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北從生日那天起,晚上都看不見東西,但是第二天醒來又好了。
悅璃看著顏北那樣,然后帶他去醫生,但是沒有檢查出來什么問題。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這天,顏北破天荒的想出去逛逛,悅璃又不想去,所以他就自己去了。
“夏易涼,在我這呢,你就給我好好坐著,你看看你那什么樣!”謝君怡撇了眼休息室的人。
一個星期沒有謀面的夏易涼又出場了,整個人癱在沙發上,而且還是在謝君怡奶茶店里。
“為了幫你們查徐一卓的事,我幫愷霖那個家伙打了五天工!還是免費的那種!”
“為什么?”
“因為……我干嘛要告訴你!”
夏易涼才不會告訴他,是因為他爸不讓他查,所以才去找他表哥愷霖幫忙,然后被坑了。
“那請問結果呢!”
“結果……沒有發現徐一卓的蹤跡,那天發的微博也找不到IP地址,懷疑有人黑了他微博發的。”
“懷疑?”
“猜測。”
“猜測?”
“我不知道,查不到一絲痕跡!但是可以肯定那人不在。”
“好吧!”謝君怡打電話告訴了悅璃,悅璃不一會就來了。
“還以為徐一卓還活著呢,沒想到……”悅璃假笑道。
“對了,你們知道,前天徐一卓他們家把徐一卓的牌位扔了,衣冠冢也廢了,阿姨說夢見徐一卓還活著,于是就把那些統統清理了。”夏易涼突然想起。
“這又什么情況?!”謝君怡和悅璃兩人大眼瞪小眼,一臉懵。
“我也不知道。”
“不如,你們問問我!”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后響起,她穿著一身白色網紗長裙,頭發散披肩上,帶著一個面具。
“傾凌殿下!”謝君怡。
“你知道什么?”悅璃。
“這世上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傾凌自顧自的走去倒果汁。
“那徐一卓……”謝君怡還沒說完的話被傾凌打斷了。悅璃沒有說話,看著傾凌,進入了沉思。
“我只能回答你們一個問題,想清楚再問!”
“顏北是你治好的嗎?”謝君怡問出了一個一直疑惑的問題。
“不是!好了,我走了,下次見。”傾凌拿著果汁,路過悅璃的身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后就走了。
“看看,這身姿,簡直就是我女神啊!”夏易涼看著傾凌遠去的身影贊嘆道。
“切,你配嗎?”謝君怡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悅璃看著她的背影,在心里說道“就算你什么都知道那又怎樣,這個世界不也一樣自顧自地存在嗎?”
顏北原本是去逛逛,看看有沒有什么禮物合適悅璃的,因為她的生日快到了,結果,走到了一間糖果屋。
里面擺著一個一米八的哆啦A夢,旁邊還有一個大雄。左右兩邊的架子上擺著一罐罐五顏六色的糖果,下面標注著價格。
“歡迎光臨!”一個機械女聲出現。
顏北在里面逛了一圈,最終在一罐橙汁夾心糖面前停了下來,糖果紙是淡紫色的,好像還有一行小字,但是看不出來,剛伸手把那一罐糖拿了下來,他的腦袋一陣眩暈,腦海里出現了一句話:那我可能會開一間糖果屋,等你每天來我這吃糖。
可是他卻怎么也想不起是誰說的,在什么場景下,搖了搖頭,付了錢,就離開了。
傾凌慢慢悠悠的走著,看到顏北離開的背影,轉身回屋關門。
是的,糖果屋是傾凌開的,就是幾天前開的。
“哎呀呀,我的男主啊!我來救你了!”傾凌回到房間,看著屏幕上那個被水泡著的人說。
她把海里和這個空間相交,然后拉了那個人過來,砰的一聲,砸在床上,拿出一顆藥丸,將他的臉扳正,扔進嘴里,看到臉,好熟悉,正是我們一直找尋找,沒有蹤跡的徐一卓!
“雖然我凍結了海里的時間,但是時間依舊在跑著,不好意思啊!讓你泡了一個月多。”傾凌念嘴里叨著,將空間恢復了正常。
那天,徐一卓被李珊珊推下海,徐一卓慌亂的拼命掙扎著,在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他弄碎了傾凌給的那個珠子。
傾凌還沒睡醒就被送到了海里,她一臉茫然,直到海水嗆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還沒等她有所行動,身體已經發出警告了,她只好把那給凍結起來,然后撕開空間溜了。
剛回到她的地盤,整個人都死機了,沒錯,就是死機了,因為腦袋進了海水。
在地板上躺著了整整一個月,才重啟。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悅璃的游戲進度,看完之后她想將悅璃刪除!強行催眠,破壞游戲規則,破壞游戲平衡!
回憶完畢,傾凌用手戳了一下徐一卓的臉,溫度正常,然后就出去了,下去叼著棒棒糖,側頭思考,小聲的念叨了幾句,殊不知這幾句念叨的話被人聽到了。
晚上,悅璃留著謝君怡那沒有回去,顏北憑感覺摸索著放在桌面上的糖,拆開了一顆放進嘴里,糖紙放在一旁,沒有扔,伴著音樂入睡了。
天亮,悅璃和謝君怡兩人去逛街買東西,顏北感覺自己睡了好久,睜開眼,卻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見,在桌面上摸到手機,解鎖,久按后臺,召喚小R語音,“打電話給沈俊!”
“好的,正在為您撥號!”機械男聲。
……
璃和謝君怡兩人在一家服裝店遇到了一個久違謀面的人,身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陪著。
何盛曼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過來說“好久不見啊!奶茶小妹!”
“哎呀,又換金主啦!”悅璃看了一眼那個男的,謝君怡收到悅璃能搞定的眼神就去看衣服了。
“妹妹可真會開玩笑,我需要找金主嗎?我想要的隨手可得!”
“呵呵,是嗎?顏北就不是你隨手可得的!”
“那是我看不上!”
“看不上你還需要爆他的黑料?”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悅璃微笑“你猜!不過呢!我的人,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欺負了,欺負了,肯定得收到利息是吧!”
低下頭,閉了閉眼,再抬起頭,眼神沒有之前的清澈明亮。
“你想干什么?”何盛曼不自覺的退后了一步,她的眼神讓自己覺得有點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