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大地脫去白色的大衣,重新披上了綠色。新的學(xué)期大家都投入到了緊張的學(xué)習(xí)中去,這學(xué)期會考將關(guān)系是否能拿到畢業(yè)證。老師也根據(jù)學(xué)生的學(xué)習(xí)成績對座位重新做了調(diào)整,課桌也是由原來的四列變成了兩大列。而老師的這種排列最終讓陸小凡、歐陽雪和張詩睿成了“同桌”。
這學(xué)期除了東門健男還有點空閑時間玩,端木洋子和王鑫幾乎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排的滿滿的,除了學(xué)校就是輔導(dǎo)班,而陸小凡、歐陽雪和張詩睿也一起在書和習(xí)題的海洋中遨游著。
“雪兒,詩睿,這道題我怎么看不懂啊。”陸小凡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苦惱著。
“哪道題?我看看。”歐陽雪吧陸小凡的試題拿過來看來下說道:“哦,這道題呀。這道題要根據(jù)余弦定理和三角形的面積公式來做,那,你看……”歐陽雪耐心的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地寫給陸小凡看。
“恩,這個公式我知道,可是就是理解不了呢。”陸小凡懊惱的說。
“那你知道是這個公式你還糾結(jié)什么呢?就這樣做就可以了啊。”
“可我就是感覺做不明白呢。”
歐陽雪看著陸小凡這個樣子哭笑不得。陸小凡做題就是這樣子,有時候其實公式都知道,按套路做也能做對,可就是自己做題時總是這樣糾結(jié)著,感覺自己實際并不明白。而做題靠死記硬背并不長久,只有真正明白了、理解了才能做到觸類旁通。加上本身對數(shù)學(xué)的不感興趣,陸小凡總是要付出比其他人多幾倍的努力才能跟得上。
每天晚上他們都要上晚自習(xí),基本上八點以后才能回家。他們幾個人當(dāng)中就陸小凡家離學(xué)校最遠(yuǎn),因為歐陽雪家和陸小凡家能稍微順一點路,每天晚上陸小凡都要先陪歐陽雪走一段路,最后自己騎自行車回家。可是呢,陸小凡家那有一段路沒路燈,特別暗,陸媽媽有時候又出差不在家,也時常念叨陸小凡抓緊找找看有沒有哪個男同學(xué)是順路能送送她的,陸小凡也犯愁,她總不能見著一個認(rèn)識的男生就問人家順不順路吧。
“雪兒,你說咋辦?其實我有時候自己走那條路也挺害怕的。黑乎隆冬的,都看不清道兒。”陸小凡杵著下巴糾結(jié)著。
“這個要不讓健男幫你打聽打聽看看?”歐陽雪提議道。
“可是,人家和我不熟的能樂意送我嗎?”
“問問不就知道了。”
歐陽雪轉(zhuǎn)頭就問趁著課間竄過來玩的東門健男說“健男,咱們現(xiàn)在天天晚自習(xí)那么晚,小凡家那有一段路沒路燈,不太安全,你知不知道咱班哪個男生和小凡順路?”
“這個還真沒太了解過,我先打聽打聽。”
“行,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啊。”歐陽雪和東門健男說完又和陸小凡說:“小凡,你晚上就不用特意送我回家了,說是順路,其實還是要拐到另一邊去走,平白耽擱你回家的時間,你回家總是太晚了也不好。”
“也沒事的,你自己走不是也不安全么。”陸小凡拉著歐陽雪的手說。“而且你長的這么可愛,晚上萬一遇上壞人怎么辦。有個人陪你一起走安全些。”
“嘿嘿,謝謝你,小凡。你要是男生一定是個暖男。”歐陽雪靠在陸小凡的肩膀上笑著說。
歐陽雪想了想又說:“小凡,和你說個事。”然后,歐陽雪悄悄在陸小凡耳邊說:“我戀愛了。”“什么?你談戀愛了!”陸小凡被嚇了一跳。歐陽雪趕緊捂住陸小凡的嘴巴,看了下周圍說:“哎呀,你小點聲兒。別叫別人聽見了。”“那男的是誰?”陸小凡問道。歐陽雪絞著衣角小聲的說:“恩……就是那個……你們都見過的。”坐在她們旁邊的張詩睿突然抬頭看著陸小凡和歐陽雪問:“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好像聽見戀愛這兩個字了?”陸小凡看了看歐陽雪,歐陽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詩睿,然后起身說:“我們出去說吧。”
張詩睿、陸小凡站在走廊的角落里等著歐陽雪交代男朋友的事。“說吧。”張詩睿說。歐陽雪拽著自己的一片衣角,諾諾的說:“我談戀愛了。”“雪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們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張詩睿嚴(yán)肅地問著歐陽雪。歐陽雪看著張詩睿,可憐巴巴地說道:“我知道,我保證不會耽誤學(xué)習(xí)的,他學(xué)習(xí)也很好的。而且你們也都認(rèn)識他。”“是誰?”張詩睿和陸小凡同時問道。歐陽雪咬了咬嘴唇說:“單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