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回來了,這一聲不吭的就一個人到燕州城尋找瀾王殿下,莫不是動心了?”千蘭翹著二郎腿坐著,一臉意興盎然的樣子說道。
“你想多了,我只不過是擔(dān)心自己變成寡婦。”夏清挽口是心非的說道。
“瀾王若是死了,不正如了你的意嗎?這樣你就不用嫁人了。”千蘭若有所思的說道,平日轉(zhuǎn)的不怎么快的腦袋今日倒比較靈活。
“咳咳咳。”夏清挽被茶水嗆了一下猛咳了幾聲轉(zhuǎn)而道:“我只是為燕州城的百姓著想,瀾王若是出了什么事,燕州的水患豈不是沒有人管了。”
千蘭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夏清挽,一副我就這樣靜靜的看你胡扯的樣子。夏清挽被千蘭盯的心里發(fā)虛,但又一想,她又不喜歡龍凌軒,只不過是為燕州城的百姓著想,她干嘛心虛?
“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去看千筳師兄了,我先去找千筳師兄了。”夏清挽說者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誒,挽挽,你等等我,我也去。”千蘭一躍而起也慌忙跑了出去。
“師兄,我們進來了。”夏清挽和千蘭敲了敲門并無人回應(yīng),便直接推開了房門。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夏清挽看到房間內(nèi)的女子吃驚的捂住了嘴直接又從房間走了出去然后迅速關(guān)上房門。
同樣震驚的還有千蘭,她仔細(xì)確認(rèn)了一下再次將房門打開道:“沒錯,這里就是師兄的房間啊,剛才會不會是我們看錯了?”
于是兩人再次朝床上望去,只見一名身穿云水色長裙的女子躺在床上,女子如雪瓷般潔白的臉蛋此時更顯蒼白,如蝶翼般的睫毛撲扇撲扇的,一雙眸子緊閉著,渾身上下透著一種不可言喻的美。
“師兄的房間怎么會有女人?而且還長的這么漂亮,師兄不會是背著我們……。”千蘭望著躺在床上的女子震驚的同時還十分的不解。
“師兄竟然金屋藏嬌也不告訴我們,不過說實在的,我看著這女子都有些心動。”夏清挽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躺在床上的女子。
這時女子宛如蟬翼般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緊接著便睜開了眼睛,那宛若秋水般動人的雙眸帶著瀲滟之色。
“你們是?”宛若黃鸝般的聲音傳出顧憐槿面色虛弱的問道。
“我們是千筳的師妹。”出現(xiàn)在千筳師兄房間的人定然和千筳認(rèn)識,所以千蘭便如此回答道。
顧憐槿聽后眉間才放松了幾分,但仍帶著幾分警惕的問道:“千筳呢?”
“清挽,千蘭,你們怎么來了?”千筳看到兩人時還有些驚慌,他手中是端著一碗湯藥進來的,見到顧憐槿醒來慌忙走過去一臉欣喜的樣子道:“你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已經(jīng)好多了,這次麻煩你了。”顧憐槿坐起身來道。
“你先把藥給喝了,這樣身子才能早些好起來。”千筳將藥碗遞給她,柔聲說道。
夏清挽和千蘭簡直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師兄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對了,忘了給你介紹了。”千筳這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兩個人:“這個是我妹妹千蘭,這個是我?guī)熋们逋臁!?
顧憐槿沒有那些閨閣女子的嬌氣將碗中的湯藥幾口喝下去把碗放到一旁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道:“清挽,千蘭,我叫顧憐槿。”
千蘭第一反應(yīng)便是好名字,當(dāng)真是人如其名。
“師兄,你不給我們解釋一下憐槿姑娘和你的關(guān)系嗎?”千蘭似笑非笑的看著千筳。
千筳頓時輕咳一聲道:“這是我朋友,你不要誤會。”
顧憐槿也解釋道:“我和千筳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只是此次有事不得已在這里居住一段時間。”