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宋清歡像是想起顧清澤說的話，仰起一張濕潤的小臉，聲音里還帶著哭腔，“顧清澤說，流歡是為我創(chuàng)立的。還有《幻心聲》的版權(quán)，也是因為我才買的，是真的么？”

畢修筠盯著她，眼底染著深深的笑意。

“有一部分原因。”

“當(dāng)時創(chuàng)立公司是不得已，我們幾個也沒辦法。但是公司的名字，確實是因為你，版權(quán)也是為你買的。”

那一刻，她突然覺得有一塊巨大的棉花糖，砸暈了自己。

流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