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絕世妖女之傲嬌小藥神
- 小比思
- 2346字
- 2020-04-14 00:00:00
巨大的鐵籠子,旁邊的人,正打開鐵籠子鎖把梔子往里面一丟………
梔子一進去,就被里面的瘋女人撕破衣裙,本來遮擋就少,瞬間更是赤裸。
里面的女人油頭垢面滿身污穢,大多數(shù)是穿著原來的衣裳,就如我回來的時候一樣,胸脯,下身,臀部都是裸露的。
也有全身裸露坐在滿是污垢的鐵籠子里,吃喝拉撒都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梔子瞬間已經(jīng)被她們扯光了衣服,肌膚冒出來的鮮血刺紅了她們的雙眼。
她們滿是污垢鋒利的指甲,撓在梔子裸露的身體上,把她的身體發(fā)出一道一道的痕跡來。
每一道痕跡都見了血,我哆嗦的嘶聲問道:“為什么不放了她們?”
如果我不是保持一絲清明,現(xiàn)在跟她們一樣,就像一個牲口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無數(shù)人來打量觀看,屎尿灌滿全身……
胡椒帶了一絲不以察覺的嘲笑與冷然:“放了她們?你以為放了她們就是給她們自由了嗎?江湖險惡,被關(guān)在這籠子里,好歹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敢對她們怎么樣,要放了出去,瘋了又有幾分姿色的女人會被人撿去當(dāng)成玩物,整天綁在柱子上光溜溜的任人玩樂的!”
我渾身打了個冷顫,胡椒察覺到帶著我向前,靠近那鐵籠子,鐵籠里關(guān)著的女子全撲到籠子旁邊,伸出柔弱的手腕,往籠子外面試圖抓住我和胡椒。
胡椒拽著我貼近她們,她們手幾乎都挨到我的鼻尖,努力避讓,胡椒卻不讓我避讓,她滿是胭脂的臉,緊緊的貼著我的臉:“你該慶幸,不然你就是她們其中的一員,裸露一輩子,困在這狹小的籠子里,餓極了可以連自己拉出來的屎都往嘴里塞!渴急了,自己的尿都會喝下去!”
我惶恐不安面如土色,胡椒突然笑了,用她的臉蹭了一下我的臉:“你別害怕,你是這近一年來,唯一一個清醒的人,媽媽不會虧待你,會好好調(diào)教你,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西風(fēng)瘦馬!”
望而生畏地不敢看籠子里的那些女子們,心中越來越發(fā)慌,胡椒今天帶我玩的這一出,是在告訴我我若不聽話,下場絕對不會比她們好到哪里去。
夜晚,我惴惴不安地翻來覆去睡不著,很輕微的聲音,我就如驚弓之鳥一樣跳起來。
墨色和黑夜融入在一起,搖曳昏暗的燭光照的他的臉色隱晦不明,“你說你來四周城,我未曾想到你會不辭而別,會把自己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在他看來,我就是不辭而別……
我的手緊緊的抓住床沿:“不管什么方法,不管什么樣不堪的境地,至少我現(xiàn)在達到了,只不過我還沒有找到沙夏!”
“青樓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你跟我走……”
“不用了!”我指甲狠狠的扣在床沿上,“如意春風(fēng)樓很好,整個四周城想要當(dāng)良家女不可能,做一只瘦馬,頂好!”
“你在自甘墮落知道嗎?”簫清讓在搖曳昏暗的燈光下,一步一步向我走來,俯身雙手撐在我的身體兩邊:“萱蘇,我對你早有耳聞,一品軍候在侯家的嫡小姐,不像我一樣是一個庶出,在候爺府吃飯連主桌都上不去。你就甘心如此墮落,為了一命,舍去尊嚴嗎?”
“你想要什么?”我圈起手掌,“你不也是不甘被一個傻子騎在頭上嗎?我在這里有吃有喝有住,比在燃燼好了不知多少倍,同樣被人睡,為何我不找一個溫暖的地方被人睡!”
