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
她努力壓下心里的躁意,面無表情的臉上染上一抹涼意,“不好意思,拿錯了。”
人群不歡而散,原來拿錯了……
宋久要是可能給林寒表白,豬都會上樹了。
穆野立馬把信封放在衣服里,裹了個嚴嚴實實,“拿過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林寒如果答應你,我會通知你的。”
穆野拿著請帖轉身,朝著教室里走去。
宋久:“……”
.
穆野心情頗好的走到林墨弦的桌子前,將“請帖”放到林寒桌子上。
一邊摸著下巴觀察著林墨弦那張無法言喻的臉,一邊不可思議的開了口:“不是吧,你把自己弄成這樣了怎么還有情書?”
林墨弦盯著桌子上的信封看了一眼,伸手拿起來扔進穆野的懷里,“扔了。”
穆野接住懷中的東西,“扔了干嘛啊?你怎么……”
林墨弦眼底浮現出不耐,他打斷了穆野的話,語氣重了幾分,“不扔留著給你擦屁股?”
穆野摸了摸鼻子,還是有些不甘心,“……要不我幫你看看?”
他瞄了眼林墨弦,見他除了不耐煩,沒有憤怒后,就拿出了里面的紙,低聲念了出來。
“你就像春風拂過我的心,就像夜里的星星照著我……啊!我喜歡你……宋……宋久?!”
“臥槽!”
“剛剛那個是宋久!女魔頭!怎么可能?”
穆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想到自己剛才說的做的,佩服之中帶著尷尬。
林墨弦:“……”
瞥見林墨弦黑沉沉的臉,穆野動作極快的將情書扔進了垃圾桶。
第二天上午放假。
宋久打了個的士,一個人出了校門。
約莫二十分鐘,的士在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停下,宋久付了賬下車,找到司以南的病房,敲了敲門。
“進。”
聽見病房里傳來清朗的男聲,宋久推開門走了進去。
關上門后,她將路上買來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后,毫不客氣地拿起茶幾上的葡萄吃了一個。
司以南看著宋久,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接著,溫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俊朗儒雅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笑意,夾雜著幾分蒼白。
“來看看你是不是活著。”
宋久從茶幾上拿了個杯子,給司以南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司以南接過水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怎么回事?”宋久盯著司以南打著石膏的右腿,眉微微皺了皺。
這不是簡單的骨折而已。
司以南眸光微不可查的閃了閃,“沒多大事。”
見他不太想說,宋久也沒多問,“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司以南抬起頭,有些懵。
宋久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挺漫不經心的,“解釋一下副會長是怎么回事吧,會長?”
司以南:“……你下周三晚會的主持人找到了嗎?”
“都知道了?”
“用不用我回去給你撐場子?”
宋久掃了眼他的腿,眉頭一挑,視線與他交匯,“怎么?質疑我的能力?”
司以南輕笑一聲,有些無辜,“怎么敢?必須得相信啊。”
“得,看見你還活著,我就走了。”
司以南失笑,無奈的看著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