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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地善良

伯父道,你現在在車上就寫。學習要積極,辦事要迅速。

我自然也是同意的,我可是還有幾天就提前畢業的奇葩學生。

在此之前,我可是寫了幾次了,可是教授為什么就是不滿意呢?

我的題目是不是合理的,算不算點明主題?

論點是不是“高雅”?

等等一切等我重審。

我問老師道,題目現在可以了嗎?

“不夠醒目。柴學勤。現在只有一天了。你發過來我就當好了。”

我真的被吸引了,可是怎么好意思呢?因為我竟然就這么放棄了。

“柴學勤,發過來吧。我先看看你寫的怎么樣,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寫的好不好呢?”

“還有幾段比較膚淺。我再改改。”

“那好吧。那些段大概圍繞什么?”

“音樂的境界之一,日神和酒神的二元沖動說的藝術精神。”

“想法不錯,但有沒有提出自己的想法呢?”

“我覺得挺好的。藝術是光明的,是來照耀人們的心靈的。”

“那你明天要發給我文件,我給你做具體指導。”

“嗯。”

韻竹道,下車了。

“嗯。”

我們去了市民政局,伯父發現真的如此,本來應該打算退婚的吧,可能,但現在只是問了問就離開了。

“柴學勤。你好呀。”

我想是誰呢?阿趙嗎?不會吧,他老丈人可比我的老丈人還嚴厲哩,恐怕現在連睡覺都不知道了吧。

我向左看去,道,你好。請問你是……

那人道,我是女排運動員,希望你能蒞臨女排比賽。

“可以是可以。不過那門票在外國,我沒有那么多錢。”

她鞠躬,以90度,是的,就這樣雙手遞給了我。

我實在不理解,問了一下韻竹要不要拿,韻竹點頭了,不過我還是很驚奇。

我道,你不用這么,怎么說呢?隨意就可以了。不過,你為什么要讓我這樣一個沒有一點兒名氣的人去呢?再者當觀眾完全可以通過看手機呀,這樣也可以看見女排的帥氣。

“先生,我不如打一個比方來陳述我的內容吧。

先生您親自欣賞比賽就好比您親自看見一場雪景,而您用手機來看就如同非親眼目睹。

不知道您覺得這個比方對不對呢?”

“似乎是。既然你這么熱情,不過我好像沒有幫你什么,或者說的不好聽一點,我似乎不認識你呀。你為什么非要讓我去呢?”

“先生,一片樹林可以和一朵鮮花相比嗎?”

“不可以吧。因為有些樹上就有花。”

“您也承認了花的沁人心脾而非樹林的唯一。”

“也是呀。與其糾結認識不認識還不如看一看呢。不過你不會生氣嗎?因為我和你畢竟是陌生人,感覺。”

“是的。”

“那你為什么還要讓我去呢?”

“因為您剛剛說不必糾結于此。”

“好吧。好吧。我再叫幾個人來,你要是認識我或者欽佩我,那就說一說有誰?”

她道,陳韻竹,趙文德,連采薇,您的父母親。

看來果真是粉絲呀。

沒想到我容顏如蒼木,身材如瘦柴,也有人關注呀。

不過還是有些驚奇。

韻竹道,您是女性對吧。

她疑惑又變成恍然大悟。

因為我感覺他靈光一現。

她道,柴夫人。我知道您的意思了。

“果然是好粉絲。不遠萬里跑到我們這里,趕緊到我家去坐吧。”

“謝謝您的眷顧。不過我還得去訓練。請收下門票。”

她又鞠躬了。

我道,

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

“榮幸之至。請跟我們坐專機去吧。”

我是不是在做夢,這可是第一次,我暈過去了。

幸虧有人照看,也就慢慢恢復了。

阿趙道,柴學勤,我們不應該吃他人的便宜。即便是我們的親人也不可以。更何況是身份尊貴的人?

我道,阿趙呀,女排也長得好看,你看韻竹在不在呀。

韻竹哼了一聲。

我即使愚蠢至極,也知道怎么說呢。我把那句話說了出來之后韻竹也是不信。

“看來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粉絲親自邀請我們,我們要看是不是真的女排運動員。”

阿趙道,這連采薇說是的確是女排的,不過這就更加驚奇了。按理來說,柴學勤平常就看乒乓小將的,給他寫了幾百分贊譽信,也沒有得到回復呀。

我道,這就是我最驚奇的地方。好端端的給我送什么門票呀。不過呢,我還是要去的。你們去不去?

“我家有點錢,可以自己坐飛機去。”阿趙先說道,然后韻竹緊接著說道,幾乎同時發出。

我問道,阿趙,你難道是大土豪?

阿趙道,你就是在欺騙其他人。我們家的情況難道你不清楚嗎?拿這說我。我比你還窮,也不吃小便宜。你怎么就連一點兒尊嚴也不顧?

我道,人家請你是對你的尊重,你也要識抬舉。

母親道,門票我早買好了,你把它退了!

我道,怎么我在這里呀?

