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明明大家約好的一起打群架,自己剛準備動手,自己的隊友已經全部到了對面,并且警告自己不要亂動。
還有比這個更令人懵住的嗎?
王青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是沒有解釋的必要。
說真的,用現實世界的手段來誆騙落后的巫師世界的小巫師,真的.....有些爽!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貓頭鷹從窗口飛了進來,盤旋一陣后,落在了王青的身前。
拿了一些散碎的面包喂給貓頭鷹,王青取下了綁在腳上的信件。
“尊敬的主人。
對于打擾到您平靜的學院生活,我感到萬分的抱歉。但是這有兩件事情,一定要告訴您。
納吉尼經過我們的嚴密抓捕,有您賜予的天使大人協助,已經將其捕獲,并且關押在了翻倒巷中,希望您有時間的話,能夠過來處理一下,我們發現她似乎并不是一條蛇,而是經過返祖魔法改造的人類。
第二點,聽聞到鄧布利多教授又危險,遠在紐蒙伽德的格林沃德越獄,很有可能會潛入霍格沃茲,請您一定要小心。
您忠誠的部下。
維多利亞。”
王青拿到了信件,腦袋中出現了很多的問號。
阿茲卡班中的小天狼星還沒有出來找麻煩,作為鄧布利多老情人的格林沃德,初代黑魔王,魔法世界最有魅力的男人,居然因為老情人的情況直接從紐蒙伽德中逃了出來,并且想要保護鄧布利多?
這是一個假消息吧!
要知道電影中訴說伏地魔干掉格林沃德,他都沒有從紐蒙伽德中出來過,一直遵守著他的諾言。
不過王青還是提筆寫道。
“維多利亞:
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曉,就算格林沃德已經從紐蒙伽德逃出來,但是他也沒有時間來霍格沃茲了,畢竟導師們已經在準備期末考試的事情。
最有意思的是,鄧布利多可不允許他在霍格沃茲中使用魔法。
當然也謝謝你的關心。
對于納吉尼,有必要進行嚴密的看管,在我咨詢之后,看有沒有可能將它變回成人的形狀,但你們也做好準備,就算是納吉尼恢復人形,她的心也應該是向著伏地魔。
順便記得監視蟲尾巴的行蹤,如果鄧布利多抓捕失敗的話,動用我們的人手強制抓捕,不要讓他落入食死徒或者魔法部的手中,那樣會非常的麻煩。
王青。”
觀察一遍確定自己沒有遺漏什么東西之后,王青將已經干了的紙張卷成一卷重新插進了貓頭鷹腳上的信箱中。
又是一個多事之秋,吃掉了東西,他站了起來,朝著還算溫暖的霍格沃茲草地上走去。
站在草地上,任由陽光照射在身上,王青瞇著眼睛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好好的休息過了。
每天的時間不是在學習著霍格沃茲的魔法,就是在做魔藥的實驗。
比如說還沒有出現的狼毒藥劑,在經過大量魔藥知識的優化之后,變得異常的簡單。
或者說狼毒藥劑并不是一個很困難的藥劑,而是沒有魔藥大師愿意去熬制這種低賤的藥劑。
巫師具有很強的排外性,對待麻瓜巫師尚且如此,這可以想象一下他們是如何對待狼人巫師。
很不幸的是,王青麾下召集的巫師中就有很多的狼人巫師。
剛在月亮升起之后,會變得狂暴易怒,不分敵我。
這是王青不得不研究狼毒藥劑原因。
在研究出這個藥劑之后,王青將配方交給了維多利亞。
一個小孩子研究出狼毒藥劑,在這種事情,明顯是暴露自己隱藏的身份。王青可沒有這么傻。
雖然狼毒藥劑能夠獲得梅林爵士團的勛章。
但是這并不重要,一個巫師世界的勛章,對于必定要離開的王青來說,是可有可無。
就在他享受著陽光照射在身上的溫暖時,一個聲音從身旁傳了過來。
“這真是一個好天氣,不是嗎?懶懶的微風、翠綠的草地,還能夠聞到湖泊傳來的魚腥味。”這是一個蒼老還有和煦的聲音。
王青轉過頭就看到了穿著白色袍子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教授。
他也正曬著太陽,瞇著眼睛。
王青趕忙說道:“午安,教授。”
盡管他已經擁有了比阿不思鄧布利多更強大的部隊,能夠操控遠多于電影中表現出來的力量。
但是現在,此時此刻,他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
所以他盡可能的慌張了起來。
“不用緊張,王先生。”鄧布利多教授笑著說道:“我已經很久沒有曬過太陽了,往日以來,眾多的失誤才讓在我的身上,不是在塔樓中工作,就是奔波與魔法部。”
“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閑適的休息過了。”
王青回答道:“這應該很好辦的吧,如果你想的話教授。”
鄧布利多回答道:“當然,但是我親愛的孩子,你要明白。世界上存在著眾多的黑暗,總是要有人走到前面,扛起這一切。作為鷹國最強大的巫師,我必須站出來,你知道嗎?”
“當然了,那是以前。現在我覺得似乎是有人要站在了我的身旁,扛起這一切。王先生,再來霍格沃茲之前,米勒娃曾經告訴我你是一個善良而懂事的孩子。最近關于格蘭芬多精神的傳播也是從你這兒出現的。”
“我可以問一問,你是怎么想的嗎?就當是一個老人的好奇。”
王青心里面已經罵道:“鬼的好奇,你這個老家伙就是使用了攝神取念沒有讀取到我的思維。所以才出現的吧。”
大腦封閉術,那是在王青自己獲得了大量的源生物質的量之后,立馬兌換的魔法。
王青故作沉思,片刻之后說道:“在我看來,斯萊特林是擁有著貴族的風范,以及一顆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的心,盡管他崇尚則血脈至上的理論。據我所知,霍格沃茲的城堡是由斯萊特林捐獻出來的。而如今的斯萊特林,只記得了血脈至上的理論,而忘記了血脈的高貴,是由身負血脈的人所作所為而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