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氣憤的程母跑到程浩的公司開始大鬧了起來。
程母坐在地上雙手直拍腿一邊拍一邊哭喊:“我不活啦,該死的程浩,你居然拋棄糟糠之妻去包養女人,你混蛋啊。。。。。”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在他們眼里程浩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原來他顧得不是大家而是小家啊,眾人都唏噓不止。
程浩正好沒在公司,卻陪自己的小家聚餐去了,此時來到公司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程浩感到很郁悶。
直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看到了自己那潑婦一樣的老婆。
程浩一臉疑惑的問程母:“你怎么來了,家里出什么事了,是曾南念那個小賤人回來了嗎?怎么了?”
程母一臉瘋狂的看著程浩:“你居然背著我養情人,還生了私生子,你去死吧”
程母手里拿著一把之前程浩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直直的捅向程浩的腹部下方。
圍在程浩辦公室外面看熱鬧的人都被嚇呆了,沒想到程母居然會這樣做。
之前在程母進入程浩辦公室后有幾個舌頭長的到程母面前添油加醋的將程浩小情人來找程浩還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的事情說了出來。
還說她們還以為這就是程浩正妻呢,沒想到原來是情人啊。
每次來找程浩都背著不同的包包,原來只是一個小情人啊。
另一個長舌頭的說:“背的包包不是香奈兒,就是哭泣的(同音(???))。羨慕死我們了,原來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情人啊。”
程母聽著這些話眼眶發紅,紅血絲布滿眼鏡。
那幾個長舌頭的講完就離開了。
程母走進程浩的休息室,發現休息室的床上有女人的情趣內衣,程母崩潰了。
麻木的做到椅子后,眼睛一瞥就看到了桌上有一把水果刀,她將水果刀藏到袖子里等待著陳浩。
眾人看到陳浩受傷都傻了,尤其是那幾個添油加醋抹黑陳浩的女人立馬躲得遠遠的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后來經理出現了冷靜的打了120急救電話,110報警電話。
警察來了將手上都是血的程母帶走了,120將腹部下方受傷的程浩帶走了。
曾南念在家里和死黨打電話聊天聽說了這個消息后很驚奇心里暗想,省的自己再出面收拾他們了。
“哇哦,寶貝,你舅媽好狠哦,嘶~想想就疼,以后你舅舅就不能人道了啊。”曾南念的藍顏感嘆到。
“怎么,嗯~,親愛的,你也想試試嗎。”曾南念打趣的
“才不嘞〒_〒,寶貝,我錯了,我不應該提這件事。”小藍顏尹羨予。
“別啊,再這樣撒嬌你家藍意羨可就扛著槍來轟我家大門了。”曾南念調笑的說道。
“哎呦,寶貝,意嬰又不在家剛剛出門了,所以我才給你打的電話啊,哎,人老了,腰不行了。”尹羨予扶著腰說。
“我去,小藍顏,你們什么時候住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啊,我的天啊,我是不是該發給紅包給你。”曾南念一臉震驚(°ー°〃)。
“哎呦寶貝,別在意那么多啊,人家永遠都是你最親愛的小藍顏哦,不說了意嬰該回來了,不聊了拜拜,木馬。”羨予聽到開門聲趕緊掛斷電話。
正好看見在玄關換拖鞋的意嬰,羨予走過去問意羨:“都買的什么啊?”
意嬰抬頭眼睛里含著情絲的回答:“油,晚上應該可以用的,我還買了金龍魚食用油,魚,雞翅,可樂我想你昨天一天都沒吃飯,現在餓了吧。”
羨予點頭到:“我要吃紅燒魚,紅燒雞翅,還有可樂雞翅,麻辣魚,你做的這些最好吃了。”羨予邊說眼睛邊發光。
看的意嬰喉嚨一干,只好吞一口口水潤潤嗓,便開口道:“好,不過今天不做辣的,我怕你嗓子受不了,以后在做辣的。”
說過藍意嬰就去做飯了,藍意嬰拿起圍裙就給自己帶上開始了做飯這個補充體力的晚餐,意嬰心想,快點吃飽吧,這樣我也能吃飽了。
他們吃完晚飯,羨予坐在沙發上邊揉著肚子邊感慨,還是意嬰做的飯好次,好撐啊。
藍意嬰在廚房刷碗,刷完后走到羨予面前問:“吃撐了?我幫你揉揉。”
羨予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意嬰就坐在一旁幫他揉肚子,揉著揉著羨予就睡著了。
意嬰看了羨予一眼,打橫抱起羨予回房間吃大餐了,走進房間,燈熄了。
微風襲襲,不一會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一會就變成急促的暴雨,最后轟隆一聲一到雷電閃過,不知道是想掩蓋什么。
曾南念在洗過澡后回到房間睡覺,看見南寧也在自己的房間里,就問南寧:“你怎么了,想和我睡一起?”
曾南寧一臉希翼的看著曾南念:“嗯嗯,姐姐我想和你睡在一起,我想你了。”
曾南念坐到床前摸著曾南寧那毛茸茸的腦袋說:“以后我不會再離開了,我會一直一直陪著南寧,好不好,我們一直一直在一起。”
曾南寧瞬間淚崩了:“姐姐我好想你,他們欺負我的時候我就一直盼望著你回來,可是你沒有回來,我真的好想你啊,爸爸媽媽不在了,我只有你了,你是我最親最親的人了,我不想讓你在離開我了。”
曾南念沉默不語,繼續摸著曾南寧的頭,眼里閃過暗芒。
此時曾南念的手機亮了一下,她將南寧安慰睡著后才去看手機。
之間手機上顯示:老大,泰山,發現,速來。
曾南念回到:好,明天。
回過后曾南念就去睡覺了。
手機的另一頭。
幾個腦袋湊一塊看手機的回信,每個人臉上都有著懵逼的表情,平常只要發信息,老大一般不到十分鐘就來了,這次怎么是明天來。
一旁在樹枝上嘴里叼著草根的高馬尾女生說:“你們是不是傻,老大這次回家是去出來南寧的事情去了,你們以為南寧和你們這些糙老爺們一樣啊,隨便扔那都能活,肯定是先去安排南寧跟著誰了。”
“哦哦哦,二老大,那你說會是誰看著二小姐呢?”一個留有板寸身穿迷彩服的人問到。
“他喵的,我說了多少遍了,別叫我二老大,你找打是不是。”高馬尾女生翻身下樹擰著板寸男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