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幾處偏殿,所行之處遍地白骨。
可兩人卻是極其默契的細細的尋覓御藥殿的位置,內心無一絲絲的波瀾。
從軍世家,代代從軍,年幼時期救已經見多了戰場的殘酷,更不要說這些人并非出于戰亂的緣故亡的,亡與天災,經過大漠黃沙洗刷多年,不過是白骨森森,氣氛有些沉悶罷了。
阿蕪心情更尋常,如同妖洞探秘一般,欣喜的四處張望,仿佛不是什么危險之地一般,倒是一處風景非比尋常的景致。
年代久了,就是白骨也會成妖。
只是著概率不怎么高。
但,也絕非是沒有。
“阿蕪!當心!”
滬律羨揮刀斬落一只襲擊向阿蕪的白爪。
白骨妖斬落的爪子落地,瞬間回攏到原位,揮動另外一只白骨妖揮舞爪子再次襲擊而來。
阿蕪危險的瞇起眼眸,雙手交疊,每一個的關節咯咯咯的作響,逐一的做完手指關節的熱身動作。
嘴里念著法咒。
“嗯哼,區區骨妖居然敢襲擊我!”
扯下頭上金鈴,鈴鐺瞬間變化,化作一段圓滾滾的小金搟面杖。
揮動搟面杖對著白骨妖的手臂處,重重一擊。
斷臂落地,瞬間化作金粉消散在風力。
飛身一擊旋轉踢,將白骨妖踢開數米。
”看啥呢?滬大人!呆著干嘛!走了!你不敢時間了么!“
滬律羨看的眼前的少女缺失了發簪一頭秀發隨風飄揚,肆意張揚的臉龐,這個和記憶中渭國公主所完全不同的一張臉。
滿臉錯愕,寫滿了不知所措。
”阿蕪,你何時學會的除妖?“
阿蕪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眸低垂,懊惱一拍腦袋。
我去,我的換容術居然失效了。
我滴媽呀!
穿幫了!
”哦,內啥!我其實不是正牌渭國公主哎!“滬律羨眼眸漸漸冷卻。
”渭國國君居然敢戲耍滬某人!“
”我這就飛鴿傳書稟明國君。“
阿蕪無語。
”哥,你看看這附近是啥地方,那種鴿子有這么頑強的生命力能在飛躍那么遙遠的大漠!“
滬律羨吹起一記悠長的口哨。
不一會兒一只巨大的老鷹就出現在阿蕪的眼前。
”這大漠傳書,鴿子是差了些,可老鷹可以。”
眼看信件要送出了。
“喂,我不是正牌公主,因為我是渭國國君私生女阿,流落民間的血脈好伐!””吶,你看,這可是我的出城令牌。“
少年郎阿,你那位可憐的心上人,被你一把大火給燒沒了呀。
這個悲傷的消息還是不要告訴他比較好。
反正渭國的皇宮都成灰燼了,她的真實身份沒個三五個月怕是也無法查證。
她才不慌呢。
滬律羨仔細辨認那腰牌,確認是公羊氏皇族人才獨有的腰牌。
上面寫著二字確實也是蕪字跡。
”哎呀,看那么仔細干什么啦!“
滬律羨眼神帶著寒意。
不對!沒有公羊的姓氏!
她絕不是公羊氏的族人!
“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誰!”“你找的是這公羊二字吧!”
“你再仔細看看!”
滬律羨再看,那出城的腰牌,上面公羊蕪三個字無比的醒目。
”滬大人,現在夠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