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辰迷迷糊糊的醒來,他掙扎了一下,坐了起來,感覺臉上似乎有什么東西,黏糊糊的。
我剛剛,是不是從懸崖掉了下來?掉的,好像還是血淵?
秦辰斷定,這黏糊糊的東西可能就是血了,不過自己身上到是沒有什么不適,可能是因為掉落的時候開啟了雷執(zhí)能的原因。
“秦辰?是你嗎?”才神的聲音響起,聲音有些細小,顯然是才神不敢大聲說話,怕招來了血淵生物。
雷執(zhí)能開啟,照亮了周圍,秦辰看見了自己所處的地方,滿是鮮血的一片血河。
才神此時坐在一旁的陸地上,捂住眼睛,不敢看秦辰,秦辰意識到了是雷執(zhí)能的陽光太刺眼,連忙把執(zhí)能降低到了開紋的最初狀態(tài)。
“沒事吧?”秦辰問到
“目前看來,應該是沒事”才神答到,這里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三大禁地之一的血淵了,在這地方,誰又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呢?
二人靠在了一起。
“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秦辰問道。
“接下來嗎,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食物到是很多,但是終究是有限的,與其坐著等死,不如碰碰運氣。”
“有道理,所謂富貴險中求”
二人依靠秦辰微弱的光芒,沿著河慢慢走。
走著走著,他們找到了才神的劍,二人繼續(xù)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只知道他們吃了五次飯,二人輪番睡覺,一人走路,另一個人使用御空術(shù),另一個人拖著他,就這么一直走。
“秦辰你看,那是什么?”花蔟惜指著遠處的幾道斑斑點點的亮光道。
“直覺告訴我,那可能就是……血淵生物”
亮光越來越大,果然如秦辰所料,是血淵生物,不過他們實力并不強,秦辰都能很容易的殺死他們。
“這就是血淵生物?”秦辰隨手滅了一只血色霧氣化成的蝙蝠,問到。
這些血淵生物都是血色霧氣化成的,形態(tài)各種各樣。但是都很弱。
又過了許久,久到秦辰都懷疑外界是不是已經(jīng)過了一年了,二人終于遇到了一只像樣的血淵生物,但是也很弱,實力大約是涅槃一轉(zhuǎn),勉強和花蔟惜打個平手,但是也很快就被滅了,二人走到了一處低谷里。
低谷底部是很多條小溪匯聚成的一條河。
二人度過河水,眼前是一座高山。
“小溪的源頭,可能就在那做山的山頂。才神說道。
二人繼續(xù)前行,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十頓飯的功夫,二人來到了山頂,秦辰講雷執(zhí)能所能散發(fā)出來的亮光開道最大,也沒能照耀到山腳下,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山腰似乎有個山洞。
二人繼續(xù)下行,走到了山洞洞口,山洞已經(jīng)沒了,只剩下一條縫。
“唉,看來我們還要繼續(xù)走了”才神嘆氣到。
“才兄,你有沒有覺得,這山洞口的形狀,很像……”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二人關(guān)系早就不是剛剛的主仆關(guān)系了,花蔟惜也曾試過讓秦辰當他閨蜜,但是秦辰拒絕了,久而久之,花蔟惜就成了秦辰兄弟。
“像什么?”
“像,某種特大級生物的……閉著的眼睛?”
“不,不可能吧”一聽這話,花蔟惜就感覺頭皮發(fā)麻,如果眼前這個十米多寬的生物真的是某種特大生物的眼睛,那這個生物的大小,只怕與四天神獸不相上下了,實力的話。花蔟惜猛的想起了關(guān)于血淵的傳說,血淵內(nèi),恐有比帝境強者還強的生物,那個生物,很可能就在他們腳下。
兩人御空術(shù)開啟,緩慢的離開這個地方,秦辰抓住了花蔟惜的劍的另一段,退去雷執(zhí)能。慢慢的,慢慢的向后移動。
突然,眼前一輪躺倒的血色殘月出現(xiàn),血月越來越圓,慢慢的,變成了圓月。
一輪猩紅的圓月就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秦辰眼前。
“這月亮,怎么,那么……像……”秦辰咽了口唾沫,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像那只巨大生物的眼睛!”
眼前血色圓月再次從圓月變成殘月,然后消失,又從殘月變成圓月。這過程,怎么看怎么想……眨眼!
“咱們,跑吧,一般來說,物體越大,移動速度越慢,如果我們跑,他應該追不上我們的”
“你從哪聽的破道理?”
“一……一本書”
“那還等什么?跑!”
二人飛速撤離,卻感覺無論自己怎么跑,似乎那輪血色圓月一直都在自己身后,沒有改變位置。
那只血淵生物也在移動!
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里,一座萬米之高的桃樹矗立在哪里,桃樹下,還有一課百米的小桃樹,小桃樹下,一個老人站在那里,老人很老,花白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面部。
老人伸手一點,點在了桃樹上,桃樹輕輕動了一下。
“我的王啊,原你平安”老人說道。
秦辰二人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出現(xiàn)一點星星點點的亮光。
“又是什么東西?”
“秦辰,哪里好像有一座宮殿”花蔟惜指著那個星星點點的亮光說道。
“宮殿?那么咱要不要進去躲躲?”秦辰提議到。
“碰碰運氣吧,但愿那做宮殿能擋的住他”
二人跑了有三天時間,就算他們二人是修煉者,也沒法一直耗下去,早晚有一天會精疲力盡,然后被后面的血淵生物追上,不如去這座宮殿,說不定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