“別人給你一張門票,你就顧不得禮儀呢?稍微有點志氣,他們也不會說你是廢柴了。”

我道,可是人家也是好意呀,為什么不要呢?沒準真的是粉絲。

“我先走了,怎么和你老爸一個德行呢?你老爸就懶得去,說是怕椅子軟得坐不住,可年輕的時候不就經常坐嗎?”

我道,坐專機人家的不要錢,最重要的是。白坐白不坐。反正人家也愿意。

母親又離開了,不過韻竹也道不能收下。

“那你為什么那時候不說呢?”

“她說的太好了,沒有反應過來。可現在真的要給呀。”

阿趙道,這種教訓你又不是沒有嘗過。

就拿你大一的時候看我們同學好看,就說“可以可以加QQ呢?”

人家說,你有病吧。

你道,這怎么說呢?我是來考驗你。我才懶得要呢。

韻竹道,那個人好像是我吧。

“可不是。阿趙說的根本就不對。誰讓他傻呆呆的剛遇見就問。”

阿趙道,反正就這么個意思。總之不能奪她們的錢。那些人是為國爭光的,你就稍微有志氣點。我剛剛搜了,坐火車花六千就到了,坐飛機要一萬多。

“火車何時才能到?”

“要幾天。反正便宜了。我就坐火車去,順便拍些照片視頻什么的給老爸看。”

我道,時間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可是這便宜我真的有點控制不了。不如你們幫我說服那個人。

“好。”,阿趙道。

韻竹道,我去不了。因為我感覺她無時無刻可以知道我們。那個音樂廳才是個中小級別的。我查了查電視上或者網絡上都沒有你。你的音樂廳雖然有,可是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見你,在網上。所以我害怕學勤認識她,讓我不好下臺。畢竟我不是第一個認識的女性。

“這有什么關系?”

韻竹道,不過這不奇怪嗎?她竟然在市民政局等著。我可沒有對我朋友說過要去市民政局的。你說了嗎?

“我好端端的給其他人說這個不就意味著要辦酒席呢?我還沒那么多錢去辦酒席。”

韻竹道,反正這個女人不簡單。雖然我經常說連采薇是玉面狐貍,可是我們還是知心朋友。可是對一個我認識都不認識的女性去談判真的有點難。

阿趙道,我去。人窮志不窮,大不了不去了。

我道,把我們的監控器帶上,我看看你怎么說。

阿趙道,不用。這要是用了,她說侵犯隱私,我們不就犯法了?

“這倒也是。”

阿趙出征了,可是他根本就找不到人了。明明說好的在酒店里,可是已經走了。那專機呢?

阿趙道,如果知道我我明明不會說話的。干嘛要躲我呢?

我道,“你也不是蠢貨,不過她走了,可就沒有專機了。”

母親把我帶到了家里,訓斥我道,總之,你要是找不到她,就不要吃飯了。你問你爸爸會不會這么做。

“爸爸,你會不會這么做呢?”

父親道,看來那姑娘喜歡你。正好我們家只有懶漢,要個勤勞人家也是好的。

“你看連你老爹也不干!”

我道,我現在去嗎?都快五點了。

“去吧,把那個韻竹叫上。這娃娃聰明。”

我道,她說害怕壞事。

父親道,不就是比連采薇更遲認識你嗎?這我早知道了。

“你怎么看得出來的?我似乎還沒有說吧。”

父親道,經常把女同學的名字說給我聽,看那個是你的好朋友。可“韻竹”似乎是高中畢業吧。

“這娃娃我也知道,我故意試探試探了她的脾氣,還是可以,不過你提到你的前女友嚇得魂不守舍了。我不得不說可能連采薇更加聰明,但只能找陳韻竹。你要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我問韻竹要不要去,可是她卻仍然不想去。

韻竹道,你和阿趙一起去吧,不想拖后腿。想必那人做了許多準備才來的,我就問你你外面其他有沒有女人呢?

我道,“我就是想有,誰愿意和我這樣一個一見面就說喜歡你,喜歡你這樣的笨蛋在一起呢?除非她也是笨蛋。”

韻竹哭道,你這個“曹雪芹”呀,你要是真的曹雪芹,我也不擔心了,可你怎么就給我留下了許多野草呢?

“真的沒有。你知道的。”

我緊接著說道,我和連采薇是朋友,和你是那個呀,除此之外,我就沒有認識其他女生了。

父親插話道,兒媳婦,阿柴肯定是好的。只不過有時候腦子呀不太靈活。那個人再厲害也比不過阿柴。阿柴一定會化險為夷的,把我們幾個坐專機去看看廬山真面目。明白了嗎?我和你媽媽一起去,你也把親家叫上,我們一起去玩耍不就可以了嗎?我許久沒有坐飛機了,吐的時候也就嫌棄我了。再者阿柴還要在今天交畢業論文哩。阿柴呀,那阿趙有沒有交呢?

“人家早交了,輔導員說文章很好。”

母親道,為什么你那么厲害呢?

