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們干嘛去?”秦辰問。
“去找一個人,她找我有事”趙天道。
秦辰問了問關于那個人的消息,趙天只字不提,秦辰無奈,只能放棄,一路上基本上沒給趙天什么好臉色,趙天也不以為意,一路上笑哈哈的。
秦辰還試用南凌給他的兩種修煉方法之一。結果一個星期以后。秦辰的靈力沒有絲毫進展,心情不由得失落起來,他想起了趙天的修煉方法,心中燃氣一絲希望,問“喂,你的修煉方法到底是什么?”
“很簡單的,你看看我這一身肌肉,我的修煉方法就是煉體”趙天指了指身上的夸張肌肉,道。
秦辰看了一眼他那浮夸的肌肉,心想,我練成之后該不會變成他那傻大個的樣子吧?于是問“那我練成之后是不是也得變成你這樣”
“哈哈哈,不一定,說不定你練成之后沒我這么夸張,但是效果不變”
“哦”秦辰放心下來:“那我應該怎么練?”
“練這個先從基礎開始”趙天說道,然后把扎馬步等基本功教給秦辰。
基本功?秦辰想到,所謂凡事都要打好基礎,這個肯定也一樣,要練基本功,正常!
從那時開始,秦辰一直在練基本功,然后就開始嘗試另一種修煉方法,也就是道境修煉體系,道境分為道士,道者,道尊,道宗,道王,道圣,道神,道帝,道天羅九個境界,每個境界分為低階,高階,終階。最終達到道天羅,然后成道。秦辰試了試這個修煉體系,三天后竟驚奇的感覺幾十年沒有動靜的靈力居然有所增長。秦辰開心了好幾天,趙天看他這么開心,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開心,但是只要秦辰不生他的氣就行。
三天后,他們來到了西土昊天城的一出酒樓,酒樓叫忘憂樓,忘憂樓是整個昊天城最大的酒樓,就算放在整個東岳,那也排的上名號。酒樓很大,六層高,第一二層是酒樓,三四五做客房,設天地人三種房間,第六層是酒樓員工和老板娘住的地方。
老板娘叫花蔟惜,是那西土國漢王的女兒,不過二十出頭,卻是整個西土,乃至整個世界的難得一見的美人,不過這都只是外界傳說,花蔟惜的真實容貌,沒幾個人知道。
到了酒樓門口,秦辰只覺得這酒樓古色古香,屋舍儼然。
門口有一和尚在開壇講法,秦辰問了問路上,得知這和尚名為彌羅,他與其他和尚不同,他不講所謂的佛經,而是講一些故事,每講完一段故事,他都會講出通過這個故事,我們得出了什么道理,不過后面的道理很少有人聽,前面的故事聽的人到是很多。
趙天帶著秦辰走了進去,酒樓里人很多,坐的滿滿當當的。
柜臺上,一個類似于會計的人正在算賬,樓上傳來陣陣琴音。
遠處的小二看著來客人了,連忙走了過來,看了看一身橫肉的趙天,再看看衣服破破爛爛,渾身上下臟兮兮的秦辰:“問,您二位吃點什么啊?”
“可有三月的鯽魚?”趙天摸了摸光頭,道。
小二聞言,神色一驚,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答到“沒有三月的鯽魚了,只有五月的草魚”
“那可有十月的女兒紅?”趙天又問。
他倆這是在對暗號?秦辰心里納悶。
“有,客觀跟我來”小二恭恭敬敬的對趙天說。趙天示意秦辰跟上小二,三人來到了六樓。
這還真是在對暗號……
六樓比其他樓要顯得更為清凈一點,在小二的帶領下,他們走進了六樓最深處。
“我們到底要見誰啊?”秦辰小聲問道。
“馬上就知道了”趙天神秘兮兮的說道。
“才神,他來了!”小二在門口恭恭敬敬的說道,然后轉身對秦辰兩人說道,進去吧。然后轉身離開。
趙天對秦辰說道:“徒弟,那天的事實在是抱歉,你放心,我一定會傾盡所能的教導你,以彌補我那天煩犯的錯誤,接下來的事你不要慌張,可能會有些超出你的想象”
秦辰不明所以,疑惑的問:“我怎么就慌了?”
趙天微微一笑,拉著一臉懵逼的秦辰推開了門。
門內,一張古樸的桌子,上面放著茶具。后面就是臥室,臥室和客廳被一張紗布隔絕,紗布里面看不見人。
“找我何事?”趙天對著紗布說道。
“你旁邊那位是?”屋內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但女子并沒有說明讓趙天前來所為何事,而是問了問旁邊的哪位自己并沒有請的秦辰。
“他啊?哈哈哈,這是我剛剛收的徒弟”趙天哈哈大笑,回答道。
“嗯...”屋內女子遲疑了一下,又問:“信得過嗎?”
“信得過信得過”趙天答道。
“好吧,你們進來”紗布內,女子從一旁走出,坐到了椅子上。
趙天推開了紗布,秦辰一愣,看見了屋內的女人,那女人,很漂亮,秦辰看見他,突然想起來之前在主世界,原先的父親教他的一首文言文。
他的外貌,如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瓌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似乎只有這篇文言文能形容眼前女子的美貌,秦辰見了他,頓時覺得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
趙天推了推發愣的秦辰,示意了一下秦辰,秦辰才從女子的美貌中走出了,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
“對不起,我失禮了”秦辰對著屋內的女子道了歉。
“無妨,既然是趙先生徒弟,我也就不追究你了”屋內女子沒有怪罪秦辰,畢竟這么看她的人多了,他也不能一一怪罪,何況像秦辰這種能道歉的,基本沒有,其他那些看他的人,哪一個不是看的流口水,甚至有的流完之后再調戲幾句。當然,那些調戲他的,基本上都被廢了。
“我來找你們,是為了一件事”女子示意秦辰坐下,然后徐徐道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