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他們倆一起去的學校。

葉子想喝冰奶茶，顧銘臉一下黑下來，拉起她的手進了教室。

葉子趴在桌子上說：“銘哥，你就給我買吧……”

顧銘皺眉：“門都沒有。”

“行！不買就不買！”葉子轉過頭，不看他。

顧銘扶額，拿著杯子出去。

葉子趁著沒上課，趴在桌子上緩解肚子疼，她閉上眼。

過了一會，葉子臉上有點熱，她睜開眼，顧銘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顧銘看她肚子疼的樣子，皺眉說：“就這樣，喝冰的，一點門都沒有！”

他把熱水塞給她喊：“喝！”

葉子嚇了一跳，也喊：“喝就喝！”

顧銘被她氣笑了，扶額說：“你聽話，過幾天給你買。”

韋圣進來站在講臺上說：“同學們啊！這周準備放五一了！”

他咳了一下說：“三天，回了就好好準備期末復習，加油啊！”

“好！”同學喊道。

四中與別的學校不一樣，他們是期中考試之后才放假。

四月的午后，高二各教室都在上課。

.........

下午自習，吳研正在做著作業，桌子上多了一本書。

吳研抬頭看著許昊，小聲問他：“這是？”

“你不是喜歡艾青的詩嗎，給你的。”他摸了下鼻子。

吳研笑了笑說：“好，謝謝，我給你錢。”說完手伸進書包里。

許昊馬上說：“不了，送你了。”

吳研笑容僵了一下，把錢塞給他說：“不能貪小便宜。”

許昊看著手里的錢，嘆了口氣。

......

五一很快，放了學葉子就跟著李巧回家了。

李爸爸說要帶她們出去玩，葉子沒有答應。

李媽媽也去找葉子說讓她去，葉子笑著說：“阿姨，你們去就好，我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李媽媽和李爸爸拿她沒辦法，就讓她在家看家，葉子推脫說：“阿姨，我回宿舍，你們玩的開心呀！”

五一放假第一天李巧一家就出去了，葉子回了宿舍。

她誰也沒告訴。

葉子做了一天作業，謝俊生打電話來約她出去玩，她沒答應，顧銘也沒聯系她。

晚上，她洗漱完，躺在床上刷著校園論壇。

刷著刷著，一個語音電話，葉子接了起來。

“喂？”

“沈葉子，老子不聯系你，你就不聯系我？”顧銘不滿的說。

葉子笑笑說：“我做作業呢，很忙！”

顧銘那邊打火機響了一下，葉子皺眉問他：“你又抽煙！”

顧銘愣住，悶笑說：“嗯。”

“能不能不抽，嗯？”葉子問他。

“好。”顧銘把煙摁滅，“明天出來看電影嗎？早上九點。”

“嗯好。”葉子答應他，“我睡了。”

顧銘嗯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醫院的消毒水味，顧銘從天臺下來進了診室。

護士拿著棉簽給他消毒，給他打了麻藥，然后縫合。

許昊在旁邊看著說：“銘哥，疼嗎？”

顧銘沒應，小護士笑笑說：“當然疼了。”

“媽的！真不是東西，來陰的！”許昊一下站起來罵。

護士也縫合完了說：“好了，不許碰水，五天后來拆線。”說完她收拾東西出去。

許昊說：“銘哥，你沒事吧？”

“沒事，咱贏了。”顧銘說。

“我見了他，我往死里揍他！”許昊握緊拳頭。

他們倆出了醫院，顧銘頭上戴著黑色帽子。

星星籠罩著天空，五月初的天氣燥熱。

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