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川渝有錢有權,直接將他們一塊兒打包送到了市區之外的駐扎部隊軍營進行軍訓。
軍訓好風光啊,處處好風光~呸,好什么風光,全是一群曬成碳的學生們,以及嚴肅不茍,不茍言笑的冷面教官。
各個班級在這個部隊軍訓的地方分布的很散,不是同一個班的幾乎碰不到一塊兒去,只有同一個班的同學可以相互交流,據說是為了促進同一個班級的同學合作有愛。
簡直是,餿到爆的壞點子,就像兩個磁場不合的人,強硬使他們合到一塊兒,也終究是一對怨偶,或者相互傷害。
分配好了班級的軍訓位置,有教官一班一班的帶領進入營地。
負責他們那一塊的主教官在郁黎所在的班級的同學們面前羅里吧嗦,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規則。
但是同學們大部分都沒有聽進去,至少都是嬉皮笑臉,有的甚至還妄想要調戲教官。
反正到了最后這些調皮搗蛋的都被罰了唄,不是負重幾公里幾公里的跑,就是單手俯臥撐幾百個幾百個的做。
嗯,大部分都沒有做完,然后罰第二天接著做,訓練內容不包括在內……
主教官后面有兩個年輕的,大概二十六七歲的副教官,臉上似乎還在憋著笑,也許在嘲笑他們這群‘新兵蛋子’的不自量力,當然也有可能是在憐憫這群剛步入高中校園,就要遭受社會毒打的熊孩子們。
郁黎在隊伍中站的很穩,心里卻有點焦躁,她的五感自小就比別人更加敏銳,她感覺有人在盯著她,但只要她稍微一動彈,盯著她那雙目光就突然消失了。
郁黎知道那不是錯覺,這讓很她是憋屈,甚至很是不痛快。
第二天集合的時候,郁黎所在的班級一班,突然之間換了一個副教官,據說是之前那個教官有一點家事要處理,微調了一下,當然,這并不妨礙大家軍訓。
更何況這位新來的長得酷酷帥帥的教官很得“民心”,雖然訓起人來同樣嚴厲,毫不含糊,并且不留情面,但是看在他的臉上,還是可以勉勉強強的原諒頂嘛。
話說起來,這些年輕的兵哥哥們都長的好帥,果然長的好看的都被國家收走了,究竟什么時候國家才能分配對象呢?唉~
這位心上人的教官與這群青春洋溢的學生們,不到半天便相熟相識,甚至你有的同學還相互加上了聯系方式,就比如企鵝之類的。
雖然說偷帶手機違反校規,但是這種騷操作在學生中屢見不鮮,更何況他們可是貴族學院,作為貴族學院的不落潮流的學生崽,他們當然也是當仁不讓!
即使他們一班大部分是好學生,但那也是私立貴族高中的好學生,天生自帶“反叛光環”以及“潮流光環”。
郁黎,作為一個傳說中的超級學生兼乖乖女,身子里卻天生有反骨的學生,自然也是帶了手機,甚至充電線充電寶和耳機等等一系列學院禁止帶的電子產品,她一個不落的全帶齊了。
至于那位帥氣的教官,她本來是不想加他的好友的,畢竟過了那十幾天,也不會再有聯系了,加上聯系方式又有什么用呢?
但是耐不過一直提醒的好友申請,郁黎還是點了通過。
然后郁黎發現,這個什么傳說中的冷酷教官,簡直神煩。
那個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教官,老是在企鵝上面私戳,弄得郁黎煩不勝煩,真是閑的沒事干,大晚上的,十點發消息,回了一句,那教官就單方面聊的興起,而不回就一直發消息,一直發一直發,到了第二天還要被他再盯著,但隊伍解散了之后,還專門跑過來,旁敲側擊的問問她怎么了?
話說,我怎么了?關你什么事?累的睡著了行不行?有貓餅啊!當然,郁黎是不敢真這么對著教官說的。
郁黎禮貌的笑了笑:“昨天訓練的時候有點累,回到宿舍就睡著了,沒有來得及看消息。”
方副教看起來了然的點了點頭:“嗯,像你們這個年紀的學生,的確應該好好休息。”然后就走了,走了。
副教姓方,人稱老方。
郁黎:???所以你到底想干啥?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同班的女孩子趁著解散休息的時間悄然溜了過來,她也是郁黎最近幾天交的好朋友,人送外號卦王,當然,不是算命的那個“卦”,而是八卦的“卦”。
這個女孩子長得比較白凈清秀,在班里很混的開。
“欸,黎黎,你聽說了嗎?”女孩子悄咪咪的說。
郁黎一臉無奈,只要她一這樣說,那自己肯定不知道,畢竟自己“消息”不靈通嘛,順口回復道:“不知道。”
“哦~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女孩子一臉神神秘秘的說。
郁黎笑罵了一句:“到底說不說?不說就快走!”
女孩子這才說道:“好嘞好嘞,這就說,咱們班不是有個女孩子沒來軍訓嗎?家里說是身體弱,你知道吧?”
“嗯,是叫李冰恩。”郁黎怎么可能不知道,據說那個女孩子據說長的挺漂亮的,家里背景也不錯,好像是怕她曬黑,然后就拘著她,不讓她出來軍訓唄。
“對啊,就是那個女的,好像和咱班的一個副教,就是那個李副教勾搭到一塊兒了!”女孩子眼中閃著亮光,然后快速的說道。
郁黎皺了皺眉頭,說實話,她挺不喜歡勾搭這個詞的,但是既然她來分享這個事,她也不好反駁,然后就反問了一句:“但是他不是沒來軍訓嗎?怎么在一塊的?”
那個女孩子一臉“這你就不懂了吧?”的神情:“他們不是聯系著網上監督訓練嗎?然后就勾搭到一塊兒了唄!”
郁黎挑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話說,事情都傳到我這兒了,咱班里是不是傳遍了?”
那女孩子肯定的說:“那肯定的呀,這件事兒,現在鬧的誰不知道?也就只有你孤陋寡聞了。”
“鬧?”郁黎一邊兒問道,一邊兒轉念想到了那個方副教,然后又快速否認,不會吧,相差了近十歲誒,心里突然涌出一陣惡寒。
算了算了,既然他也沒說清,那自己就裝作不清楚,不理了唄,畢竟這玩意兒也不好處理。
郁·得過且過·佛系青年·黎心想到。
“你可說,她家里人看女孩子長的漂亮,辛辛苦苦養這么大,不就是為了送出去聯姻?結果跟一個沒什么出頭的又窮還老的小兵給勾搭上了,他家里人不得氣瘋了,然后上頭壓下來了唄。”女孩子不在意的說道。
郁黎搖了搖頭:“那對那個女孩子的聲譽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