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怎么樣了?”我本來看著煥謙一臉懵,冷不丁的被一個聲音嚇到,只聽其聲,未聞其人。過一會兒就看見一個穿著大紅大黑的男的生撲過來,坐床邊的煥景被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
等他離我近了我才看見是舒城,沉睡醒來以后直接去了天宮,和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見過了。
“你是不是要嫁到天宮去了,你要是嫁去了天宮的話我還怎么去找你玩,要不你還是不要嫁到天宮去了。等我給你找個好的父君,包你滿意。”舒城一邊對我噓寒問暖,一邊斜眼瞅著站在床邊的煥景。
“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舒城的話,阿娘就敲了一下舒城的頭。
“母神,怎么了嘛?我說的不對么?”舒城一臉無辜的盯著我。
“你還說,每次帶她出去相個親什么的,你就搗亂,有多少是你破壞的,讓你兩在一起吧,你兩又不愿意,你又不讓她出去相親,難道你要讓她就這樣一個人孤獨的過完這一生啊?”阿娘盡量將話說得委婉,但是不高興的表情還是流露了出來,舒城確實給我破壞了很多相親,但是他又不喜歡我,我也看不上他,舒城心里是有自己的白月光的。
“母神。你又揭我底。”舒城對著我阿娘撒嬌。
“懶得管你們,你嘴給我閉嚴一點,還有妍妍剛剛醒過來,你別鬧她。我走了。”阿娘邊說就出了門。留下我和舒城,煥景煥謙大眼瞪小眼。這是個什么情況?
煥謙徑直走到我床前,將趴我床上的舒城拉開,然后坐我床前。
“她剛喝了藥,你別這樣鬧她。”煥謙一臉不悅的看著舒城。
“我鬧她?她不是在天宮受的傷么?跟我混的這么多年,什么時候讓她受過這么嚴重的傷,我還沒有問你呢,你還好意思說我。”舒城一臉忿忿不平的指著煥謙。
煥謙自知理虧也沒再繼續(xù)和他糾纏,只是默默的看著我,舒城看他看著我,舒城也盯著我,話說我一黃花大閨女,屋里三個男的,這這這,簡直是太不雅觀了吧。
“吃完了藥有點困,要不你們先出去吧,我想要睡會兒。”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點。
“那你好好休息。”說完,陸陸續(xù)續(xù)的就出去了。
其實舒城那么激動我也能夠想象,畢竟我不在的這一萬多年,他應(yīng)該是很無聊的,世人都覺得神仙好,有無窮無盡的壽命,但是無窮無盡的壽命其實也就是無窮無盡的無聊,所以有些神仙當?shù)搅艘欢〞r候就會選擇羽化了,畢竟實在是太過于無聊了。
在屋里修養(yǎng)了幾天,后來聽下人們說言凌也醒了,我也就從裝死狀態(tài)滿血復活了。
言凌醒過來就直接來找我,一臉歉意的看著我,畢竟要是不是為了他歷劫,我也不會受傷。
“姐,我聽說煥謙最近為了你的傷,去了飄渺島。”
“他去飄渺島干嘛?”我一臉疑惑的看著言凌。
“具體去干什么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聽阿爹的意思是飄渺島有魔族兇獸,本來是阿爹準備去的,但是他執(zhí)意要自己一個人去。藥神來看了你也沒說有什么問題,但是也不懂他為何非要去飄渺島取飄渺芝。飄渺芝有凈化神識的作用,我們都查探過你的神識了,沒什么問題啊。”言凌也是一臉不解。
正說著話呢就聽說煥謙渾身是血的回來了,命人將飄渺芝制成藥丸后就回房間去休息了。我急忙趕過去,門也沒敲就直接沖了進去,剛好看見他脫了衣服正在擦藥。雖然有血跡在身上,但是這身材,我去,簡直是絕了,那腹肌,那胸肌,那手上的肌肉,我吞了吞口水。按捺住自己的躁動,我怕等一下直接上手。
“看夠了沒有,你是要過來幫我擦點藥呢?還是繼續(xù)看?”煥謙轉(zhuǎn)過頭就看見我一臉花癡的看著他,無奈的笑了笑。
“你擦你擦,我繼續(xù)看。不是不是,我沒有看,我來幫你擦藥。”話說出口我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那樣說話好像有點那啥。看著他后背的傷口,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應(yīng)該是擦不到后背。我急忙往前去坐在他床上接過藥。
