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恐怖的尸咒
- 不想玩的游戲為何深得我心
- 岸北北迷
- 2093字
- 2020-05-26 23:47:40
覃崤沒有理會地上的尸體,來到不遠處的涼亭坐下。
許瑄家和白箬家還是有很大的不同,許瑄這里就是個大庭院,地方開闊,不像菡熏樓那樣是個小樓房的感覺。
“來了,把他放到地上吧,我給他去咒?!?
“小心,這個咒感覺比之前帶給你的那幾個還要厲害些。”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實在不行我就壓下去,這玩意傳染不了人?!?
“好,但是還是要小心,他們結識了蠻咒國的咒術巫士,一直有他們坐鎮,這咒術我估計已經在加強了?!?
許瑄點了頭,然后把尸體搬出,在那里坐著不知名的法式。
“還別說,這個咒真是有點麻煩啊。”推動著法陣,許瑄有點面露難色。
“沒想到這咒怎么強,還好嗎?需要我幫忙說一聲?!瘪趴粗w,對許瑄說。
“謝啦覃崤,但我只是覺得有點困難罷了,這個還沒讓我搞不定?!闭f著,覃崤加強了自己的能量,原本慘白到沒有生機的尸體,竟神奇般的恢復了肉色。
要不是親眼見到,覃崤之前看到的話估計都會驚呆了吧。
“別用那種不可置信得眼神看著我,不然我會以為你對我有啥想法知道嗎?”許瑄一邊嚴肅的看著他,一遍再給那具實體扎了幾針。
沒有例會許瑄那句話,覃崤問道:“你,真的把他弄活過來了?我怎么總覺得有點太難以置信呢?!?
“肯定是活過來啊,之前那些尸體你丟給我,然后自己趕緊走了,讓我在這斷后,肯定沒看過呀。大驚小怪,以后你震驚的東西還多得多?!瘪耪f著,給尸體的頭上扎上了最后幾針,仔細一探,尸體開始有了鼻息。
“可以啊你許瑄,你這巫術不愧是繼承你母親的,實在是厲害。你現在弄完了也有應該累了吧,要不要我帶你去坐一下。”
“沒事,我還沒這么脆弱?!闭f著,許瑄伸了個腰,接著對覃崤說:“我等下讓人把他,再弄幾副藥就好?!?
“行,先謝啦兄弟,感謝你的幫助,我先走啦?!瘪耪f著對許瑄雙手抱拳,正要轉身離開。
“等下!”許瑄喊住了覃崤,對他說:“差點忘了和你說,之前的藥需要加強,我現在幫你把禁錮術加強一下,這樣你會容易對付?!闭f著,許瑄從懷中抽出了兩小瓶藥。
“找到加強禁錮的藥物了?”覃崤借過藥放了懷中。
“嗯,這個還是一個女子給我的啟發,她的名字啟發了我,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荒謬,但確實很湊巧。”
“哦?這人是誰?”
“此人名為凌琉,與我從古書上看到的一味藥草叫百步琉花,相傳只要百步琉陽樹冬季開花,百步之內必有靈雨,這靈雨只為短短的十秒花期而停留,靈雨也有滋本固元得功效。你看這靈雨的靈諧音凌,和這百步琉花,是不是很巧合得搭上了。”
聽到凌琉的名字覃崤本來九有點在意,在聽到這個之后,他的嘴巴輕輕一笑。
百步硫化有靈雨,十步冬陽已是春。倒是很不錯的句子。
“你說的那個百步琉花應該很難采摘的吧?!?
“那是啊,且不說深林里的猛獸,每次百步琉花每十年開一朵,需要芷峰這種來促進花的授粉,果實一百年也只能有一個,而且極難存貨。它的果實和種子至今斗沒有一個成活的。”
“這是為何,一般不是果實落土然后發芽生長嗎?”
“按理說五位數說這樣,可這樹的果實不能再,他們即是果實也是樹的枝丫,又花一百年靠樹的母體生長,所以可見珍貴吧?!?
“你這么一說確實是珍貴。”
“所以你給我小心點用,我辛辛苦苦求爺爺求奶奶就只弄出來了這么兩瓶,你把之前的給你的瓶子還給我,不能浪費了。”
覃崤聽完,從自己的環中拿了一瓶中型的小瓶子,把它遞給許瑄。
“真是的,不是叫你省著點花嗎,這一年都快花光底了。”許瑄接過瓶子,明顯的感覺到了瓶子的重量。
“要怪你也和那個老家伙的人說去,找我也沒用,派人監視我甚至殺我的人也是他,我能有啥辦法?!?
“算了,父親說不能趟你們這波渾水,所以你別在這給我賣慘啥的,快走吧,下次有事去菡熏樓叫白箬留個信,我閑暇都會和她說說話自然也會知道的?!?
“可要是今天的事呢?”覃崤居然真的聽了進去。
“這個……遇到這事以后你就封住他的穴位就好,做法你都知道。最近家里養了一些信鳥,送你一只讓它告訴我。記住,新鳥只能像這種特殊情況下才能使用。”
“那我估計要經常打擾你了?,F在這個咒這么厲害,我哪有辦法打敗,難不成還得要等他們爆體而亡?”
“可別小瞧我的藥啊,具體好不好,登你遇到那些人試過不就知道了?”許瑄神秘兮兮的笑著說。
“還有別的事沒,沒有我真走了?”覃崤算算時間
“嗯,沒有了,等這個人醒了我就讓人把他送走?!?
“好,記得保護他和他的家人,別忘記和他好好解釋清楚?!?
離開了許瑄的家,覃崤再次回到了白箬的家。
等了一會,一個人影又進入了白箬的房間。
太陽漸漸下山,菡熏樓那邊的凌琉練完字后去叫醒了熟睡的紅狐。
紅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懵懵懂懂點了下頭,然后起身跳上了凌琉的肩膀。
“要去找人了嘛?”紅狐打了個哈欠,蹭了蹭凌琉的脖子。
“嗯,現在那個小姐姐應該不會太忙,感覺她應該會幫我們。”
不知道是誰,紅狐就不太管凌琉要做什么了。
當凌琉走到今天早上的員工房,紅狐內心就已經開明朗了。
“請問有人在嗎?”
“在的,請等一下。”屋內,本來有點討論的聲音開始停止。
一個長相純情的女生拉開了門簾,看到了凌琉。
“你好啊姐姐?!?
“是你啊凌琉妹妹?!?
“姐姐你還記得我呀。我以為那次我在學堂和你見面之后,你就不記得我了。”
“怎么會呢,姐姐這一年確實有點忙,沒有和你說上幾句話,還想和你說聲對不起呢?!贝巳苏前左枭磉叺馁N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