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靖安王府,冷韻陽便王府的守衛(wèi),“王爺王妃可在王府?”
守衛(wèi)搖了搖頭,“王爺與王妃不在府內(nèi)。”
“那世子殿下呢?”冷韻陽又問道。
“在。”
冷韻陽沒等守衛(wèi)說話,就拉著夜微涼向王府內(nèi)跑去。
“不過,世子殿下在于韓世子談事情啊!”
只可惜這句話,冷韻陽不能聽見,只隨風(fēng)而逝了。
冷韻陽就這么闖進(jìn)了鳳鈺安的書房,“世子殿下,我有事。”
話還未說完,看到眼前的場景,冷韻陽愣了。
眼前鳳鈺安,韓忘擇還有一些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坐在書房內(nèi),書桌上放著一張很大的紙,不知是地圖還是什么,但總歸是在談事情的。冷韻陽有些尷尬,“你們聊,小女到外面等。”
說完,冷韻陽就拉著夜微涼向外走去。
鳳鈺安面不改色的折起面前的紙,壓到一本書下面,目光落到冷韻陽抓著的夜微涼的手上,“談完了,你們有事嗎?”
韓忘擇也是個實相的,點了點頭道,“那我改日再來,你們談。”
鳳鈺安點點頭,待韓忘擇離開后,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冷韻陽咬了咬唇,一時之間不知該怎么開口。
望著冷韻陽落在夜微涼衣袖上的手,不由的氣從心來,向前一把拉過冷韻陽,“你可知他是誰,一天到晚帶著他,你可知他有什么目的。”
鳳鈺安如今也只是查到夜微涼是天玄國已經(jīng)死去的皇子,但不知道這已經(jīng)死了的皇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天玄國與黎國向來不合,沒有人知道這天玄國的皇帝在籌劃著些什么,又在下著怎樣的一盤棋。
冷韻陽下意識的點頭,“知道啊,是你不知道他是誰。”
冷韻陽快速的跟鳳鈺安說了夜微涼的身份以及鳳鈺婷遇到的事情。
鳳鈺安目光落到夜微涼身上,以前不曾注意,如今仔細(xì)一看,夜微涼的眸子有那么一絲向母親。但也只是一絲而已,誰知道這是不是天玄國皇帝的謊言。
“父皇母妃快要回府了,還請夜公子稍留片刻。”
姐姐離開的時候他還小,對姐姐的印象只停留在他五歲時。那時他雖然已經(jīng)記事,但這么多年過去了,由于姐姐的事是王爺王妃的心結(jié),府中無人會提鳳鈺婷郡主這個人。久而久之,他自己都快忘了,他還有一個姐姐。
如今聽夜微涼說起,他雖然不想相信,但他總是有一種感覺。眼前的說,說的話句句皆真。
消失了幾年的人,忽然有了消息,居然是這種消息。
……
靖安王看著夜微涼遞上去的盒子,還有鳳鈺婷當(dāng)年親手獵的狼牙。其實這是靖安王抓著鳳鈺婷的手獵到的,之后鳳鈺婷總是說這是她獵的。
“你是,是婷兒的孩子。”靖安王妃雙手顫抖,想摸一摸夜微涼,港舉到夜微涼的臉側(cè),又重重落下。
夜微涼重重地點頭,“是,我的母親是鳳鈺婷。”
靖安王妃抱著夜微涼,眼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