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心認(rèn)出了那領(lǐng)頭人,正是那天追殺她的人。甩了兩枚銅板,拿走了那面具,借著輕功伏在屋頂上,“想不到,你還有幾分能耐,命也挺大。”那個(gè)蒙面人出現(xiàn)在華心身后,華心來不及自衛(wèi),一個(gè)踉蹌身體突然后仰,倒在了那人懷里。華心本就想看看他的真面目,這下機(jī)會(huì)來了,她猛的把他的面具掀開。華心看的入了迷,一頭黑發(fā)披在肩上,玉冠束發(fā),眉眼溫情似水,卻又深邃而不可測(cè)。鼻梁高挺,薄唇微泯,像是在訴說著心中不悅。“你看夠了沒?血玉給我,莫要在耍什么花招,我耐心有限。”李轍不耐煩的說著。華心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著,好像又想到了些什么,狡黠的看著他,說“想要血玉啊?可以,不過我阿爸說了,這是留給我和我夫君的。你想要血玉,我也未成婚,要不……”。她像只小狐貍一樣盯著李轍。他瞬間有些羞澀,“若……今日不把血玉……給我,便將你……帶回府去,嚴(yán)刑拷打。”他連說話都變的支支吾吾的。“那你總得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華心一臉認(rèn)真。“李轍”。華心笑了,笑的很甜,她說“阿轍,我先走嘍!我會(huì)來找你的。”說罷,跟兔子似的跑的無影無蹤了。他還傻傻地愣在那兒。拉著他的暗衛(wèi)龍久說“你說我是怎么了?我以前可從未失過手。”龍久嬉皮笑臉的道“少爺,自己被調(diào)戲了都不知道,果然是書呆子,我看你是喜歡這個(gè)姑娘了”“你莫要胡說,你此月的俸祿不想要了嗎?”他一臉羞澀的斥責(zé)道。“少爺,我每月俸祿就那點(diǎn)錢,再扣點(diǎn)就沒了,我不說就是了,只是這血玉沒拿到手,老爺恐怕也堅(jiān)持不了多久。”他扶額嘆息,“先回去吧!”
華心此時(shí)已在那洛城中了,“這中原的風(fēng)俗地貌果然有趣,許多東西我還未曾見過”見到什么都感到新鮮的很,“唉?這是什么東西?”華心提著一個(gè)花花綠綠的藥包問那攤主。“姑娘,這東西,你用不得”攤主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答著。華心也很好奇,“為什么我用不得?這是什么東西啊?我看剛才那人買了好幾包呢!”“這……這是春藥。”那人小聲的回答華心。“哦~,原來是那東西,那給我來兩包吧!”華心笑嘻嘻的。
“姑娘是真要這東西?”他半信半疑的問著。“你不就是賺錢的嗎?買你東西你還不樂意了!”“好嘞,來,姑娘接著。”華心將頭上的珠花給了那小販。又想起了李轍,問道:“你可知這洛城里有一個(gè)叫李轍的人?”小販一邊摸著那珠花,一邊答應(yīng)“自然是有的,那可是洛城縣令的公子哥兒,聽說還是那皇城容月公主的表兄。這洛城女子大多終情于他,倒是成了男子們的宿敵。”小販剛一抬頭,華心就已無影無蹤了。“這姑娘,跑的真快。”
華心想要找到殺她阿爸的兇手就要留在中原,要必須隱藏自己的身份。只是這藏身之所,如何尋找?清澈的眼睛眨巴著,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壞笑:“李轍,本公主來找你來了。”她打聽到了那縣令府的位置,“這么多守衛(wèi),我如何進(jìn)去?要不……嘿嘿嘿”。華心繞到后房,踩著墊腳石翻過了圍墻。“這小小縣令府邸到是挺大,看來貪了不少錢吶!哪個(gè)院子是他的啊?”剛說完,便來人了,華心急忙躲在那樹上瞧著,:“原來是李轍身邊那侍衛(wèi),靜觀其變吧!”龍久自言自語的說:“老爺恐怕已是快駕鶴西去了,沒有那千年血玉,可如何是好!”華心瞧著他走的遠(yuǎn)些了,便下了樹,悄悄跟著他,走到了一個(gè)院落:“凝幽居。這名字不錯(cuò)啊!”她從側(cè)窗翻入寢室。打量著:屋內(nèi)陳設(shè)極其簡(jiǎn)單,擺放的東西也有些年頭了,還有一個(gè)檀木匣子擺在桌上,雕花極細(xì)致她不由自主拿起那匣子,打開看了看,是一支珠花,款式已老舊了,不過華美異常。無一絲灰塵。
此時(shí)木門被推開了,李轍一臉驚訝地看著她:“你是如何進(jìn)來的?”前一句還滿是欣喜,看到她手中拿著的東西,他臉上立馬陰沉沉的:“誰讓你碰這匣子的,你給我放下,放下!”他變得暴躁,沖上去想奪回匣子,不料他的表妹容月公主已在院中,向這走來。李轍把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自己也鉆進(jìn)去。華心剛想說話,他立馬用嘴堵了上去。兩人相貼甚近,他吮吸著她的甜蜜。“表哥表哥,我來看你了,你瞧……”話未說完,便花容失色,看到臥榻上的人,手中的食盒落在地上,小跑了出去,梨花帶雨得哭了起來。華心才從被中鉆出,氣憤的抓住他的衣領(lǐng):“你敢占我便宜?我得占回來。”說罷,便狠狠的吻了上去,像狗一樣的啃著。龍久又跑了進(jìn)來,看到此番畫面。立即遮住了眼睛說:“少爺恕罪,我什么都沒看見,我還有事,先走了。”華心又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臉,笑著說:“你還蠻可愛的。”他又羞紅了臉,“你……你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