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沒說。”
穆野求生欲極強。
“我懷疑宋久和我媽應該有什么聯系。”
林墨弦微瞇著眸,話語肯定。
涉及到林母的事,穆野也沒了方才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么可能,幾年前我們就調查過了,也聽說林伯母在A市有什么親戚。”
“《殘缺》。”
當時沒怎么想,現在越想越奇怪。
《殘缺》在音樂界反響非同小可,其中的每個音色都很考驗技術。
穆野擰著眉,被這么一提,也想了起來,“你說這宋久的《殘缺》到底是誰教的啊?”
林母走的早,顯然不可能,驀地,他想到了什么,晃了晃手里的照片,看向林墨弦,“你的意思是……”
林墨弦沉沉的盯著照片,意思很明顯,“這個故人是我媽最好的朋友,一起學的鋼琴,也是唯一可以復原《殘缺》的人。”
如果宋久的老師是這個故人,那么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可惜這個故人很神秘,資料也是少得可憐,否則也不可能調查了八年仍舊一無所獲。
現在終于有了一點線索,穆野也激動起來,當即放下手里的事,準備回到房間拿著筆記本開始調查。
“順便把文藝晚會那天下午準備室的監控給我。”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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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早上有升旗儀式,不上早讀,以至于許多學生都是拿著書站在操場上的。
升完旗,校長走到臺上,看見校長,大家還挺意外的。
“同學們,我是關校長。”
大家鼓掌。
“兩天前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
現場忽然安靜,紛紛看向關校長。
“內容我就不多提了,經過學校討論決定,高二一班的劉丹丹在11月17日,因傷人未遂記以大過處置。”
11月17日,文藝晚會那天。
結合那天發生的事,紀檢部的人瞬間明白了什么,一個個都氣憤起來。
感情那天發生的事都是劉丹丹和于倩啊。
在場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不清楚,皆是面面相覷,更多是同情。
在清寧一中被記大過,前程基本被毀了一大半了,今后很多高校都會根據這一點放棄錄取。
沈兮云眼睛從書上抬了起來,看了眼臺上,挺同情的,“這劉丹丹還真能作死。”
宋久打了個哈欠,胳膊懶懶的搭在沈兮云肩上,動作間透著一股子匪氣,眸底是毫不掩飾的寒光,“是挺能作死的。”
高二一班亂作一團。
劉丹丹腦子里崩了幾天的弦忽然就斷了,腦子一暈,整個人險些倒在地上。
有和她玩得好的同學將她扶住,擔憂極了。
“丹丹,怎么了啊,學校會不會是弄錯了?”
“就是啊,你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會不會是誰想栽贓你?”
劉丹丹自己做了什么,比誰都清楚,她腦子里亂成一團,紅著眼睛,眼淚流了下來,“我們家就我一個,我毀了,以后該怎么辦?”
她家境不好,父母都是建筑工人,考上清寧一中不容易。
班主任也是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劉丹丹,你怎么回事?”
劉丹丹動作一頓,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