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報告皇叔之嬌妃要爬墻
- 梔子花子
- 2353字
- 2020-04-09 00:00:00
蘇南苦笑了一下道:“我負了她,一生的虧欠呀!”
蘇梨白聽了道:“三哥與長歌可有過盟誓?”
蘇南搖搖頭,蘇梨白便道:“三哥與長歌可有定情信物?”
蘇南還是搖搖頭,蘇梨白便道:“即無盟誓又無信物,何來虧欠呢?”
蘇南嘆口氣道:“梨白,你現在也許不懂,有時候盟誓就是一個眼神,信物就是兩個人的心,那是不需要說出來就交負了的。”
蘇梨白低下臻首,卻有人送信進來,蘇梨白接了,揮手讓人退下,打開信便道:“三哥,父王已經知道此事了,對這樁婚事非常滿意,還讓三哥好好把握,并派馮將軍即刻接三哥回安月國準備迎娶公主。”
“做為質子是不可以隨意離開建郢的!”蘇南看向蘇梨白冷冷道,蘇梨白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轉開了又說:“父王已經向大昭皇帝討了你回程迎娶的詔書。”
蘇南聽了冷笑一下,本想給長歌寫封信,忽覺得眼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肯定不會讓這封信到長歌手里的,蘇南從沒想過同室操戈,不是兄弟而是兄妹,于是罷了這個念頭。
蘇梨白看見蘇南看她那無情的眼神,她不是不懂,只是她不得不為自己打算,如果蘇南不應承下這樁婚事,很有可能她就要面臨噩運,從黃珍口里偶爾得知這個消息時,蘇梨白就用最快的速度傳信給了父王,所以父王的信回得那么及時。
蘇梨白不管蘇南如何恨她,蘇南是個男子娶丹若公主都強過讓自己嫁給太子,太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建郢城無人不知誰人不曉,梨白想想就害怕。
長歌怎么也沒想到,蘇南送她那對鐲子,居然是兩人戀情上的最后一面,再見時卻已是物是人非。
第二日,長歌如往日帶著希望去了安月舍,到了“勸墨堂”,沒見到讓人討厭的王老學究,只有蘇梨白,見人都來齊,便很著重地宣布道:“各位姐姐妹妹們,‘勸墨堂’至今辦了近三年,姐妹們從懵懵無知到現在的滿腹經綸,從垂髫丫頭到現在的窕窱淑女,即便連王老先生也說在坐的姐妹腹中的墨水還多過他,昨日,王老先生家中有事,已啟程回鄉,所以各位姐妹的學業到今日截止,從今以后,雖大家不在一起念書,卻依舊是姐妹,榮辱與共,同進同退!”
長歌不知道為什么在自己喜歡上“勸墨堂”的時候,安月國卻結束了“勸墨堂”,而且結束得那么勿忙,在長歌的眼里,象這樣的結束,如蘇梨白這樣的雅人怎么也要弄個象樣的酒宴或詩會的,看著江宛月、申初初如她一樣的神情,知道兩也不知個中緣故。
長歌非常想找蘇南問問,但總覺得人家安月國出著銀子供著王學究,自己去問總不太好。
“勸墨堂”關了,長歌沒有借口去找蘇南了,但知道蘇南會來找自己,第一日沒等到蘇南,長歌以為蘇南忙,但長歌這一等等了兩個月,才聽有人傳蘇南尚了丹若公主,年底就要成親。
得了這消息,長歌首先想到的是謠傳,急急忙忙來到安月舍,安月舍非常地安靜,沒有了以前的人來人往,僅有個守門的,聽長歌要找安月國的人,那人便道:“都回去了,不日三世子就要迎娶公主,郡主的親事也定了下來,過了年就要出嫁!”
長歌一聽,只覺得眼前一群烏鴉飛過,她很不爭氣,差點在安月舍的大門前就暈過去了。
對于蘇南,長歌一直覺得自己是高攀了,能和蘇南交往,能到什么地步,她也沒奢求過,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蘇南要成親了,都不告訴自己一聲,是怕配不上他的自己纏著,還是怕自己壞了他的好事?
多年來生活上的折磨和屈辱讓長歌練就了一副輕易不掉淚的性子,心里雖痛,但沒有眼淚,那么好的蘇南,怎么就會那么狠心,連告訴自己一聲都不肯就回了安月國。
走到河邊,長歌的眼淚終還是忍不住地掉了下來,卻聽有人問:“姑娘,遇著傷心事了?”
長歌轉過頭,一個穿著玄色繡萬字金絲邊長袍,戴著半副黑色面具的男子正看著她,從面具下面透出的那冷漠的眼神,讓長歌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長歌沒有理會轉過頭,但眼淚卻沒了,卻只那人聲音繼續道:“被愛人拋棄了?”
長歌忍不住大聲叫道:“關你什么事?你滾遠一點。”
那人聽了淡淡地道:“看樣子挺有血性的,爺最喜歡有血性的女人。”
長歌雖頑劣,到底還是受著劉嫫嫫的約束,這種**裸的話,讓她的臉漲得通紅,那人卻繼續不急不緩地道:“被人拋棄很前苦是不是,不過爺可以幫你治愈這種痛苦。”
“誰稀罕,你滾遠點!”長歌從小這么大,也算不服管教的,卻從沒遇過如此沒有禮貌的人,那人卻沒動怒,依舊不急不緩地道:“用一種痛苦治另一種痛苦,是最好的良藥。”說完便又不急不緩走向不遠處的肩輿。
長歌猛然想到這個人自己曾經見過,卻一下暈了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無邊看著躺在榻上的長歌,不象平時那樣,或天不怕地不怕滿腔熱血,或自卑懦弱得象個小草,此時安安靜靜躺在那里,一頭黑發散開來,一張不大的瓜子臉,皮膚白晰粉白,摸上手的感覺不錯,夜無邊從長歌的臉慢慢摸到脖子,順著脖子慢慢伸到長歌有些松開的衣服里去......
秦長歌口干舌燥,想叫煙兒怎么也叫不出來,哼了兩聲,終于睜開了眼,卻發現不是自己那間小閨房,比自己的小閨房不知大了多少,似乎很華麗,但燭光昏暗,看不太清楚,秦長歌吞了口口水,忽感到有人在身邊,而且那人的手還伸在自己的衣服里,長歌嚇得大叫了一聲:“你是什么人!”
慌忙中長歌看見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想扯出那個男子的手,男子的手非常有力氣,長歌沒得逞,便忙把身子往后縮,男子卻用另一支手固定住了她的背,衣服里那只手便開始大力地揉了起來,長歌嚇得大叫:“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很痛苦嗎,我要幫你忘記痛苦,這不在幫你嗎?”
“你…混帳,壞蛋,來人呀,來人呀!”長歌雙腳一下踢過去,把男子狠狠踢了兩腳,一腳還踢到了男子的檔部。
夜無邊負痛揮手就給了長歌一耳光,長歌慘叫一聲,被夜無邊從榻上抽到了地上,長歌立刻發現兩人的力量是非常懸殊的,拼命就想往榻底下爬,夜無邊卻一伸手就把長歌從榻下拖了出來,再一伸手扯開了長歌的綠色褲子,長歌開始了真正的驚慌,知道這次絕對不是平日那些小混混虎假狐威、嚇唬一下自己罷了,眼前這人是動真的,慌亂中叫道:“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