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某些大少爺·末,攔住郁黎,一邊把郁黎往城里拉,一邊說道:“不是吧,你都沒住的地方?好了好了,別去郊外了,那里不安全,來我府上住兩天吧。”
謝末頓了一下,補充的說道:“只有兩天就要圣宗收徒了,你挺有意思的,我也挺看好你的,去郊外可別被魔獸吃了。”
停下腳步,郁黎審視的盯著謝末。
“我覺得吧,魔獸比你安全。”謝末咳了兩聲辯解道:“我可是個好人,你見過這么好看的壞人嗎?”
郁黎回答道:“我?guī)煾刚f了,除了他自己,所有長的好看的人邀請自己,都是不懷好意,況且你還沒我?guī)煾岛每矗B我朋友兄弟們都比不上呢。”
謝末眨巴了一下眼睛,按照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到:“我覺著吧,你師傅也不太懷好意。”
他覺得這小姑娘的師傅的話還挺奇怪的,而且她的話打擊到他了。
畢竟從小到大,他且不說資質吧,那模樣也是上圈一等一的,難道現(xiàn)在長殘了?
肯定是這郁黎眼瞎了,對,還有自己哪里不懷好意了。
嗯?
emmmm,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邀請去家里,貌似,好吧,的確有些孟浪。
咳咳。
“行了,別走了,再走就真出城了,去客棧吧,我請你,就當交個朋友。”謝末一只手拉住郁黎,就往回轉。
郁黎頓了一下,說道:“我?guī)煾妇退悴粦押靡庖脖饶銖姟!?
謝末這是看出來了,這貨就一她師父的腦殘粉,本小爺不和腦殘粉的師控辯論愛豆,會被氣死的。
“好了,走了。”謝末拖著郁黎便走到了上梓城中一個客棧里,走到了大堂旁屋的一間隔間。
“掌柜,一間上房。”謝末站在臺前對著掌柜的說道。
“哎呀,客官,真不好意思,這幾天不是圣地收徒弟嗎?這上房都被訂完了,一間空余的可都沒有了。”掌柜的頭也不抬,撥弄著手下的算盤,重復著上一個客人來時,他說過的話。
這個掌柜雖然看不清長什么樣,但那聲音卻是異常的好聽。
郁黎歪了一下腦袋,這聲音有些熟悉啊。
是誰來著?讓我想想。…
不想了,時間太久了,想不起來了,郁黎自暴自棄。
謝末無奈的搖了搖頭,準備拿出個什么東西來,郁黎卻無所謂的笑了笑:“行了,別問了,魔界這么大,卻只有兩個圣地,收徒之時找不到客棧,很正常啊,走吧。”
掌柜的此時卻突然抬起頭了,謝末和郁黎都愣住了。
謝末愣住是因為,無情,這年頭一掌柜的都好看極了,難不成小爺顏值真降了?
郁黎愣住了,是因為,我去?這人怎么到魔界的?知道他素來極端,當初卻也沒瘋到想起來換界的程度吧?
這掌柜的笑的肆意,戲謔的看著郁黎:“喲,這不是郁黎,郁老大嗎?這都淪落到被人請客的地步了?況且這眼光也太差了吧?連我姜哥十分之一都不如,哎呀,當初拒絕的多堅定啊,現(xiàn)在找了這種貨色。”
郁黎搖頭無奈說道:“行了,都多少年了,別提當初了,而且你不是走了,還去那個地方了嗎?怎么到這兒來了?”
聽到那個貨色,這幾個字,謝末抑郁了,自己真的有那么丑嗎?
謝末再回頭看了一眼大廳,瞬間又心理平衡了。
風澋撇撇嘴,姜哥在魔界的事兒,我才不說,我怎么可能會給你們倆人機會呢,當初還嫌傷的心不夠狠。
不過,到時候若遇見了,那可真是一好場景,風澋一邊想著一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郁黎嫌棄的看了風澋一眼,這貨,又在想什么損招。
“嘿嘿,我在哪里管你得著嗎?”風澋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郁黎微笑。
看著郁黎似笑非笑的神情,風澋莫名有些慫,又理不直氣不壯的說:“我在這兒,為什么要告訴你,我才不說呢,但是我是為了參加圣地的收徒大會。”
風澋語氣逐漸變得虛弱,最后在郁黎微笑的神情下,說了實話。
謝末更抑郁了,這貨不僅損,而且平安的長這么大居然沒被打死,修為還這么高了。
郁黎若聽到謝末的心里話,肯定會回他一句,當初我們魔王七人組那禍害的程度,那可不是吹的!這才只是我們的冰山一角而已。
郁黎嫌棄的看著他:“你都多大的年紀了,還去參加收徒大典,當?shù)茏樱颗虏皇鞘胀降膬葌€吧。”
風澋聞言也看著郁黎反諷道:“還說我?你怎么不看看你的歲數(shù),一大把的年紀了還去湊熱鬧。”
謝·背景板·末: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會不會被滅口啊?
郁黎斜眼睨著風澋:“本姑娘芳齡三十六,倒是你,老不死的還來打醬油。”
風澋:!!!臥槽,他知道郁黎從不說謊話,但三十六,開什么玩笑?
然后風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測了郁黎的骨齡。
風澋:“我擦!你怎么做到的?”他這探測儀可是自制的,無視任何掩飾類魔器和靈器,可以直接測出被測人的真實年齡。
(郁黎:就喜歡整那些花里胡哨,亂七八糟不實用的東西,無聊)
郁黎搖頭不語。
風澋一揮袖,謝末被丟了出去。
“好了說吧。”風澋式期待。
謝末式弱小可憐又無助。
“被雷劈了,然后換了身體重修。”郁黎言簡意賅。
風澋投去一個懵逼的表情,你重修還能找到一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身體?
郁黎微笑。
風澋想著,就以當初那個愛徒如命的內位的性子,說不定還真就留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替身給他的寶貝徒弟用。
風澋一邊這么想著一邊點頭。
郁黎:這貨又在幻想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就你那師傅也不會讓你來到魔界的,你是怎么過來的?”風景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這件事很致命。
“哦,這件事啊。我找到了一個時空通道,準備偷渡到仙界那邊去,然后遇上了時空亂流,被刮過來的。”郁黎一想到這件事,就灰常自閉。
聞言,風澋表示幸災樂禍,并且再一次投去了一枚同情的眼神。
風澋單挑眉,并且眼神撇了一下蹲在墻角的謝末:外面那個人怎么回事?
郁黎輕輕搖頭,攤了攤手,表示她不清楚。
風景皺眉,那你們怎么認識的?他還是帶著你一起過來的。
郁黎看看外面,表示報名排隊時遇到的。
風景點頭,表示明白。
(團團瞪大貓眼:你們怎么交流的?
郁黎淡定:默契。
團團看了眼郁黎,并且向郁黎吐了口水:呸呸呸,神他媽默契。)
郁黎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就坐了下來,像是剛想起來什么似的,一邊端起茶,一邊問道:“對了,你這是轉修魔了?現(xiàn)在修為怎么樣了?”
郁黎輕輕抿了一口茶水。
風澋靠著椅子就沒起來過,聽了這話,倒是上下看一下郁黎。
風澋轉了一圈太師椅,翹起了二郎腿,自傲地說道:“本小爺日進千里,如今已是上位魔尊三層。”
“噗!”郁黎一口茶水就噴到了地上,打量著風澋不住地搖著頭:“唉,真是墮落了,這么高的修為,不出去浪,居然跑來這里當掌柜的,然后去那什勞子的圣地,真是世風日下,風澋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