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你誤會了,太子與我一同在南疆相處數年,稱得上是我的兄長了。
還有,太子曾說過,戰王心儀之人,可是一位名叫花傾城的女子。”
而且南輕炎都叫那個花傾城皇嫂了呢。
“你休要胡說,一口一個太子的,你肯定跟太子有奸情,我要告訴太后去!”趙清漪有些任性地說。
“無所謂。”燕明月淡然地回答。
隨后轉身,原路返回。
她向來不喜歡同不認識的人說話,不是高冷,僅是因為那來自內心深處的孤僻。
趙清漪在原地氣得跺腳,她想,這個女人一定特別愛慕虛榮,一定還是個貪戀美色的人!
戰王府內,紅紗帳中,墨發交纏,一片旖旎。
事后,南澈摟著花傾城柔軟細嫩的腰肢,唇貼在她耳畔輕言:“愛妃,本王不想娶她為王妃,能幫幫你相公嗎?”
不久前才受過罰的花傾城進過南澈這一通柔情蜜意,被情欲占領了思緒,對南澈唯命是從。
“那王爺想要妾身怎么幫?要不要?”
花傾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能妨礙到本王和你在一起,怎樣都行。”南澈作勢,在花傾城嬌嫩細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花傾城擺出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在南澈精壯的胸口推了一把。
“那,朔親王郡主呢?南疆公主死了,喜不是還要沖嗎,她不就順理成章,成了你名正言順的王妃?我可不要為她人做嫁衣。”
“愛妃,本王還需要朔親王的支持呢,這些年本王除了你,也沒有再碰過其他女人,本王對你的深情,還用質疑嗎?嗯?”
南澈拉長了尾音,無比誘惑。
“妾身信王爺,畢竟王爺你說過,若是負我,萬劫不復,死勿葬身之地。”
花傾城嫵媚一笑,青蔥般的手指劃過南澈的胸膛,緊接著,又是一番云雨卷來。
入夜,來自重陽宮的那幾位又開始了他們的行動。
不過這次,玉非白本人都親自上陣了。
鏡,水,月那三位美男子都換好了一身夜行服,黑布蒙面,長劍背于背后,雙臂環胸,立在屋頂上,一副要去殺人放火的樣子。
而南輕炎和玉非白還是很往常一樣,一紅一白便裝,相看兩生厭地走出去。
玉非白:“大晚上的穿白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鬼呢!”
南輕炎:“比你好,俗里俗氣的不說,還像個厲鬼呢。”
隨后,他們兩人的目光都一致望向那三個,“你們穿成這樣干嘛,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
三位護法表示,不是少主你說要不到就等晚上了去偷的嗎!
這些年來,跟著這么一個主子,好事基本沒做過,壞事倒是一大堆,都到了該成家立業的年紀還沒媳婦不說,天天看到的也只是他們幾個,看少主跟花花的臉簡直是要把人給看彎,日子真的是太苦了!
等將來啊,一定要找個機會,跟少主說,干完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回去種田娶媳婦!
這晚,燕景之就料到玉非白會來,畢竟他那個心性,叫人猜不到才怪。
國師府內外,暗衛遍布。
所謂暗衛,當然是在暗中的護衛,輕易發現不了的,比起在這個南疆重陽宮半吊子祭司手下的這幾位,要靠譜多了。
不過,論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干壞事,南疆重陽宮,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