息的樣子看起來要睡著了,“下課去小賣部買辣條去不去?”
賀朽欲閉著眼睛搖搖頭。
“我請你。”
這不賀朽欲有勁了,立馬坐的端正起來,“你說的啊。”
橘白送了個不屑的眼神給賀朽欲,“嘖嘖嘖,我不請你,我請那剛來的新生帥哥。”
賀朽欲用手指戳橘白,一下又一下的,“剛剛誰說要請我的啊,誰說的啊。”
橘白被戳的癢笑著躲來躲去。
“天天帥哥帥哥,過幾天你的唐驚暮是不是要被你遺忘腦后了。”
“咦,不可能,現在白白的唐驚暮顏值是能和宋灼媲美的。”橘白笑嘻嘻的說,“至少這幾天不壞遺忘。”
賀朽欲被橘白說的笑了。
趁賀朽欲不注意現在換橘白戳賀朽欲了,一下又一下的,“你說說你天天惦記宋灼,怎么不見你惦記我是,為什么呢,啊。”
戳著戳著把賀朽欲搞的一直在笑,笑的停不下來。
要抓橘白的手就是抓不住,一直笑著都快沒力氣了,“我惦記你,惦記還不行嘛。”
季昀坐在羅尋后面聽有點動靜瞅了瞅,每瞅就看見賀朽欲的側臉,還一直在開心的笑,有點好看就多瞅了幾眼賀朽欲。
譚姨清在新生介紹完時出去了會現在又回來了,原本有點吵鬧的班安靜了下來。
翻著自己的書又跟學生們說翻到第幾頁,“來,大家思考一下這個問題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