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可怎么辦?你現在的樣子我就好喜歡啊!生氣的時候還這么好看。”臻時大笑。
沈茗言被氣得滿臉通紅,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好久才說:“要不是文亦遠那家伙,我才不會來找你呢!”
“文亦遠……”臻時愣了一下,“是因為文亦遠你才來的?不會是他想泡我,然后讓你來約我吃飯吧!”
對面的人也愣了:還有這操作,不過也說得通。
“所以你不喜歡我?……”她突然想起早上的那位學姐,是叫“祁晚”來著。她好像已經不止一次看到他跟祁晚在一起了,而且關系還挺密切的,說不定就是男女朋友。
臻時:唉,空歡喜一場。不過也有些小慶幸。
這樣的她很矛盾,她到底是希望他喜歡自己呢?還是不希望?
“唉,算了。”臻時拍拍沈茗言的肩膀,有種“孺子不可教也”的感覺,起身要離開。
“欸,你……”沈茗言想叫住她,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沈老師,下班了。還不走嗎?”臻時往上提了提單肩包,“我先回家了,吃飯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不用再這樣了。順便幫我告訴想泡我的那家伙,我不談戀愛。”
……
“茗言,你還在這啊!不回去嗎?”祁晚來找沈茗言。
正要走出去的臻時剛好撞見:“學姐好。”
“欸。你不是早上的那個女生嗎?長得真可愛,難怪我們文亦遠這么喜歡你。”祁晚很熱情。
臻時笑了笑,“……那,我先走了。”說罷便走了。
祁晚目送她出去,人都已經消失了,還不停的望。“那女生真可愛,你說是不是,茗言。”
“好了,走吧。祁晚。”沈茗言失落的離開。
“什么啊。這么敷衍人。”她追上去,“誒誒誒,還有不要直呼我的大名。長幼有序不懂嗎,要叫姐。”
“好。對了,文亦遠他真的喜歡她嗎?”
“你眼瞎啊,這么明顯你看不出?還有我告訴你,你姐我可是情場高手。文亦遠是我兄弟,我準幫他泡到手。”祁晚大放豪言。
“你敢!”沈茗言急了,“不準幫他泡。”
“為什么呀?”她不解。
“……”沈茗言哀怨的盯著她。
“呃……”祁晚一臉懵逼,“好吧,我不幫,不幫。話說,為什么你突然要來幫我上課啊,很好玩嗎?”
“……”繼續沉默。
……
臻時回到家就感覺身體不舒服,拿出大大小小十幾瓶藥罐,吃了藥躺在床上。
一個小時過后,身體還沒恢復,疼得面色猙獰。家里沒人,她只好打了120,之后被送往醫院。
還是老毛病,醫生按照一貫的步驟給她做治療。
夜晚十一點多鐘,臻父臻母才從工作崗位上趕來。臻時被隔離在病房內,戴著氧氣罩。
因為呼吸困難,胸口上下起伏。還沒完全清醒的她因為痛苦而皺進眉頭,一直不得安寧。
臻時父母隔著隔離窗守了一夜,第二天天亮又匆匆離開。
臻時從隔離房轉了出來,剛清醒的她身體還很虛弱,而且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沒有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