我道,才不是呢。阿趙的畢業論文是畫畫,我可是關于藝術,關于美學的。

阿趙道,柴學勤呀,你還是趕緊寫吧。老師不會故意刁難我們的。

“對呀,我再看看。阿趙,你一定要談成此事。”

阿趙道,人家已經走了,我怎么去呢?

“這怎么辦?阿趙。”

“我們把門票要不要送給警察呢?”

“那又不是偷的。人家也同意了。”

阿趙道,我們怎么去找呢?根本沒有地方找!

連采薇突然來消息道,陳韻竹說她害怕和其他人聊天,竟然是因為她不是第一次見你的,還要我去找女排運動員。你現在查查你手機里的QQ號看有沒有女排的,你還要想想在哪里看見過那個女排運動員,有沒有去自己看過女排比賽。我從筆記里看看我認識不認識。

我發消息道,謝謝。不過你的筆記我也有。我還沒找哩。反正你也找找看。

我翻起筆記。

第一頁,跑到別人家吃飯,第一次。

第二頁,人家沒有罵我還給了我一個筆記本。

第三頁,那個女孩是連采薇。我和她頭一次玩過家家,和女孩子。

第四頁,我比她厲害,因為我堆積木總是第一名。

……

第十九頁,有一個第一名不叫連采薇而叫什么來著,叫竹子吧。這是怎么一回事?采薇怎么成了看不見呢?六年級記。

……

第四十頁,阿采覺得我學習太差了,對我說“雪芹”是想當紈绔子弟嗎?

我道,誰讓其他人都喜歡你,我能安心把你交給其他人嗎?

阿采道,我和你只是朋友,沒有其他關系。請以后不要說這么惡心的,叫我“連采薇”吧。

我道,好吧。

阿采似乎要永遠走了,我就跑到卡拉OK去唱歌,總之很耍。

我不知道這叫什么,在我高中的時候,原來這叫“分手”。

我也不知道我那一次唱歌決定了我以后是個唱歌的。

第七十頁,我認識了趙文德。他似乎和我有“異曲同工之妙”。因為他似乎每次都要擠個倒數第一來。

阿采這時候很討厭我了。我實在很生氣,我跑到卡拉OK去喝酒。我還學會了吸煙。

不過我不喜歡這些東西,因為總會嗆到我,我的喉嚨被扎到了,感覺。

第七十九頁,女排運動員。

阿采終于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了,我已經到了高二了。這是我第一次到BJ去看女排。

我很想看天安門,可是我怕要錢,后來我才知道去故宮要。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什么叫女排。因為我在我們學校是跑步的,打乒乓球的。似乎中國人就是打乒乓球的,不過我比較例外,足球總是可以。

那時候阿采讓我去盯一名女排運動員。據說是她的粉絲。這似乎是復合的條件了。

我拿起手機仔細盯了盯,不過下半場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喝礦泉水的。我很是好奇就看了看。等我第二次看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了。我老爸經常說不要臉才可以成功。我就干脆找一個其他女排運動員就可以了。所以我仔細在那里等,為了等到簽名,我不惜撕破我的校服,因為我壓根就沒拿本子。

我總算等到了,不過其他人又要摻和了。

這種機會不能失去。我于是四處請求,那些人見我是十五六的憨娃娃就放行了。

阿采真的很不得勁,因為我根本忘記那個人叫什么了。

我聽裁判什么的說有候補的我就擠進去了。

我終于被看見了。她給我簽了名,我覺得這是我作為“廢柴”的第一次成功,于是情不自禁地吻了我的校服,可是黑色抹到我的口了,我覺得不好意思,覺得反正還是要再去簽名的,就拜托她了。

她道,不好意思,我是候補的,恐怕她們早就被人擠滿了。你拿我說吧,后面還有人哩。

“奧。”

不過我還是去了,幾乎排了一天吧。她們又要訓練了。

我知道我必須要等。因為我知道我起碼要成功一回。我要證明自己我是可以的。

盡管那時候我不知道即使我如此做也是無濟于事,但我做了。

可是只要她們一訓練完,就有記者來采訪。我當時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覺得好厲害。說實話,我到現在也不相信。

我等了幾乎有一天了,那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們也要去睡覺了,可是還是沒有人來理我。我當時知道這是我的恒心不夠。

那候補道,小伙子,我們已經下課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好意思道,你可以讓她們簽名嗎?我的一個朋友希望得到女排的簽名。

“我會辦到的,盡量。不過現在快黑了,你可不可以先回去呢?”

“說的也是。給,這是我的QQ號,你們寫好了發給我,弄完之后刪除我就可以了。”

我煙癮又犯了,抽起煙準備回了,可是心想自己剛剛不是說自己要成功一會的。

終于等了大概一小時終于簽完了,他們已經走了,我只能寄宿了。過了一天我又來了。我們不可能的消息也不再是消息而是事實了。

“找到了,不過這似乎又不對。”

阿趙看道,原來如此。看來就是那些人,不過為什么現在才記起來呢?

韻竹道,讓我看看你接下來的筆記。

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把“阿采”轉正為“連采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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