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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青梅竹馬一道光

  • 鳳妖凰唐
  • 呂猷鳳歌
  • 3158字
  • 2020-04-24 22:03:32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個作者也真的是個奇葩,不知道被大殿下看到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哈哈。”

素染又偷偷趴在了櫻桃樹下的青石上,品味起了這個話本,兩只小腳隨著顫抖的笑而踢踢踏踏的搖擺,一陣狂風(fēng)驟作,樹葉嘩啦啦的響。

一縷似有若無的橘黃色的氣體,就像一條蚯蚓一樣,彎彎曲曲的過來了,隨著這陣風(fēng)的散去,原本環(huán)繞在素染周圍的這縷氣體也不見了。

看了一會兒之后,素染翻了一個身,似乎有點小皺眉頭,隨手放下了話本,看著天上游走的閑云,筆畫出了一個小魚兒的形狀。

“也不知道師父這次的藥效果怎么樣,不如,再吃一顆吧。”

說著就坐了起來,往手里倒了一顆,放在了嘴里。

“嗯,還不錯,甜甜的。”

“素染公主好性情啊。”未央南宮彬彬有禮的溫潤說道。

素染抬頭一看原來是未央南宮啊,“嗨,我這不是閑來無事嘛,你呢,是路過嗎?”素染甜甜的問道。

“或許是心隨風(fēng)動吧,便來到了此處。”滿眼星辰的看著素染公主。

素染公主小鹿亂撞一般的低下了頭,“哇,原來如此啊,我也是覺得這里的風(fēng)景真不錯,所以就來了。”一邊眼神雜亂的想借個物體來休憩一下眼睛。

“是啊,初聞桃花碎碎香,眼過時光留芬芳,素染公主,多年未見,你依舊是哪朵滿面春風(fēng)的桃花,雀躍在枝頭,愈發(fā)的嬌艷。”未央南宮贊賞的間接表白道。

“嘿嘿,嘿嘿,真是謬贊了,感覺這些詞用在我身上怪別扭的,不過,南宮你也還是小時候那個溫文爾雅的少年,滿眼里都是星辰。”素染真的摸著后腦勺,才能感覺自己的大腦還在,臉燥紅起來。

“素染公主,坐吧。”極其具有紳士風(fēng)度的邀請道。

素染聞言,愣了愣,“哦,哈,好呀,以青石為座,櫻桃樹為桌,愜意啊。”素染滿意的坐了下來。

未央南宮揮手間,衣袖下面出現(xiàn)了一套紫砂壺茶具,茶杯里還冒著熱氣,騰騰升起。

“哇,南宮你都是這么厲害的嘛,隨身攜帶茶具,這也太方便了吧。”素染眼里閃著靈光,躍躍欲試的看著。

未央南宮用另一只手扶起衣袖,為素染斟了一杯茶,恭敬的送到了素染面前。

素染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謝謝呀,真奇怪貼心了。”

一陣涼風(fēng)吹過,暖暖的放在了手心里,素染會心一笑,似乎這環(huán)境來的恰到好處,像極了愛情。

“南宮,謝謝你呀。”素染低頭品茶遮過一絲絲害羞,喃喃道。

未央南宮看了看風(fēng)清氣爽的天際,扶手端起茶杯,含笑說道:“然兒,我希望你像小時候一樣,不用如此客套而拘謹(jǐn)。”

“嗯,可能還是孩提時無拘無束,大了反而拘謹(jǐn)起來了,你不也是嘛。”笑了一下,繼續(xù)捧著茶杯低頭品茶,卻早已經(jīng)不知這茶是何味。

鳳妖妖在經(jīng)歷那場驚心動魄的虐渣經(jīng)歷后,其實內(nèi)心還是有一絲觸動,簡簡單單二字:卑微,正如她自己一樣,當(dāng)你的能力無法保護(hù)你自己的時候,你就只有被別人宰割的份,雖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有夫子保護(hù)著,可是拋去夫子,又是否真的有能力護(hù)自己周全呢?

鳳妖妖在一笑過后,慵懶的趴在桌子上,呆呆的陷入了沉思,還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憂傷,一絲絲孤獨襲來,突然,她更想去敞開懷抱,去擁抱外面的世界了。

直直地站了起來,舒展一下四肢,活動活動筋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學(xué)堂門。

“當(dāng)你愿意敞開懷抱,飛向人群,接納更多人的時候,注定不會被悲傷所困擾,加油,鳳妖妖,夫子看著呢。”掩藏掉內(nèi)心潛在的憂傷,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道。

樂觀的人不是天生就樂觀,而是行動更具有說服力。

洛河北被他父親嚴(yán)防死守的關(guān)在了北河池,好吃好喝的送著,還送來了不少北河宮規(guī),大小事宜報備,整整三層累書,美名其曰讓他學(xué)習(xí),反思。

洛河北看著高高的書堆,嘴里想發(fā)出聲音,卻很無奈,被草果塞住了,掙扎著看著蘇黎。

蘇黎畢恭畢敬的微笑道:“北河神君好,我只是來給您送書的。”

轉(zhuǎn)過臉來,又嚴(yán)肅的指揮著下屬井然有序的將書放好,洛河北那叫一個絕望啊,完全被人無視了。

“北河神君,您記得認(rèn)真看書啊,這是河帝的囑托,我傳達(dá)完畢,就走了啊。”行禮告辭,就消失了。

洛河北看的是一臉愣愣的,“嗚嗚,嗚嗚”,突然草果從他嘴里縮小抽離出來了,手上的藤草蔓也迅速匍匐到地上了。

正在北河宮內(nèi)注視北河神珠的河帝,清晰的看著洛河北的一舉一動,老頑童式的憋嘴一笑,“看你能有多大能耐。”

