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漓在漠北,除了剛到那段時日有些水土不服,其余一切安好。
念尋及笄后,小漓給她尋了門親事,只是恰逢戰(zhàn)爭,江念尋還未過門,夫家便已經(jīng)上了戰(zhàn)場。
婚事只好延遲。
戰(zhàn)火紛飛,小漓的生意也不好做。
戰(zhàn)況慘烈,小漓本想帶著念尋離開漠北。
只是念尋重情,想到未婚夫在戰(zhàn)場,便說什么也不肯走。
小漓無奈,在漠北多留了些許時日。
后來,城池失守,圣上御駕親征,軍中士氣大漲,一舉收復(fù)失地。
念尋的未婚夫得了戰(zhàn)功,回到家便迎了她過門。
小漓自知不是她生母,也沒有理由在她身邊多待,告別了她,自己遠(yuǎn)走他鄉(xiāng)。
多年后,圣上病逝,舉國同喪。
小漓已經(jīng)是半老徐娘,聽到消息起初有些不可置信,后來幾經(jīng)證實,小漓卻不知究竟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回到了城郊那間竹舍。
竹舍多年無人入住,已經(jīng)破敗不堪了。
小漓收拾了一番,仰天,淚水自眼角滑落,口中呢喃道:“阿尋,你終究還是比我先去了。”
小漓在此多住了幾日,也長眠于此了。
她累了,想休息了。
……
魏尋謚號文,統(tǒng)治時期國泰民安,一生姬妾成群,卻未曾生下一子。
文是美謚,他飽讀詩書,勤奮治國。
但另有野史說謚號厲,厲說的是他雷厲風(fēng)行,手段狠厲,厲也諧音離,他與小漓終究別離。
……
“娘親,這個故事不好,有情人當(dāng)成眷屬。”女孩嘟了嘟嘴,糯糯的對抱著她的女子抗議。
“可是小漓與魏尋始終是陌路人啊。”女子感嘆道,“若是他們不在深宮中,想必定會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女子著一身繡滿芍藥的黃衣卻不艷俗,頭上也簪著芍藥白玉簪。
“只是魏尋至死都不知道小漓從未對他有過殺心啊。”女孩反駁。
“小漓也不知道,魏尋的姬妾,長相皆與小漓至少有三分相似。”女子笑了笑。
“娘子寫出如此悲的故事,可是怪為夫不理解你的心意?”
紅衣男子從遠(yuǎn)處走來,手執(zhí)折扇,笑容可掬。
“夫君。”黃衣女子笑了笑,輕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