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煥謙就喊累,沒辦法,只能先帶他回謙獻殿,剛一坐下,就見舒城火急火燎的來找我:“我一路從謙獻殿到湖庭宮又從湖庭宮回謙獻殿,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我遞過一杯剛剛晾涼準備給煥謙的茶給舒城,煥謙哀怨的看了一眼舒城,舒城好像沒看見,接過茶一飲而盡接著道:“快跟我走,有事找你。”
舒城說著,就來拉我的手,我差點被他拉走,煥謙直接逮住我另外一只手,舒城滿臉焦急:“親愛的二殿下,我就借半天,不,就一盞茶的功夫。”
煥謙站起身打掉舒城拉著我的手,整理了下衣衫:“你來找她,無非就那么點事,你跟我說說,這丫頭跟我一處多年,被我調教得不怎么好,可能解不了你的惑,你不妨跟我說說。”
舒城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對著煥謙噼里啪啦的就開始說。
原來之前我和煥謙鬧得如火如荼時,舒城覺得有誤會還是應該要解開,就想去問問宜姬之前的話到底是何意,這去了幾次了,宜姬見是見到了,每次都是哭,這一聽說煥謙醒了,火急火燎的就想來拉我下去問問宜姬到底怎么回事?主要現(xiàn)在宜姬每次見到舒城就是哭,現(xiàn)在宜姬父母已經不準舒城見宜姬了。
舒城說完好整以暇的等著煥謙給他答疑解惑,煥謙看著我:“妍妍,你覺得呢?”
我不懂裝懂道:“可能覺得舒城太兇了,嚇到人家了。”
舒城竟點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每次一見到我就哭得梨花帶雨的,我是不是該隱藏自己的氣息,或者怎么樣呢?”
煥謙右手輕啟彈了我個腦瓜崩,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你們兩個這么多年竟一點長進也沒有。”
見煥謙說得煞有其事一般,我和舒城急忙洗耳恭聽。
煥謙看著舒城:“以后不要沒事老是來拉妍妍的手,不可如此親密。”
舒城急的都要上火了,卻見煥謙還這般吃醋,火上心頭,直接準備一掌三昧真火,要打煥謙,煥謙抬眼:“若你真劈了我,我就不多說一個字,讓你和那宜姬就這么耗著吧。”
舒城瞬間泄氣:“我的好二殿下,看在妍妍的份上請賜教。”我還笑的看著他們兩,這是個什么情況?
煥謙清了清嗓子:“上次你說那宜姬喝過絕情水卻還能記得你的名字。”舒城急忙點頭,煥謙又對著我道:“那宜姬也說過自己耳感之事覺得自己配不上傾慕之人。”我想了想也點點頭。
煥謙道:“或許那宜姬傾慕的人就是舒城,只是舒城每次那般,也不見宜姬,也不和宜姬說話什么的,宜姬恐是覺得舒城嫌棄她一只耳朵沒有耳感罷了。”
聽見煥謙的解釋,我和舒城驚訝的嘴都合不上,舒城忙道:“可是她不是喝了絕情水么?為何會?”
煥謙搖搖頭:“絕情水本就不牢靠,這么久了,那宜姬再次愛上你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你要知道,相愛之人,哪怕忘記,心底都還是留了個位置,也再容不下其他人,她可能忘記了你,但是卻記得自己愛著你。這是本能。若你真沒法忘記她,你就去好好問問她,和她講講清楚,不然她覺得你定是嫌棄她沒有耳感了。才一直不愿與她在一起,每次也都躲著她。”
舒城聽完,一溜煙就不見了,我還回味煥謙講的話,煥謙見我出神,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問道:“怎么了?這么惆悵。”
我看著他:“你上次就知道了,卻為何不與我說,害我都不知道怎么給舒城排疑解惑。”
“你與那舒城認識數(shù)萬年,上次還因他多久不來看我,你說我能如意么?你與他那般親密,作為你的夫君,我很是生氣。所以才又讓他多吃了幾月相思之苦罷了。”
聽見他如此坦然的說出自己吃醋啥的,我沒忍住笑出聲來,煥謙將我抱起:“我吃醋你就這么開心?”
我搖搖頭:“也不是因為你吃醋我開心,我開心的是你原來也沒有那么刻板,也會對我使小性子。”
煥謙將我放床上,低頭吻我的脖頸,我忙推開他:“昨夜已是逾矩了,況且,你有傷,我有孕,你不知道小心點孩子么?”
煥謙不高興道:“我有分寸,這小家伙的命還是我救的,生了以后找人帶,怎么也不允許他跟我搶他娘。況且在舒城和宜姬一事上,你反應如此遲鈍,看樣子我調教的確實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