只見洛河北迅速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跑到蘇黎他們出入的地方,兩個手臂一推,卻發(fā)現(xiàn)只是有輕微的漣漪泛起,門結(jié)實的就好像是一塊透明的水玻璃一樣,完好無損。

又迅速抽離,跑到了這四四方方的水晶柱墻,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雙手撐著墻,低頭嘆了口氣,突然往后一惡狠狠的一看,犀利眼神直逼河帝眼中,旋即皺眉,還把河帝嚇了一跳。

“呼,這小子發(fā)什么瘋呢。”

“我知道您在北河宮內(nèi)看著我呢,父親,您真的不能這樣限制我,我是成年人了,我不喜歡這種被支配的生活,就好像我很無能一樣,父親,求您放了我吧……”眼神里滿滿的哀怒,默默的乞求著。

河帝白了一眼,“說的跟真的一樣,我這一把老骨頭還差點就信了你了。”河帝撒撒手,悠閑地離開神珠了。

手負(fù)背道:“也罷,也罷,就隨他去吧。”

蘇黎守在門口,默默為向往自由的北河神君默哀了三秒鐘。

“蘇黎,去將南宮給我叫到書房來。”囑咐道。

“是,河帝。”迅速離開。

玉壺光轉(zhuǎn),流連忘返。

鳳妖妖看著街邊滿滿掛著的紅燈籠,一個個就像紅柿子一樣,下擺柳絮紛飛,這鬧市沿岸船來船往,似乎只有這種繁華之景,才能沖淡內(nèi)心的落寞。

“哇,好漂亮的燈籠啊,我也應(yīng)該買幾個回去才對。”

“姑娘可是打雀躍學(xué)堂而來?”突然耳畔傳來低沉的男音,鳳妖妖好奇的轉(zhuǎn)過頭去,只見是一白發(fā)老頭。

“咦?老人家,你也知道雀躍學(xué)堂嗎?”略有期待的問道。

“說起這雀躍學(xué)堂,可謂是無人不知,無界不曉啊,我還知道這第八代夫子名為玉楚,有個養(yǎng)女,名為鳳妖妖。”老頭滿足鳳妖妖的好奇心,試探性說道。

“哇,這你也知道呀,那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夫子了,可我為什么從來沒見過你呢?”稍加疑惑的歪著個腦袋問道。

“說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叔呢,我與玉楚乃是同門,都曾拜在昆侖虛門下,同窗三年之久,不過,這已經(jīng)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意味深長的說道。

“哇,那你好厲害呀,都活了這么久了,我應(yīng)該叫你老頑童爺爺才是。”頗有微詞的點頭道。

黑蟬只是皺了皺眉頭,“你這丫頭,果然是機(jī)靈鬼怪啊,百聞不如一見啊。”竟然還覺得他老,稱玉楚為師父,竟然叫自己老頑童爺爺,這鳳妖妖確實是腦子有問題,黑蟬內(nèi)心里咬牙切齒的記下了,玉楚。

“老頑童爺爺,對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鳳妖妖滿臉興奮的問道。

黑蟬撫平眉頭的一絲不平之氣,略表示愉悅的說道:“我只是路過此處,本打算來看看我?guī)煹苣兀瑳]想到……仙逝了,哎,我這也算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啊。”頗有感慨的悲從中來。

鳳妖妖眼眸垂了垂,掩飾住眼底的一絲悲傷,強顏歡笑的說道:“是啊,太突然了,但是夫子是為了更多人而離去的,在我心中永遠(yuǎn)是最偉大的。”

黑蟬斜眼看到鳳妖妖的一絲難過,譏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轉(zhuǎn)瞬即逝,安慰道:“別難過,這世事難料啊,說的對,我?guī)煹苁菫榱舜蠹也畔墒诺模乙才宸!迸宸慌滤溃赖膮s正中下懷啊,玉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要攔路,好啊,真的是兄弟情深,一同共赴黃泉,難兄難弟。

“師叔?師叔?”鳳妖妖看著低頭鬼魅傻笑的黑蟬,輕輕地叫了幾聲,都沒應(yīng),用手在師叔眼前揮了揮。

“奧,你剛才說的對,愿我?guī)煹軄硎郎畹碾S心所欲吧,你也別太難過。”

鳳妖妖滿臉疑惑,“嗯?師叔,我剛才沒說什么呀,我就是看你想東西想的入神,揮了揮手呀。”難道說,這個老頑童腦子不好使嗎?還是這談話有時差?

“哦哦,我想起來了,對,剛才突然想到年少與師弟一同出入昆侖虛下的事,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掩飾住自己剛才走神制造的美麗錯誤。

“哦哦,那師叔你可以跟我講講嘛?我很想了解夫子年少時候是個什么樣子。”滿臉虔誠的問道。

黑蟬愣了三秒鐘,一拍即合,“好呀,那我們?nèi)デ懊嬲覀€地方先坐下來吧,邊走邊說。”

“好嘞,師叔請。”頗有禮貌的說道。

黑蟬不屑的挑了挑眉,徑直往前走去,鳳妖妖隨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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