簫清讓目光中寒光盡現(xiàn),戾氣騰騰,猶若巨大的風(fēng)涌來襲,差點把我掀翻在床。
“你可以換一個身份,從長計議!”
這個人象冰雪一樣寒冷,冷靜自持帶著濃重的戾氣,我以為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會讓他驚慌失措,可是現(xiàn)在他卻帶著莫名的怒火。
“換一個什么身份?”我嘩啦一下子把身上的衣裙扯開,露出裸露的上半身:“這副骯臟的身體,帶著無盡的糞臭,從里子開始爛了,你覺得換個什么樣的身份,能從骨子里更換?”
簫清讓周身散發(fā)著森冷的氣息,猶如暴風(fēng)雪將至……
“不能!”我接得自己的話,把自己裸露的身體往他面前送了送:“簫清讓,蕭公子,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呢?一個殘花敗柳,一具骯臟的身體,就算你是庶出,你娶的也是千金家的小姐,對我如此費盡心思要做什么呢?”
簫清讓站直身體,瞬間的壓迫感讓我只覺得仿佛要粉身碎骨,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無情:“誰知道要從你身上得到什么?既然你喜歡,那就看看你這具骯臟的身體到底能不能掀起大浪來!”
夜風(fēng)如涼,窗子咯吱搖晃猶如鬼哭狼嚎哀怨……
歇了幾日。
胡椒帶我游走在如意春風(fēng)樓,簫清讓始終沒有離開,無論我走到哪里,總是感覺如影隨形一雙冷漠帶著戾氣的眸子死死盯著我。
越發(fā)謹小慎微抬不起頭把頭垂得極低,恨不得低到塵埃中……在塵埃中腐化成白骨。
胡椒目光如炬閃過幸災(zāi)樂禍,帶著我站在如意春風(fēng)樓最高處,看著下面嬉笑怒罵投懷送抱鶯鶯翠翠。
“其實呢……”胡椒微微一嘆,意味深長:“我如意春風(fēng)樓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恐怖,青樓之說也跟別人口中不一樣!”
“伎,分為五種,宮伎,營伎,官伎,家伎和民伎,你是聰明人,不用我一一給你解釋這是什么意思。我如意春風(fēng)樓里,賣藝不賣身的有十個,賣身不賣藝的有二十八個,賣身只賺銀子的有三十個,想做什么樣的伎者,有選擇的只取決于你!”
我的手忍不住的拽緊松了又攥,雙眼瞬間紅了,仇恨的紅了。
胡椒說的沒錯,伎者,分為五種,宮伎是進宮服侍皇上的伎者。營伎是服侍軍隊軍官和士兵的,官伎是服侍各級方官員。
家伎是達官貴人家庭供養(yǎng)服侍達官貴人的伎者,民伎就是活躍于民間,服侍三教九流的各方人員的伎者。
五類伎者,前三種的共同點,就是官廳所設(shè),為官府所有,后面兩種便是私人。
胡椒漫不經(jīng)心的瞟著我,害怕我眼中的仇恨,讓她看了生厭連忙垂下頭。
胡椒假裝看不見我眼中的仇恨,又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媽媽之所以能在四周城站住腳跟,更多的是以德服人。我從來不勉強任何一位姑娘,當(dāng)然……我會發(fā)掘每個姑娘……我會榨干每個姑娘的價值,畢竟我是開門做生意的啊!哈哈哈!”
胡椒笑喜歡頭往天上昂,手帕捂住鼻尖,似只有這樣笑,別人才看不出來她是真的笑了還是在假笑!
清晨,四處寂靜無聲,我敲了敲胡椒的門!
胡椒披頭散發(fā),沒有厚重的胭脂水粉,面色蒼白猶如惜弱花嬌的病美人。
從未看過她這一面,倒讓我有些錯愕,心中感嘆,她曾經(jīng)天姿國色.....
胡椒手一松:“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