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顧夜華(1)
- 紫禁之宮
- 我是奧利奧
- 2124字
- 2020-04-20 02:25:43
于景言看著眼前這個溫文儒雅的男子禮貌性的笑了笑。
坐在顧夜軒身旁,開始低頭吃飯。
“以前從未聽聞三弟有心儀的女子,身邊無非一個蕭晴,怎么就突然成親了呢?”顧塵臉上帶著笑。
無非就是諷刺顧夜軒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才娶的她罷了,既是給顧夜軒聽的,也是給于景言聽的。
于景言抬起頭嘴角勾起笑。
“我與夜軒一見傾心,自然就在一起了。”
在外人面前,于景言還是要演戲的。
“本王愛言兒,此生也只會娶她一人為妻,只愛她一人。”顧夜軒看著顧塵,堅定的開口。
于景言的心顫了顫。
說的跟真的是的。
顧塵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那笑容讓人捉摸不透。
用過膳后,于景言收到了月瑾報來的消息,于華源中毒昏迷了!
“我陪你回去。”
于是于景言和顧夜軒直接回了于府。
“娘!華源怎么樣?”于景言看著哭泣的蘇羅蘭心疼的不行。
“張宇瀚說,華源是中毒昏迷,是有人在他每日的飯菜里下毒!劑量微小,可時間一長,便在體內累積的越來越多,直至發作!”蘇羅蘭捂著嘴,眼淚不斷的留下來。
于景言看向于華源毫無生氣的躺在軟塌上,身上是張宇瀚施的針灸,整個屋子都是藥香。
一旁的七月捂著嘴哭泣。
于景言冰冷的眼神讓七月一抖。
“七月我告訴你,若是華源有什么事,就算你是他顧夜華的人,我也一樣不放過你,保證讓你生不如死!”于景言貼近七月的耳朵威脅道,她不想讓蘇羅蘭他們擔心,知道月瑾沒死還為她所用后,便開始對于府下手了。
顧夜華你好樣的!
于景言臉上是止不住的殺意。
七月一愣,后退兩步,眼里是不可置信。
“言兒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七月睜著眼睛看著她。
臉上的淚痕還在,那副模樣,當真是為于華源擔心的不行。
于景言冷笑一聲。
“怎么?你不知道我身邊的月瑾曾經是顧夜華的人?”
七月睜大眼睛!
她不知道!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華源出了什么事,你看我能不能玩死你!”于景言現在真的想殺了七月,瘋狂的想殺了她。
家人就是于景言的底線。
炎炎夏日,七月就感覺屋子里冷的像寒冬一樣,她清楚的看到于景言眼里的殺意。
“張宇瀚,華源他怎么樣?”于景言看向張宇瀚。
“三少爺身體的毒素已經很多了,想要清除很難,現在只能用藥物去壓制體內的毒性,這種毒很罕見,解藥的成分更是難求。”張宇瀚皺著眉。
“華源他…還能撐多久。”于景言的聲音里帶著顫抖。
“如果一直用藥物壓制再加上我平時調理的話,最多半年!”
“我的華源啊!”蘇羅蘭一聽,哭的更是悲慘,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娘!”
“娘!”
“夫人!”
“月瑾!快將娘帶下去!”于景言喊道。
月瑾急忙跟侍女將蘇羅蘭帶下去了。
“爹,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解藥的!”于景言看著背痛的于燊道。
“好,爹信你!”
“要是讓老子查出來誰做的,老子非把他家掀了!”于甚穆一拳砸在桌子上。
于景言瞟了一眼七月,隨后轉身出去。
七月咬咬牙,跟了出去。
“解藥呢?”于景言看著七月,冷聲道。
“沒有解藥。”七月很淡定的回答她,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于景言掐住七月的脖子。
“解藥呢?”于景言的聲音染上了殺意。
“咳咳…沒有!”七月的臉憋的通紅,她根本睜不開于景言!于景言比她強太多了!
“如果你想再出現在顧夜華面前的是一具尸體,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于景言臉上掛著嗜血的笑容。
七月不斷的掙扎著。
顧夜軒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面無表情。
于景言將七月甩在地上,面色陰沉。
“誰做的?”顧夜軒走到她身邊。
“顧夜華!”于景言現在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直接殺進太子府!
顧夜軒挑了挑眉看著地上的七月。
“柳心。”
“在。”
“把她交給你了,別弄死。”于景言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容。
顧夜華!
于景言看了一眼顧夜軒。
“跟我去一個地方。”
顧夜軒挑眉沒有說話。
于景言白了他一眼。
然后,于景言把他帶到了傲雪閣懸賞處。
“主子。”前臺的幾位男子都帶著面具,左手放在右肩上俯身恭敬的叫道。
于景言點點頭,領著顧夜軒直接進了懸賞處。
然后告訴了他們懸賞的解藥。
于景言坐在自己房內,已經多久沒回來過了。
“今個天挺晚了,在這住一晚吧。”于景言揮揮手。
顧夜軒沒有說話。
于景言抬起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顧夜軒。
“我可以用傲雪閣幫你。”
“條件呢?”顧夜軒淡淡的開口。
于景言覺得有些嘲諷,他們之間似乎只有利用。
“顧夜華…必須死!”于景言冷著聲音道。
顧夜軒看著于景言妖精般漂亮的臉上滿是殺意,皺了皺眉。
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
“你還是笑起來好看。”顧夜軒低頭吻了一下她。
“合作愉快。”于景言勾起笑。
“我已經把蕭晴送到顧夜華那里。”顧夜軒坐在她對面。
“顧夜華也不至于傻到去接受你送來的人吧。”
“可蕭晴本身就是個妓女。”
“她只需要做到留在顧夜華身邊即可。”顧夜軒搖晃著茶杯。
“還真是絕情啊。”于景言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嘲諷。
“我們半斤八兩。”顧夜軒邪笑的看著她。
“別把我跟你混為一種人。”
顧夜軒卻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她。
……
一早醒來便看見顧夜軒在穿衣服。
于景言淡淡的說道:“避子藥呢?”
顧夜軒的手頓了一下,心里有些微微的刺痛。
隨后便從桌子上拿起避子藥給于景言扔過去。
于景言從被子里伸出手臂,脖子上鎖骨上盡是曖昧過的痕跡。
于景言動作熟練的倒出避子藥,然后放在嘴里嚼碎。
還是一如既往的苦澀。
“不苦嗎?”顧夜軒看著她。
“苦。”于景言實誠的回答。
苦才好,只有這些苦澀的藥丸才能讓于景言認清顧夜軒,要不然,她真的怕。
怕自己愛上顧夜軒。
于景言起身穿上衣服,時至今日也沒什么害羞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