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笛子
- 前程坎坷又如何
- 翎子羊
- 2072字
- 2020-05-05 23:35:25
“老師,不是你讓我吃嗎?”白露委屈的向我問道。
“是啊,沒錯啊。”
“那你干嘛還要走。”
“哦哦,白露,我下課了。”我摸了摸白露的頭笑著對她說道。
白露這才反應過來,回頭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的確到了下課的時間,然后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難怪老師會讓我隨便吃,還僅僅是今天。”白露不滿的嘟著小嘴:“老師你個大騙子,真討厭。”
我掐了掐白露的小臉笑著說道:“我可沒有騙你哦,我的確說到做到了。”
我掐白露的臉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白露身體一顫,臉在一剎那紅了起來,好像我有點過分了,看著白露肉嘟嘟的小臉一沖動便掐了過去,別說,手感真不錯,柔軟的小臉還很有彈性。
不過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白露沒有一點點反抗,也沒有掙扎,只是有些害羞。
“我走咯,自己在家也要多練習。”我松開了我那罪惡的雙手,不知為何我突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只想趕緊跑路。
“等一下,老師,我有東西想給你。”說完,白露便跑進了儲藏放置樂器的地方,沒過一會,白露再次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棍狀物體。
臥槽,不會吧,白露也會有暴力的一面,我不就掐了一下你的臉嘛,至于用棍子嗎?用手出出氣不久行了,但很快,我承認是我想多了,白露手里拿的是一根棕色的笛子。
“老師給,學完鋼琴我還想學笛子,因為不知道老師會不會,現在送老師一根,希望老師學會后教我。”白露一臉期待的對我說道。
“這個算是對我預約咯。”我笑著對白露說道。
“那是當然啦。”
……
我拿著笛子向家里走去,我仔細的看了看這根笛子,還是挺普通的,只是在尾部的龍形的吊墜讓我不得不重新思考這根笛子的價格,算了算了,別想價格了,想了也是我買不起的價格,說起來,這龍形的吊墜倒是非常的精致,鱗甲分明,雙目炯炯有神,可以說是相當的霸氣了。
“我回來啦。”我對屋內喊道。
“哦,做飯去吧,我再忙會。”路琳月回應道。
對路琳月這個工作狂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工作,放好東西之后我便開始了我又當廚師又當保姆的一個下午了,看了看冰箱,開始準備飯和菜。
沒過多久便準備好了一桌的飯菜。
“過來吃飯了。”我對路琳月喊道。
飯后,我拖著地,路琳月在看新聞,看她今天的心情還不錯,應該是簽了一個大單,唉,同樣是人,我只能窩窩囊囊的在家里拖地,人家都快成為千萬富翁了,哦不,人家已經是千萬富翁了。
“那個路總,我有個事想問你。”
“琳月。”路琳月突然說道。
奇怪這女人,她這話啥意思,平時都叫她路總路總,怎么,現在想換一個口味了?這演得又是哪出。
“在家叫我琳月,輕松一些。”路琳月對我解釋道。
“好吧好吧,琳月,我想問一下……”
“那個煙我有很多,不收你錢,駕校是我旗下的產業,也不收你錢。”路琳月說這些話一氣呵成,像是想都沒想,但是我搞不明白了,馮雪可以讀心術就算了,怎么路琳月也學會讀心術了?不過不收我的錢,那我不是白嫖了一個駕照啊,路總圣明。
“臥槽,路總,呸,琳月,你怎么知道我想問這些。”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誰知路琳月對我一笑,便不再理會我,繼續看著新聞,我都已經預料到了路琳月的表現,也沒繼續問,老老實實拖著地,現在我的肚子都可以別人隨便放蛔蟲了,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什么時候我才能和白澤云還有路鵬飛一樣,頂天立地,氣宇軒昂,讓人琢磨不透啊。
“哦對了,阿哲,我下個月去魔都出差,你來不來。”路琳月突然對我說道。
我的天,出差?還是魔都?魔都可是我們國家最繁華的城市,也是最發達的城市之一,在那里精英如云,這肯定是一個大項目,可是就我這樣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算了算了還是不去了,先多學點東西再到魔都好好表現吧。
“那個,我就不去了吧,我得多學的東西才能幫得上你,現在我的也幫不上你什么忙。”我回答道。
“隨便你。”我可以感覺到路琳月的眼神中傳來的失望,她看起來還是很希望我去的。
別想這么多了,我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多學點東西,要不然我怎么才能奪回父親曾經的企業。
回到房間,我仔細的看了看那根笛子,在笛子上雕刻了一副龍鳳呈祥,鳳凰的羽毛根根分明,形態優雅,展翅在空中翱翔,可以說是栩栩如生,而龍的樣子威武霸氣,纏繞在笛子之上,鳳凰在這個笛子上并不是很明顯,但是龍不一樣,遠遠看過去就好像真的有一條龍纏繞在這根笛子之上,在各種細節上都是相當的完美,笛子的價格也是可想而知。
如果說學的最多的是西洋樂器,那帶領我進入音樂世界的便是笛子,我第一個接觸的樂器便是橫笛,那個時候我還在小,受一個愛音樂的爺爺影響,我被迫的學會了笛子,在一開始我對音樂并感興趣,是笛子,明明的帶我進入了音樂的世界。
拿著這根笛子,內心還是有些小激動,這么多年沒有練過,都不知道有沒有生疏了,那今天就來練練手吧。
笛聲悠揚而起,柔和優美的旋律漸漸蔓延,時而清脆,時而柔軟,宛如天籟之音。
哎呀,阿哲,寶刀未老啊,吹的還是怎么的動人,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路琳月的喊叫聲:“你要死啊,大晚上的在房間里吹笛子,你是不是有病,還想不想住了。”
我金某人和時受過如此委屈,要不是人在屋檐下,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算了算了,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就不和你計較了。
“啊,路總,對不起,沒控制住我自己,對不起。”
“叫我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