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玩得起勁的時候,有個風度翩翩,很標準的法國成熟魅力男人走過來,靠近覃糖糖,仔細盯著她說:“Avons-nous vu?(我們是不是見過?)”
啊!“Can you speak Chinese?”覃糖糖鑒于自己在法國有點放蕩不羈,先裝傻充楞吧。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他來句“我們是不是見過?”這么正宗的中文嗎?這肯定來者不善。
“那個,好像沒有吧!”覃糖糖很禮貌的回答他。“覃糖糖,你有干什么了。”死老王,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糖糖,你是不是又闖禍了?又是桃花?”小小一臉壞笑,我怎么知道!覃糖糖一臉懵逼!
他轉身離去,奇怪?大家更奇怪的是覃糖糖拿起包便要跑路,這個嘛,多年來的經驗,跑為上計。
“你們千萬不要說我的事情啊。”覃糖糖只能偷溜。結果,剛到跨出門口,發現他又返回來。覃糖糖把包藏在背后,訕訕的又灰溜溜回到座位上。他一步一步靠近,有趣的看著假笑的覃糖糖“不對,我們見過,就是你。”
他突然抓起覃糖糖的手,“你的手實在太特別了(因為像小豬蹄,特別短特別胖特別肉特別白)。”
覃糖糖忍者,“沒有吧。(呵呵呵,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看,這棵樹洞,你還里面藏過酒呢!”他指著旁邊這顆樹,天吶,好像自己喝多了,干了什么事情來著?這樹怎么有些眼熟呢。
接下來他說可是讓覃糖糖無地自容啊,“那時你喝多了,你說我的喉結很性感,還想解開我的衣服摸摸有沒有八塊腹肌來著。不過后來有一只特別聰明的狗把你帶走了。”???怎么可能。
在一旁的裴然冷不丁的看著覃糖糖,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這是她的習慣?覃糖糖!!!
覃糖糖感到裴然的視線怎么這么生氣!有點心虛。
大家又是一副吃瓜的表情,特別是老王和小小,這可是超級勁爆的瓜。
覃糖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穩住:“大哥,您認錯了,我從來沒有來過法國呢!我可是一點法語都不會呢。”
“真的嗎?可是我這都還有監控呢,和你這張臉一模一樣。”他認真的說。What ?監控?天吶,對啊,我怎么忘了監控。只能裝到底了,這是善意的謊言。“您可能認錯,這是我第一次來法國呢!不過我有個雙胞胎妹妹,她和長得和我一模一樣。我們性格不一樣,她比較活潑,而我比較安靜。如果你真的是遇到了長我這張臉的人,那應該是我妹妹她,從小到大最調皮了。”
眾人看著覃糖糖裝溫柔的樣子,咦,早知道不應該請別的指導老師教演戲,覃糖糖就是現實版的演戲高手啊。嬌滴滴的說:“先生,如果真的是我妹妹她冒犯了你,那作為她姐姐,我向你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沒有管好自己的妹妹,她這個人不正經,最喜歡調戲帥哥了,您確實是萬里挑一的帥哥。她可能沒把持住。”覃糖糖說得自己都反胃。
這位法國男人竟然一臉失落,“要是我認錯了,那是我的不對。”
覃糖糖以為沒事了,“沒關系。”結果,“那你妹妹她是否單身呢!她在哪?她還好嗎?”What ?大哥你有完沒完。
覃糖糖欲哭無淚,有苦說不得。
“呃呃,您問這個干嘛呢!這是她隱私!”覃糖糖敷衍著。
“其實,我不是想怪罪她,她是第一個敢這么對我的女孩,我對她念念不忘,我喜歡她。”他竟然一臉認真的告白。
啊哈?這啥么劇情?不行啊。忍忍忍。
“她,她,她結婚了,都有小孩了呢,真是不好意思。”覃糖糖差點就繃不住表情了。溫柔的聲音在激動的時候有點難控制哈。他竟然很難過的樣子,該死的老王,你這什么表情,老王各種迷之眼神,誰還沒用個過去嗎,是不是。
沒有想到天煞的何總從天而降。“覃糖糖,這可是法國啊,你的主場,你的法語最好,快去拉些合作伙伴。”
何總突然冒出來了,還對他介紹說:“C'est du sucre Tan, je connais le vin, j'aime aussi le vin. Elle avait passé deux ans en France auparavant(這是覃糖糖,很懂酒,也愛酒。她之前在法國呆過兩年呢。)”又對覃糖糖說:“這是阿邁爾先生,這家酒莊的老板,他在考慮我們公司的項目,你懂法語,和他好好介紹下。”
嘎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尷尬啊!
覃糖糖的表情管理失控了,歪頭對老王,口型:救我!死老王,你裝什么看不到啊,笑成什么樣子。還有這幫死小孩,就連裴然都嘴角含著笑意。
只能趕鴨子上架,露出職業假笑:“呵呵!M. Ameyer,不好意思啊。”他竟然笑了,慢慢走進到覃糖糖身邊,湊到覃糖糖的臉前,“Petit menteur(小騙子)。”
覃糖糖不管了,發揮此生的演技高光,突然很悲傷的樣子,眼角濕潤,“M. Ameyer,Pas bien, j'étais si présomptueux avec toi, parce que, parce que, parce que je suis malade.(不好意思,我之前對你那么放肆,是因為,是因為,是因為我病了)。”
他很關心,“Quoi de neuf, quelle maladie?(怎么了,什么病?)”
“C'est une mauvaise maladie(是治不好的病)。”覃糖糖眼角流出幾滴淚,看起來楚楚可憐。“Monsieur, vous ne demandez pas, sont des choses tristes, si vous êtes vraiment offensé par vous, vous ne coopérez pas avec notre entreprise, c'est dommage(先生,您就別問了,都是傷心事,如果您真的因為我冒犯您,您就不與我們公司合作那可就是太可惜了。)”
覃糖糖見他不語,“Ensuite, je vous donne une indemnisation, je vous invite à manger?(那我給你賠罪,我請您吃飯)?”這時恰巧有下屬來找他,他看著覃糖糖,拿出名片:“Trouver un bon endroit, appelez-moi(找好地方,打給我。)”轉身離去時,還對覃糖糖笑了笑。
這都什么爛桃花啊!“覃糖糖這到底怎么回事?”何總質問覃糖糖,老王勾搭上覃糖糖的肩膀,“喲,什么病呀!”
覃糖糖一臉生氣,“神經病!”哼!立馬跑。
后面的一幫人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經病。嗯,她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