正準備給他上藥的時候看見血跡就覺得應(yīng)該要先給他清洗一下吧。我站起身,正準備走的時候煥謙一把抓住我,我沒站穩(wěn),直直的將他壓在了床上。看著他的眼睛我差點以為自己深陷了進去。我站起身急忙解釋:“我看你傷口上好多血,我去找水給你清洗下。”說完我就飛一般的離開了他的房間,感覺心好像要從胸腔蹦出來了一樣,讓我久久不能平息,滿腦子都是剛剛壓在他身上的感覺,關(guān)鍵是他還沒有穿上衣,剛剛好像摸到了胸肌,這羞恥感哦,言妍!你是一個還沒有成婚的小女子,你這樣讓人家怎么看你啊?不過,胸肌的手感確實比較好。
我找下人端來了一盆水,穩(wěn)了穩(wěn)心聲,深呼吸一口再進了煥謙的房間,看見他坐了起來正給自己擦藥。
我急忙上前:“你這沒有清洗,血跡和藥混在一起也不行啊。”我抓住他的手,把他藥給拿了。
“你轉(zhuǎn)過去,我先給你擦一下背。”說完煥謙就乖乖的轉(zhuǎn)過身,我盡量讓自己平靜的看著他........的身子,我輕輕的拿棉布沾了熱水給他擦背,不想碰到他的傷口。這手感,恩。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打消了這些個念頭。
“你還是稍微用力重一點吧,你這輕輕的,弄的我背癢癢的。”煥謙不出口則已,一出口就讓我更加羞愧,滿腦子都是他的背的手感,忘了我是要給他清洗傷口,我只能加大力度和進程。擦完背,讓煥謙面對著我的時候,一條傷口,從肩膀直接砍下來貫穿到了肚子,看著觸目驚心。
“要不我還是讓藥神來給你看看吧,你這傷口這么長,就擦這點藥可以么?我看你受傷的地方那么多,不行!我要去找藥神來。”說完我急急的準備出去。煥謙習慣性的來拉我,結(jié)果由于拉得過重,我直直的撞到他胸前的傷口上,聽見他“嘶”了一聲。
“你做事別這么風風火火的,我這些都是皮外傷,若不是魔族兇獸所傷,連藥都不用擦,你能不能別壓我傷口上了,還是有點痛的。”我一聽完才想起自己還壓在他傷口上,急忙起身。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這個傷口真的不用找藥神來看么?”
“沒事的,你給我擦了藥,拿布包一下就好了。真的不用找藥神了,你相信我。”
“好吧。”看他這么堅持,我也只能妥協(xié)了,他修為這么高,況且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若強行這樣去給他找藥神,怕他覺得我不相信他。
我細細給他清理傷口,生怕再把他血壓出來,可能是擦得太過于仔細了,沒發(fā)現(xiàn)自己臉都要貼他身上去了,等擦完血跡準備擦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煥謙的耳朵紅到了天際。我才想起剛剛自己擦傷口的時候好像離他太近了。我急忙給他擦完藥然后落荒而逃。
本來還想要問問他為什么要取飄渺芝給我做丹藥呢,在那種情況下,還忘記了正事。想想都覺得自己真的好像是個色中惡魔。
睡下后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夢中的自己不再那么小心翼翼的偷窺身材,而是直接上手摸,這手感,哇塞!我邊摸著邊流口水。直到.........
“言妍!你口水流我手上了,你呵呵呵的傻笑什么?你是不是做春夢了?”言凌一臉嫌棄的抽回自己的手,聽見他說話的聲音我瞬間從夢中醒來,這一副樣子被人家看到簡直是太羞恥了。
“你夢到了什么?笑得那么猥瑣。竟然還流口水。”言凌上下打量著我。
我心虛的看著他,要是讓他知道我做了那么羞恥的夢,他絕對以此夢嘲笑我萬萬年。“夢見吃好吃的了,最近吃藥吃得我嘴巴都沒味了。”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也是,最近都在吃藥,吃那些丹藥,阿爹把飄渺芝煉成了丹藥,煥謙讓趕緊給你吃了。”說完,言凌將丹藥給我,哎!怎么一直躲不掉要吃丹藥的命啊。
“煥謙好點了么?”我吃了丹藥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
“要說修為高真是不一樣的啊,昨天明明看見他一身的傷回來,自己睡了一覺,剛剛看見他在大堂,就像沒事人一樣,什么時候我們才能有人家那種修為啊?”
“別說羨慕人家的話,自己好好努力不就好了。”鄙視的看了眼言凌,將他趕出房間起床梳洗。
希望等一下不要見到煥謙,一想到昨天那一幕夢里那一幕我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哎這幾萬年又不是沒有見過男的,這一見個男的怎么生猛。想象不到自己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