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休息著等待著手術結束的蘇錫程突然睡了過去,蘇錫程做了一個夢,這個夢不僅極其真實,還與蘇錫程昨天和唐黛兒講的那個故事內容幾乎一樣。在夢里,蘇錫程夢到了一個渾身閃爍著光芒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樣子的人影,那個人影看見了他,開始只是講了些奇怪的話,后來仿佛意識到蘇錫程聽不懂,然后用標準的中文向蘇錫程重復的講了之前蘇錫程講給唐黛兒聽的那個故事,只不過在這一次的故事里,那個故事的主人公不再是老天使,而是蘇錫程自己,神秘人影講完了這個故事,又講了一些奇怪的話,諸如“你沾染上了人的俗氣了”“你現在和凡人一般對利益尤其重視了”之類的奇怪的不可以理解的話。那個蘇錫程講給唐黛兒的故事是在唐黛兒的父親找蘇錫程的前幾天蘇錫程夢到的,當時的他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到的,這次自己被帶入進這個故事,蘇錫程竟然隱隱約約的有一些熟悉。蘇錫程剛想開口詢問面前的這個神秘人影,卻聽到了一聲聲叫他的聲音。
“這位病人家屬,醒醒,醒醒!”
“嗯?誰啊?有事嗎?”蘇錫程不耐的睜開眼,他剛想問那神秘人影關于自己的事,卻被突然叫醒了。
面前的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手術室里病人的家屬?”
蘇錫程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醫院里,剛剛的只不過是一場夢境,這護士這么急著找自己,定然是有什么大事,至于剛剛的事,也定然只是一場夢。“我是病人的家屬,我父親怎么了?”蘇錫程著急的問。
“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你的父親手術失敗了。”那個護士淡淡的說。
“哦,沒什么大事啊!”聽到護士的話,蘇錫程松了一口氣,下一刻卻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靂,“你,你說什么?!我的父親……手術失敗了?”蘇錫程頹廢的癱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突然卻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站了起來:“你剛剛只是說我的父親手術失敗了,并沒有說我的父親已經死了。我的父親一定還活著對不對,他一定還活著對不對!你快告訴我,我的父親他還活著!”
望著這已經精神崩潰,幾近癲狂的蘇錫程,常年在醫院里工作,已經見慣了生死離別的護士卻冷淡且無情的說:“不,你的父親已經死了。因為年老導致各種病癥復發,對這次手術產生了極大的影響,這一次手術成功率本來就很低,如今變得更低了。況且以你父親目前的身體機能來看,即使這次手術成功,他也最多只能活七到八年。”
“不,不!一定不是這樣的!這只不過是你們為了掩蓋自己醫療技術水品不高從而害死我父親的事實!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這樣謀害我的父親!是錢不夠嗎?我還有錢,我還有錢!只要你們能救回我的父親,你們想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們多少錢!”蘇錫程像是瘋了一樣的吼叫著。
“這位家屬,真的不是錢的問題。你的父親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好,這次手術不成功是很正常的。你先冷靜一下,我現在就去找主刀醫生,等一會兒主刀醫生會來找你說明情況的。”
“哼,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給我一個怎么樣合理的解釋!”蘇錫程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
過了大概一刻鐘,那位主刀醫生走了出來,來到了蘇錫程的面前。
“您是病人家屬嗎?”主刀醫生客氣的問道。
“你就是主刀醫生?呵呵,我現在打算聽聽你的解釋。”蘇錫程冷哼道。
“我可以坐下慢慢說嗎?”
“你坐。”
主刀醫生坐在了蘇錫程的旁邊,開始給蘇錫程解釋。大概五分鐘后,主刀醫生講完了,看向了蘇錫程。
“奧,你和剛剛那個護士的借口差不多嘛!”蘇錫程不知是在感嘆還是嘲諷,“也不知道是誰買通了你們醫院,竟然還提供了借口。”
那個主刀醫生仿佛被說中了心事,臉上不停地冒著冷汗,慌忙解釋道:“怎么會有這樣的事呢?我們是大醫院,那種事只有小醫院才能做得出來。”
說完,那個主刀醫生轉身就要走,卻又一次被蘇錫程叫住了。他轉過身:“蘇先生,您還有什么事嗎?”
“我父親的尸體放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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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系好火葬場的人,把父親的尸體交給那些人后,蘇錫程獨自走回了家。他一路上都在想是誰要害死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這一生都忠厚老實,從未有過什么仇人,更別提這種可以買通大醫院的達官貴人了,只有一個可能,和自己有關,那就一定是唐黛兒的父親了。如今唐黛兒的父親已經通過關系殺害了自己的父親,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抗衡唐黛兒的父親,那自己不久后就會消失。目前自己身上就只有唐黛兒父親給的那筆錢了,還已經用去了一半不到,他能給自己,說明這些錢在他眼里不值一提,自己必須在短期內達到與之抗衡的勢力,事態緊急,只能明天就辦父親的喪禮,之后便要開始對抗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