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上這個以恐怖屋大門為圖標的應用軟件,里面的內容非常像是一款模擬經營游戲,只不過其經營的什么開寵物店又或者是什么做美甲之類的,而是鬼屋,并且所展示出的數據都是真實鬼屋中的數據。
每天可以做任務,偶爾還能抽獎,只不過獎品都一些坑而已。
總的來說這就是陳歌持有的收容物,至于寄生在他身上的鬼同樣也是通過抽獎來獲得的,還有之前的那兩套恐怖套裝也是一樣通過抽獎來獲得。
“快把這具尸體給毀了!”陳歌說道。
許音思索了一會兒,直接將這具尸體全部吃干凈,然而卻并沒有任何的鬼怪出來攻擊他,任由他們將尸體毀掉。
陳歌再次感覺到不對勁,沒有鬼怪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身被毀掉的。
鬼肯定都會選擇一件物品,作為自己的寄生體,假如說肉身還沒有完全毀掉,那么肯定是寄生在肉身上面的。
“難道說,我現在正處于幻境中嗎?不可能啊,張雅肯定會出來的。”陳歌已經有了一些躁動,到目前為止連鬼的影子都沒看到,卻被鬼耍得團團轉。
而在外面的范離看來,不斷地打碎窗戶翻窗,也不過是從窗戶出去的同時又從窗戶進來,進入一扇門,就是從門出去的同時也又從門進來。
“還真是那個手機啊,我之前就懷疑。”范離說道,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陳歌不可能,沒有理由的,把那個手機掏出來三次,有很大的可能性這個手機就是收容物。
鄒池點了點頭,說道:
“可能是可以收到附近有沒有鬼魂的信息,所以才會時不時拿出來。”
“那我們在外面直接用麻醉槍將他麻醉這個方法怎么樣?”范離說道。
“我們不能確定他所控制的那些鬼魂在他失去意識以后會不會自主行動,而造成人員傷亡,你能保障攻擊他鬼不會攻擊人嗎?從剛剛那個鬼來看他所掌控的鬼魂肯定是具有攻擊性。”
“而且我們目前并不清楚控制鬼魂需不需要代價,你又怎么能保證第一時間可以控制那些鬼魂?并且在剛剛的觀察中那些鬼魂確實有著自己的意識。”
到時候一旦收容失控,極有可能會造成貝塔甚至是伽馬級的危害,所謂伽馬級災難,就是能毀滅一個城市人口的危機。
“你的意思是?”
“智取。”
……
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天,陳歌意識也開始恍惚,體力更是完全耗盡,再加上長時間了,沒有喝水和吃東西,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鐵錘也放在一邊,什么方法都已經試過了,哪怕就是釋放出張雅都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陳歌內心已經有一些開始絕望。
“爸媽,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我不想死啊。”
意識正在慢慢地消失,陳歌也在陰暗的走廊中回想過去,時間雖然一直在變化,但是和他這個走廊并沒有關系,走廊中的明暗度自始至終都是一樣的。
而此時在外面看一直監視著這一切的鄒池說道:
“怕死就好辦,人終究是怕死的,他現在非常絕望和無助,你現在上去幫助他,便可以與他合作,如此接近他,把收容物的情況徹底摸透。”
范離點了點頭,想著該如何去完成這個任務,然后拿到收容物。
陳歌萬分后悔,心里后悔自己來摻和這趟渾水了,明明黑色手機上都沒有顯示出來任務,但是他還是過來了,這簡直是自己作死啊。
陳歌突然聽到不遠的玻璃被打碎了,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他現在意識已經十分朦朧了,用僅剩的力氣摁下錄音機的開關,一個身上沾滿了血跡的鬼魂出現,守候在他身邊。
有一個黑色的人影正在慢慢地靠近,陳歌努力地睜開雙眼,靠著墻壁站了起來,向他慢慢靠近的好像不那個惡鬼,而是一個渾身穿著鎧甲的人,腰間還別著一把大刀。
范離思來想去,最后突然想到影是可以和他融合的,兩者融合以后就變成了一個新的模樣,渾身上下漆黑的凱甲,透露出反光,融合之后就是影變成了一套鎧甲穿在范離身上,并且這套鎧甲還挺酷炫的。
范也能夠感受到了身上的力量有著一定的提升,這就是融合以后帶來的好處,并且只有影能夠使用出特性的刀,范離融合之后拿在手中還是能夠產生特性。
“是來奪走我的生命的嗎?”
陳歌十分虛弱的問道。
“恰恰相反,我是來救你的,還能走路嗎,要不要我背你。”范離以十分沉重的聲音說道。
陳歌還想要再問些什么,不過范離突然大喝:“快點躲開,小心身后!”
陳歌扭頭看去,老一條走廊中都有的一具女性尸體現在突然爆了,鮮血淋漓,有的腦漿和內臟都出來了,四處的墻壁還有玻璃上都有著白色黃色以及紅色的組織物,看上去非常的惡心,讓人反胃。
那團血肉還在不斷地從走廊中向兩邊靠近,其實這都是藍白社用仿生組織干的,但范離還是做戲做全套,把刀立在胸前一個正擊,從刀刃上劃出一道陰影,將在團血肉斬成兩半,然后沖上去將所有的血肉全部切開,然后拿出一個透明盒子,血肉全部朝這個盒子中飛去。
這個透明的盒子也是一件收容物的衍生品,能夠以很小的空間來存放五到10平方米不等的東西,相當的有用,不過由于數量并不是很多,所以貝塔級以上的隊員才會進行發放。
陳歌看到有人來救他,稍微恢復了點意識,不過現在卻瞪大著眼睛:
“這是刀氣嗎?竟然還能夠對鬼魂造成傷害,這真的科學嗎?并且還把鬼魂收進一個小盒子里。”陳歌之前也用過殺豬刀來傷過鬼魂,不過他從來沒有看過,有人能夠從刀上斬出刀氣,然后把鬼吸到一個盒子中。
現在是中午,走廊上也明亮了許多,一切好像都恢復正常了,只有墻上淡淡的血跡告訴了他剛剛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