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濘瞥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也沒了吃糕點的心思，干脆盯著門口發呆。

不一會兒，臘月就端著兩杯茶進來了。

她把茶分別放在二人面前，然后便拿著木質托盤站在一邊。

“臘月，你，剛剛，要說什么？”蘇望濘好奇地問道，臘月之前可不是這么說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總是吞吞吐吐的。

臘月一愣，余光瞥了瞥正在喝茶的江逑，眨了眨眼睛，磕磕巴巴地回答道：“那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