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測評這期過后賀朽欲感覺宋灼火的不要不要的,好像整個學校都知道了宋灼,走在學校哪里都能有人討論一兩句有關宋灼的話題。
四月已經快過半了,期中考試又快要如約而至了。
高二的學習的氛圍不知怎的莫名其妙的變得緊張了起來,可能是馬上要高三了,人也緊張了起來。
有緊張的人也有不緊張的人,賀朽欲和橘白就是屬于不緊張類型的人。
賀朽欲爸媽也開始為賀朽欲打算了,考不上的話分數至少不能那么那么差,不太差的話就好的大專。
橘白的爸媽也開始為橘白打算了,讓橘白參加藝考。
想不到吧橘白跳芭蕾已經跳十年了,沒跳過給任何男性看。從小就固執著,第一次對男性跳芭蕾的話,那個人男性必須得要是她愛的人。
大家都不知道橘白會芭蕾,并且舞齡這么久。
在學校里面只有賀朽欲和賀舟瀟知道,如果后面不提橘白要參加藝考賀舟瀟早就忘記了橘白會跳舞。
橘白從來都沒有上臺展示過她跳舞的萬種風情,賀朽欲看過,會令人沉醉著迷。
從來都沒想過參加藝考的橘白一開始完全不同意,她會芭蕾就像個秘密一樣不想被人發現。
她發現她很愛芭蕾,愛到不愿意對任何人吐入她會芭蕾。
如果可以她愿意一個人跳一輩子的芭蕾不需要觀眾,要有觀眾的話有賀朽欲一個人就足夠了。
爸媽為她不愿意拿芭蕾去當做籌碼而愁了好久,如果不參加藝考考個好點的大專又考不上。
賀朽欲家里賀舟瀟幫襯著賀朽欲的成績,他們家沒有啊。
橘爸橘媽還去過賀朽欲家兩家長輩關系也不錯,就談起了這件事情。賀媽說讓賀朽欲跟橘白說說,兩人最無話不談了。
最近壓力大的很,橘白和賀朽欲被學習壓的喘不過來氣。
兩人就想著放肆一回不寫作業,晚上一起睡覺。
橘白穿著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外套走進賀朽欲的房間,走進后把外套隨便一扔稍微用了一點力躺在床上。
在床上滾來滾去太令人舒服了,“好久都沒有感受一下床真正的味道了。”
賀朽欲拉開被子躺下去,“是啊,現在太舒服了。我們關燈吧?”
“好呀。”橘白也想關燈雖然現在很早但感覺一閉上眼睛就能睡著。
關完燈之后兩人都睜開著眼睛看天花板,看了會兩人又轉頭對著對方的臉笑著。
用手輕輕戳著對方的臉,看對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都能感受到彼此似乎很不錯的心情。
兩人又都翻了個身,賀朽欲用手壓在頭下面,“我們好像都在一天天長大,我現在居然也會覺得比我們小幾歲人的想法真的好天真。”
凝望著天花板,“我以前也有和他們一樣童真的想法,現在想想都會笑自己那時想法真的是太幼稚了。”
橘白沉默了幾秒,最近她也是,成長的步伐越來越向大人靠近了。輕輕的笑了下,“是啊。”
“我們永遠做個小大人好不好。”賀朽欲想做個小大人是因為里面有個小字,就算做大人了也愿在心靈深處永遠有一個像小時一樣無憂無慮童真的自己存在。
“不要,我們要做小小小大人。”說完橘白又笑了笑,才十七歲她就好像真真正正明白為什么有長大這一詞了。
橘白發現關完燈也不是那么困了,“你對未來有什么規劃嗎?”
賀朽欲有時挺懷疑自己的一樣東西都不會,以后能干什么呢?或者順其自然?
“我什么都不會,不敢規劃,怕未來沒有實現會感到傷心。你呢,想不想站在世界的舞臺上向大家介紹著自己。”
橘白猶豫了下,緩緩道,“不想。”
聊著聊著賀朽欲也不困了,“你都猶豫了幾秒還說不想。”
橘白從不渴望舞臺,“我覺著猶豫說出來的不想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猶豫之后還不想比快速的說出來不想更加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